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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你没有机会

这要命的爱情 七月橘1 3482 2024-11-18 22:31

  “你说这个?这鸡毛蒜皮的劲爆个鸟。”白佳琪哼了一声不屑道,“我是说她被拍到和一个老头的亲密照,被指包养的事,而且她的中文名和背景出身都被曝出来了,这不也是国内待不下去被你爸强迫着送出国了嘛,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圈子里的人现在可都在说这事。”

  我惊愕的张开嘴,难以置信道,“她被包养而且对方还是个老头?这怎么可能,难道她缺钱?怎么可能,她要什么我爸会不给她。”

  “不是为了钱,是为了出名,那老头是某知名服装品牌的一个高层,手上有一个新季度服装的广告宣传,正在筛选适合的模特,孟娇娇就是为了出镜,估计你爸也快被气死了,那老头可不比你爸小多少。”白佳琪愉悦的哼起了歌,就差拍手称快了。

  “她可真会作死。”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情绪,也懒得落井下石,更没有怜悯,只是觉得和她一个姓氏实在让我觉得丢脸。

  “还有一件事。”白佳琪似乎是在吃东西,牙齿咬着什么吃的吧唧响,含糊着口齿道,“听说前段时间她流产了?真不知道究竟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她根本就不可能怀孕!福海医院她的就诊档案不知道怎么泄露了,上面可是清清楚楚写着确诊,*内膜薄系多次人流造成,根本无法受孕。”

  挂了电话我就一直处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到了家才反应过来,找到宋晚晚电话就要打过去,想了想又返回电话本找出艾渠的电话拨了过去。

  霍俞成拿走我的手机挂断电话扔在沙发里,我不解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不用打了,艾渠和她道过歉了。”

  “她怎么都不和我说?”我瞪他,老大不高兴道,“我还以为她已经拿我当嫂子看了,原来还是不如你这个成哥哥,给你报喜,给我报忧,我像知心大姐姐吗?”

  “你谁也不像,就像我老婆。”霍俞成忍俊不禁,把我从轮椅里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他坐在沙发手放在我的腰上,道,“不论这件事里晚晚有没有错,在艾渠心里都没什么改变。”

  我抿了抿嘴,想起宋晚晚泪流满面的模样和执着叹了口气,也不在继续这个话题,面露好奇和探究的目光盯着他,道,“你说,究竟是谁把孟娇娇老底都掀了出来?看起来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而且孟娇娇都被逼的在国内待不下去了。”

  霍俞成‘哦’了一声,显得漫不经心,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不知道?”我怀疑的看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抬起他的下颌仔细打量,眯起眼就像一个追寻答案的警察,“该不会……该不会那个人就是你吧?!”

  拿下我的手攥在手心,霍俞成淡淡道,“反正你也不愿意看见她。”大约是想起我被孟娇娇骗而被赵郢绑架的事,他的脸上微有不愉,攥着我的手也加了几分力气。

  我不禁扬唇而笑,将脸凑过去在他唇角边亲了一口,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呢喃道,“谢谢你。”

  “嗯。”他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节,表情不动。

  我伸出一只手抚上他的右脸,手指在他眉梢眼角滑过,最后从耳际移到脑后,五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脸上带着笑轻声说,“霍俞成,我爱你。”

  视线和我重叠,眼对眼,鼻对鼻,他紧绷的脸部线条这才逐渐柔和下来,翘起唇角道,“我知道,所以我才更不能放过她,就算她是一个女人。”

  我轻笑出声,这样的日子真希望每天都是重播,我佯装被酸到的样子抱住双臂抖了抖身子,‘咦’了声说,“咱们俩是不是太矫情了?”

  手掌在我肩头搓了搓,仿佛在搓我那不存在的鸡皮疙瘩,他也真够配合的。

  “爱情本来就是一种矫情的情感,有时候还会特别幼稚,就比如你现在的满心欢喜。”

  “那是不是等爱情不矫情,不幼稚了,就没有爱情了?”我装作好奇的询问,仔细琢磨似乎他说的也有点道理。

  “分两种,一种是沉淀下来变成亲情的相伴,一种是激情过后情感的冷却和乏味,前者可以相濡以沫,后者只会分道扬镳。”霍俞成将我往他怀里搂了搂,他胸腔的震动有力而清晰,只要感觉到我就会很安心。

  往他怀里偎了偎,我神态安静,露出一种小女人的乖顺感,手指抚摸着他的掌纹,憧憬又向往道,“相濡以沫,这四个字真美好。”

  我们就这样靠在一起说着话,聊着聊着我忽然想起白佳琪说他爸对蒲泉工程也感兴趣,立刻问道,“对了,虽然说华盛信誉已经得到证明,媒体也在报道好的消息,可毕竟工地出现过坍塌事故,竣工后大厦真能卖的出去?”

  “没听见白佳琪说的吗?”点了一下我的鼻子,他耐心给我解释,“这次事件虽然给华盛也带来了创伤,但利大于弊,闹得沸沸扬扬最后却成为一种宣传,现在工地正在进行推翻重新建设,但中意它的企业却已经开始找华盛洽谈购买合作问题了,你担心的根本就不会发生。”

  我轻吐了口气,将头靠在他的胸口用可惜的语气说,“看来包养你是没戏了。”

  “我不是已经被你承包了吗?走,去洗澡。”霍俞成一用力把我抱起走向浴室。

  我忙勾住他的脖子提出要求,“纯粹的洗澡,你不许耍流氓。”

  他低头瞥我一眼,义正言辞,“对别的女人那叫耍流氓,自己的老婆哪里就是耍流氓了?这是我的专利。”

  “哎你等等,我还是伤员啊!”我立刻挣扎起来,自从我骨折后有了第一次破例,霍俞成对这种新方式就乐此不疲起来,并且针对我不方便的一条腿研究出了好几种不妨碍骨折腿的体位,就好像要把这一个月里的全补回来似的,简直让我吃不消。

  “明天就能拆石膏的人不算什么伤员。”伸腿一踢,卫生间门被关上,磨砂门从外面隐约能看见模糊的人形轮廓,水声哗哗,人影叠重。

  下午三点多霍俞成从公司回来带我去医院拆石膏,骨头基本已经痊愈,就是一个月没走路,伤腿有些不习惯,走起路来隐隐还有些刺痛,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暂时腿不能负重也不能跑,复健也不能怠慢,经常走动会慢慢恢复。

  从办公室出来时遇到靠着墙在走廊上抽烟的艾渠,看见霍俞成扶着我出来,他掐灭还剩一半的烟弹进一旁的垃圾桶,视线落在我刚拆石膏的腿上,道,“回去后多走动锻炼,别给腿承受重力,石膏拆了后复健保养也很重要。”

  我点点头,“好。”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我停顿了两秒道,“你还好吧?”

  艾渠明白我是指什么,微微一笑耸了耸肩,“我很好,只是……觉得有点可笑。”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笑道,“那就笑一笑,笑完了就过了。”

  艾渠被我逗笑了,清咳两声才止住笑意,无奈摇了摇头,“你还是老样子,好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我都会赶来。”

  “好啊。”伸拳和他对击一下我道,“那你忙吧,医生应该没这么清闲,就不打搅你了,我们走吧。”转头对霍俞成说道。

  艾渠从始至终没看霍俞成一眼,霍俞成也是一样,擦身而过时霍俞成脚步忽然停下,他侧头看向艾渠挑唇道,“她不会给你打电话,因为你没有那个机会。”言罢直接把我打横抱起大步离开医院。

  直到坐进车里我才抱怨道,“你刚刚怎么了?也没见你这么小气过,他说那话也无可厚非,毕竟我们也还是朋友,本来也没什么,可你那样一说我都觉得尴尬死了。”

  给我系上安全带,霍俞成发动车子开出医院停车场,面不改色道,“他那眼神是看朋友的眼神吗?我不瞎,对你男朋友的态度你也看见了,明显的不承认,不想看,无视到底,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给他打电话,你就打断你的另一条腿。”

  我捂嘴笑出声,哼道,“你才舍不得。”

  霍俞成忍俊不禁,腾出一只手轻轻捏住我的脸,“你都不跟我好了,我舍不得做什么?”

  “谁说的,我才没有。”我也没打开他的手,顺着他的力道偏过头看他,龇牙咧嘴的冲他扮鬼脸。

  揉了揉我的脸霍俞成的手伸过来和我五指相扣,收回视线看着前面的道路,什么也没说,唇边的笑却慢慢扩散开。

  梁译喆订的餐厅是在国购十八楼日料店,布局雅致,格调小资,服务生带我们走进包间,里面场地很大,长方形餐桌布在落地窗边,视野开阔高远,下面车流不息的天桥一览无余,湖水也能看的真切,到了晚上华灯初上会更美。

  桌上一字排开放了三个银色的烛台,中间隔着烛台摆着插着白玫瑰的精致花瓶,一旁有CD播放机,还有一架钢琴和休息坐的沙发之类,墙上挂着一些画,多是日式风格,在淡黄色水晶吊灯的映照下浪漫的氛围简直浓的化不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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