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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拐弯抹角

暴力女探 孙苦 2435 2024-11-18 22:31

  “眼睁睁看着他们打了我十几大板,你倒好,一声不吭就走了,刚才看你咄咄逼人那样,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谷悦边走边在苍粟背后嘟囔,像极了一个喋喋不休的小怨妇。

  苍粟一开始还可以把他忽略不计,但见他跟了一路说了一路也没有要停的意思,她眉头不由的皱了皱。

  停下脚步,突然转过身来,抬手化掌冲着谷悦胸前就是一击。

  由于苍粟的力道不小,谷悦又没有防备,这一掌直直把他弹到了两米开外。

  谷悦被推出去之后,他的身体便承着苍粟的力度狠狠地往后退仰出去,他没有料到苍粟会突然对他出手,所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眼看谷悦的脑袋马上就要与地面来一个亲密的接触,谷悦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使劲把脚往地上一蹬,迅速将身体斜着旋转两圈,借着旋转过程中的惯力,这才保持住身体的平衡。

  谷悦站稳脚之后,惊魂未定的叫了一声:“妈呀!”然后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心脏,一个劲儿的喘粗气,嘴里还不停的嘟囔:“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苍粟见谷悦这副怂兮兮的样子,忽然想起之前他在官府里那高傲又嚣张的神情,顿时感到一阵好笑。

  当时怎么没见他这么小心自己的性命?

  那边谷悦还没嘟囔几句,就突然转过脸来,提高音调,朝苍粟气急败坏道:“你吃错药了是不是?!”真是莫名其妙!他好像也没做错什么事吧。

  苍粟站在谷悦对面,淡淡望了他一眼,环起双臂,冷冷道:“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

  谷悦闻言愣了一下,脸色微微沉了沉,像突然附上了一层薄薄的乌云,却又在下一刻很快散去。

  他轻哼一声,象征性的用手指弹弹胸前衣服上有没有的灰尘,无赖笑道:“谁跟着你了?这条路人人走得,难道就因为和你走了同一条道,你就要动手打人不成?”

  苍粟拿出那把形似折扇的东西,放在手上颠了颠,“我回卧龙城就是为了毓秀,你能帮我修好我很感激,但是今天我已经把这人情还你了,这样谁也不欠谁的。”

  谷悦不耐烦的撇撇嘴巴,“行了行了,知道了知道了。”

  苍粟也不想多与他口舌,直接背过身去继续往前走,“毓秀我就收下了。还有,我记性不好,日后若再遇到怕是认不出你来。”

  “切,不想再见我就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有什么啊?老子还不稀罕呢。”

  谷悦说完,瞧都不瞧苍粟一眼,便转过身向前大跨一步,迈着悠闲的步子,潇潇洒洒走远了。

  拐弯抹角?她觉得她挺直接的啊。

  苍粟转回身顺着谷悦离开的方向直直望过去,见他很快拐进了一个巷口,苍粟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浅浅的笑。

  怪她无情也好,怪她冷漠也罢。在这世上,有人过得了群居生活,因为他们谁离了谁都活不了。

  但是,她不一样,恶劣的老天要是真看她不顺眼,随时都有可能把她送回老家。如果她想在离开的时候轻松一点,那么现在,一个人才是最好的状态。

  ……

  苍粟乘马车到达东苑,又走了几个巷子,在一处比较偏僻的院落前停下。

  院落的门两边杂草丛生,一层一层的枯枝败叶厚厚的铺满了整个台阶,满目萧条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苍粟随便扫了一眼面前这处破旧不堪的院落,轻皱起眉头,犹豫了片刻,才提起脚来,踩着那堆枯草死叶,一步便跨到台阶上。

  她找了个稍微干净一点的区域落下脚,又朝那扇劣迹斑斑的大门瞅了瞅,这次她没有犹豫,抬起脚来“嘭”一下子把它踢开了。

  大概是踢门的动静太大了,里面立马传来一阵急促且厚重的脚步声。

  很快,一个身形如山的男人手握大刀骂骂咧咧的走出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小贼敢来我家闹事!”

  浑厚又响亮的声音听起来像狮子吼叫,连他脚边的枯叶都跟着颤了几下,有几片还被他的疾风席卷到了半空,兜兜转转好几圈也不敢往下落。

  来人是之前那个擒住三伏的壮汉,也就是张东德他们口中所说的阎刚。

  只见阎刚气势汹汹的冲到门口,停下脚步,瞪着眼珠使劲朝外瞅,活生生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可是,在看清那个静静环臂立着的女人就是苍粟的时候,他脸上那些噼里啪啦的横肉立马松垮下来,虎眼蹭一下亮了。

  苍粟倒是淡定很多,两个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手里的那把大刀。

  此时此刻,阎刚看苍粟如同看救命稻草一般,哪还顾得上心疼他家那扇差点被苍粟踢坏的大门。

  他赶忙把刀收起来别在自己背上,稍微识趣一点,道:“我以为是谁呢?你怎么现在才来?!”

  “你这把刀不错。”

  ……

  苍粟跟着阎刚进了院落。

  里面的杂草比门口的灌木还要肆意忘绝,一眼看去,年久失修的矮墙上爬满了不少粗粗细细、互相纠缠的藤蔓枯枝,像纵横交错的经络,有点渗人。

  ……

  苍粟环着双臂站在一间低矮破旧的房屋里,四周的墙皮早已经快脱落干净,墙上凹凸不平,丑得厉害。

  屋里有一张床,床对面有一扇窗,窗边放着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桌子上躺着几本书,还有一套看上去不怎么昂贵的笔砚。

  门后面摆放了几样简单的洗漱用具,整体来看倒也整洁。

  再看床上,一个盖着被子的年轻的男子正静静躺着。

  这名男子蓄着一头刚刚及肩的褐色短发,样貌俊朗,气质沉静,白色里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睫毛密而长,鼻梁高而挺,尤是嘴唇最为性感,只可惜少了几分血色。

  “怎么样,我大哥的腿还能治好吗?”阎刚满脸焦急的站在苍粟身后,紧张兮兮的瞅着床上躺着的那个人,一双骨骼异常粗厚的大手不安的交握在一起,“哎呀急死我了,你倒是说话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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