第二百五十二章 识破身份
面对沐莎的威胁,凌落不置一词,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你是凌落?”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了,沐莎脸色骤变,刚才在用内力的那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经脉处传来这类的填空,还真如她所说,真气逆流。她慢慢的撤回内力那种剧痛的感觉才消失。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沐莎公主吧?”凌落眼眸微缩,冷冷的说道。想不到当年沐莎公主逃脱之后,竟然到了东海。
“不错,我就是沐莎。凌落,今日你我的新仇旧仇就一起了了吧。”沐莎脸色骤变,想不到眼前这个人,竟然是凌落。看来她的第六感一点都没错,这个女人就是她此生的劫,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有本事破坏她的好事。
“沐莎,你脑子不会是有问题吧?别人不喜欢你关我什么事?我什么时候和你有仇了?”凌落觉得她的神逻辑真的是让人无语,若是以前,她才懒得和他费口舌。
“你少在那里得意,你以为我中了毒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立刻把解药拿出来,否则的话,你想要从这里出去,门儿都没有。”玉战不喜欢她这一件事情是她的伤痛,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喜欢过那个男人,唯独对玉战是痴迷,为了得到她,不惜做出任何的事情,也不惜付出任何的代价。甚至在他攻打西域的时候,还暗中出手帮助了他。原本以为他统治了天下就可以和他双宿双飞了,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想要置她于死地。
“我下毒,从来不给解药。”凌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
“是吗?大不了我以后就不用内力便是,而你,却要在这小小的房间中度过余生。想想就觉得解气。凌落,我不会让你那么轻易的死掉,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这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永远没有出头之日。至于玉战,你放心,我会以你的容貌陪他左右。正好,这张脸皮我也用的腻了。”沐莎元帝里面的恨也是如此的明显,她此刻已经被愤怒所支配了神智。
凌落顿时意识到了什么,眼眸一沉,想要逃出去却已经晚了,那道铁门再次落了锁。
“哈哈哈,凌落,你就等着吧,过些日子我便会得了你的容颜,取代你成为玉战的人。”沐莎知道了凌落的真实身份,此刻打定了主意,想要让刘安再次替她换脸。只要能够守在玉简的身边,只要能够得到她的人,只要能够得到她的心,就算让她顶着别人的面皮过一辈子那也无所谓。
“疯子!”凌落听她如此说,便知道她如今模样竟然是换了脸。这换脸术她也是听说过,只是从来没有见过,原本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竟然真的有如此神人,能够做到换脸。
紫藤林,玉战脸色阴沉的极为可怕。
“王爷,目前还没有王妃的消息。”青歌说道。
“让夕颜阁所有的人都给本王出去寻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玉战眼眸一沉,说道。
藏在袖子里的手握紧拳头,指节骨泛白。他原本以为再也不会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再也不会让她离开他半步,可不想就这么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是, 王爷。”青歌说道,走了出去。
“王爷,在帝都能有这么大能耐的人还没有,此人定然是与东海的人有关。”一直没有说话的月影,眉头紧蹙说道。
“你是说花倾落?”玉战眼眸微缩,道。
“毕竟他和王妃有着不一般的关系,而且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对王妃有着不一样的情感,一个男人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走了,他的嫌疑最大。”月影点了点头说道。毕竟 ,除了别宫没有人手监视之外,其他的地方可都是王爷的人,而能够将人悄然无声的运出帝都而不惊动任何人,那是要有多大的本事才行。
“这么说来,凌落根本就没有出帝都,还在别宫?”玉战也想到了这一点,说道。
“王爷的人手安插在帝都的各个地方,想要将这么大一个人运出去,王爷的人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发现,如今却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唯一可以解释的便是如此。”
“素予,派人暗中搜寻别宫。”玉战眼底划过一抹杀意,声音骤然清冷,不论是谁,若是敢动凌落的话,他定然将那人碎尸万段。
“是,王爷。”素予从暗处现身,应了一身便飘身离去。
却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青歌的声音:“王爷,东海的花丞相求见。”
“花丞相?他来做什么?”月影听了,不由觉得有些蹊跷。他们正在讨论着花倾落,而他却这么逢时的就来了。
“让他进来吧。”玉战清浅的说道,眼底黑雾聚集。
按理来说,如果不是花倾落的话,他也不可能和凌落这么快就重逢。可若花倾落真的对凌落出了手,那他也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不多时,青歌就把花倾落带了进来。
一向沉着冷静的花倾落脸上有着深深的担忧,见到玉战,直奔主题:“战王,可有她的消息?”
花倾落也是初来乍到,在龙吟大陆还没有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能够调派的人也不多。如今唯一想到的人,便是玉战。也是想明白了这一点,这才马不停蹄的赶来过来,想要借着玉战的势力将凌落寻回来。
“还没有,青歌,给花丞相看坐。”玉战脸上恢复了常态,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语气也是平淡的似乎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一般。
“难道以战王的势力还查不出来是谁人所为吗?”花倾落脱口而出,原本以为那个女人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原本以为他只是师傅派给他的任务,原本以为自己为他而颤动的那一颗心,只是一时新奇罢了。可在得知她不见了的那一刻开始,他觉得他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潇洒,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无欲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