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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节 你回来了

暴力女探 孙苦 2342 2024-11-18 22:31

  见苍粟安稳落地,丫头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而屋顶上的阎烈,也在下一瞬没了踪影。

  随后赶到的那几名府兵,没见过他们的王上这般模样,一时之间摸不清状况,只能顺着吕纂的视线望去,在远处那个青衣女子的时候,皆是一副惊讶状,那女子不正是王上一直要寻的人吗?!

  苍粟收了毓秀,又将它随意别在腰间,走到丫头跟前,若无其事道:“之前碰到的一个小贼,今天这般应是为了报仇。”

  丫头嘴角轻轻一抽,“你以后少得罪一些人吧。”

  苍粟闻言秀眉一扬,“怎么?你担心我啊。”

  “杨诗!”

  没待丫头反驳,就听见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那是吕纂几近疯狂却在极力压抑的低吼。

  看着正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的吕纂,苍粟微微愣了一下,这好像是第一次,他喊她的名字。这也是她第一次,从他眼中看到真正的怒火。

  走近后,看着苍粟一脸茫然的玉脸,吕纂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拳头,眼睛里喷出来的火好像要把她灼尽一般。然而,苍粟的背后却冒上一股寒气,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

  太原公府府厅内,吕纂紧紧攥着苍粟的手腕,依旧沙哑的声音此刻怒意不减,“为什么?!”

  苍粟挣了挣隐约作痛的手腕,蹙着眉,冷冷道:“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瞒着我?!”吕纂握着苍粟手腕的手又紧了紧,垂脸将苍粟死死盯着,“那日残竹林旁,我被毒舌咬伤,一个手持青伞的人将我救下,而那个人。”吕纂顿了顿,目光灼灼,“就是你!”

  苍粟闻言目光一滞,“什么?”

  吕纂还是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呆滞尽收眼底,当下又是一阵气竭,手中的力道再次加大,“你是不是把我忘了?是不是把我忘了?!”

  苍粟吃痛,蹙起的眉头越来越紧,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疼痛的原因,连她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我……没忘,只是我不知道当时那个人是你。”

  “说谎,说谎,说谎!”吕纂心中的愤怒如脱缰的野马不断奔腾,在一瞬间,彻底爆发。他紧紧扣住苍粟的身体,将她逼到墙根处,欺压了上去,苍粟想要反抗,却突然眼前一晃,没了力气。不过,就算她有力气,也不一定能挣脱得了眼前这个几乎失去所有理智的人。

  手捏着苍粟的下巴不让她别过脸去,吕纂的眼睛充满了愤怒,让她眼睁睁的与他对视。男性的气息,侵进她周围的空气里,她正想说话,突然他冰冷的唇就压了下来,狂乱不迭的蹂躏她的双唇!

  “唔……”苍粟的双手拼命地想要将他推开,却被他的铁臂使劲圈在怀中,怎么也推不动,苍粟又恼又羞,当下提起小脚,狠狠踩上了吕纂的脚面!这一脚之狠几乎可以断趾裂骨,吕纂吃痛,手臂微松,苍粟趁机摆脱了他的束缚。她刚离开吕纂的怀抱,又一阵眩晕袭来,天旋地转之间,身子便若摇曳掉下的落叶般倒了下去。

  吕纂见状,脸上的怒气立马被慌张代替,他疾步上前,一把托起苍粟坠落的身体,急道:“你怎么了?杨诗,杨诗……”

  ……

  佻踏阁内,淡淡的安神香在空气中飘荡,鼎上有着徐徐青烟,青色的帘帐在微风中轻轻荡起,一把龙渊剑安安静静横在角落里的剑阁上。

  苍粟眼睛轻闭,长长的睫毛垂在脸上,樱唇毫无血色,脸色也苍白得几近透明。

  微暗的烛光旁,吕纂手里握着苍粟的毓秀,正坐在床边,只是静静坐在那里,凝视着苍粟的睡脸。她这个样子很可爱,很乖巧,但是吕纂却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心中不知是痛还是怒。

  丫头侧靠在门框上,望一眼依旧昏迷不醒的苍粟,淡淡道:“她从前天早上出门到金川河查案开始,一直到现在,整整三天两夜都没有休息,再好的身体也经不起她这样折腾。”

  吕纂闻言身子一僵,但是由于光线太暗,丫头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

  “她这么辛苦,为得难道仅仅是真相大白吗?你不要忘了,是谁让她去帮姜纪捉拿犯人的。”丫头说完头也不回就往外走,正巧遇到刚刚跨进房门的房晷。

  房晷在看到丫头的那一刻,一贯沉稳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欣喜,“你回来了!”

  丫头没有看他,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这就走。”

  “哦。”房晷闻言,褐眸暗了暗,接着将脚步轻挪,准备给她让路。却在无意间看到她胳膊上的一处血迹,再仔细一看,发现那是一个伤口,看样子是被利刃所伤。

  就在丫头马上要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房晷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细臂,盯着那伤口,“怎么弄的?”

  丫头顺着房晷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胳膊,在发现那道伤口的时候,淡淡喃了一句:“我竟没感觉到。”

  ……

  鹄殊院内,夜色弥漫至深。

  “昨天杨姑娘与主子发生矛盾后,杨姑娘半夜便悄悄出了府,主子以为她离家出走了,所以很着急,于是发动府兵拿着画像到处寻找。”房晷一边认真帮丫头上药,一边平平说道。

  “发生矛盾?因为什么?”丫头伸着胳膊配合着他的动作,脸上一直是淡淡的神情,没有一点疼痛之色。

  “在杨姑娘出发去金川河的前一天,主子命我把他的荷囊装钱与其他几样东西一起带给杨姑娘,谁知杨姑娘却转手把它送予了别人。那个荷囊是花良人亲手为他做的,他平时都不让下人碰。”

  “这么说吕纂是喜欢上杨诗了?”丫头随口问了一句。

  房晷给她包扎完伤口,又将药瓶和绷带整理放好,“主子喜欢杨姑娘,这是很明显的事。丫头,你应该也能看出来吧。”

  丫头闻言默了一下,抬起胳膊前后摆了摆,发现并不妨碍她的活动,这才点点头,“可是她自己却感觉不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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