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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见色忘义

暴力女探 孙苦 2363 2024-11-18 22:31

  呵,这么长时间不见,她以为它在为自己死去的妻儿伤心。吃饭时不见它,睡觉时也不见它,感情它是背着她找了个好靠山哈?

  苍粟狠狠瞪它一眼,“见色忘义!”

  仁玉闻言,眼皮一眨,“你……怎么骂人呢。”

  苍粟闻言,眼皮也是一眨,“我明明是在骂狗好不好。”

  “……”

  “走了。”苍粟拍了一下黑子的脑袋,然后站起身就要走。

  仁玉微微侧脸,瞥一眼苍粟,语气平平却透露着疏远,“你来太原公府到底有什么目的,钱,还是权?”话到此处,他顿了顿,“我不信你是真的想当公府夫人。”

  苍粟轻哼一声,想都不想,直接反问道:“那你呆在公府,又有什么目的?你不像房晷,是个安分的人。”

  仁玉闻言,眼神一凉,“那你天天往官府跑,这就安分了?”

  ……

  出了鹄殊院,黑子屁颠屁颠的在前面小跑着,时不时还去树根之处占一下地盘儿,再小的树苗也不放过。

  苍粟手里摇着一只草,闲步走在黑子身后,心中却是怒气难消。这刑仁玉还真是,她也没有惹他,他为什么要跟她过不去?真想一脚过去给他来个杀人灭口!不过貌似她打不过他。

  虽然与仁玉达成了协定,但是难保他不会出尔反尔,到时候来个鱼死网破可以,那留在公府的机会可能就没了。不行,她得在形势完全失控之前赶紧找到那枚扳指,然后离开这里!

  吕纂一直不肯多说关于扳指的事情,在府里四处打探一圈,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想必是只有吕纂自己一人了解这其中的原委。虽然不能排除他说谎的可能,但是至今为止,她所问过的人,只有他一个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她别无选择,除了相信。

  但是,听府里的下人说吕纂这几天一直是早出晚归,好像很忙的样子,找扳指的事儿可能得搁一搁了。其实这样对苍粟来说也是件好事,最起码不用天天看见他那张冰山脸了。

  苍粟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子衿阁门口,在上台阶之前她稍撇了一下头,无意间看见佻踏阁门口台子上的那排小花坛,其中一个花坛的坛底已经露了一半在台子外,再出来一点点它就会掉下去。苍粟看到,就走上前,顺手给它推了进去。

  刚从外面回来的吕纂,正巧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他默默走上前,并没有同她说话,而是直接从苍粟身侧绕了过去,推开院门。

  苍粟斜睨了吕纂一眼,也没说话,转过身就想往自己院里走。

  几乎是同时,吕纂跟着苍粟一同转过身,在她身后问了一句:“你怎么不问我扳指的事情?”

  苍粟闻言停住脚步,“听说你最近忙,我当然也知道你忙并不是为了找扳指,而是有其他重要的事情,我也不喜欢胡闹,你大可忙完再说。”

  “难得你能这样想。”吕纂说完,没再多言,转身进了院门。

  第二天,苍粟趁吕纂离开后,又偷偷溜了出去。

  她刚走进官府,就见罗林和江流迎着自己疾步走来。原来他们按照苍粟昨天下午说的那样布置下去以后,今天一大早,一名手下就带来一个替人家办丧事的人。

  苍粟见到这人之后,直接问道:“你最近给谁办过丧事?”

  这人中年岁数,脸色微微泛着点纸白,想必与多年从事送阴工作有关。他先冲苍粟拱了拱手,然后恭恭敬敬说道:“小人前一段时间给一个大户人家办丧事,他们说是家中管家的女儿死了。可奇怪的是当天刚亮时,小人到达这户人家,却看见他们竟然把一个棺材从墙头上抬出来了,看样子分量很轻,好像里面并没有尸体。当时小人就有些怀疑,为什么这么早就要把棺材抬出去呢?为什么要从墙头上抬出去,又为什么棺材的分量那么轻?但他们是富户人家,小人也就不便多问。”

  听他这么说,苍粟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她又继续朝那人问道:“他们把棺材埋在哪了?”

  “这棺材现在就埋在南山的山脚下。”

  苍粟闻言,看了一眼罗林和江流,“你们带人跟他去一趟南山,查清楚棺材里放的到底是什么,时间紧迫,快去快回。”

  “好。”“好。”

  于是罗林便带人跟随此人去了南山,到了地方挖出棺材,打开检查,原来棺材里果然没有尸身,有的只是一颗女子的头颅。

  苍粟等在中堂,见他们回来,便问了句:“怎么样?”

  罗林跟江流相视一眼,回道:“棺材里面是一个女人的头颅,我们带回头颅后,将此头颅与平上榷家中的女尸对上,再叫平上榷来认,结果,平上榷说那不是他的夫人,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女人。”

  苍粟闻言,嘴角一勾,“这就对了。”

  罗林和江流又互相看了一眼,有些激动的点了点头,这下终于可以破案了。

  罗林当即派遣掾吏前去捉拿了那个大户人家的户主。该名户主也是卧龙城的一个大财主,而且还是名尚书郎,名叫崔在康。

  到案后,经过审讯,在人证物证面前,崔在康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作案经过。

  崔在康跪在地上,老实交代道:“其实我早就看中了王氏,正巧前一段时间又与平上榷在生意上发生了口角,心里难免记恨。王氏私底下和我夫人相交甚好,于是,等平上榷再次出门谈生意的时候,我就以我夫人的名义把她骗至家中,藏进了密室。又把自己家中一个婢女杀了,把头颅割下埋葬,再把她的尸身打扮成王氏的样子移置到平上榷家中,这样平上榷一定以为那就是自己的妻子。我只是想霸占他的妻子,非要把他送官的是他老丈人。”

  苍粟听完,慢悠悠站起身,走到崔在康跟前,点点脚尖,“你们为什么把人从墙头抬出来?”

  “我们这儿有个说法,非本家姓的死人是不能从门走的。”

  苍粟又点点脚尖,“王氏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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