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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有虫子,衣服最好没有什么缝隙。另外,预防高温和风沙,我们还要准备厚底的鞋和风镜。维生素和一些必备药物。”
马文青看了看,在后面开始写其它工具:考古探铲,折叠刀,防水矿灯,尼龙绳,信号弹,狼眼手电,火折子等等。
最后说道:“我再去弄几把枪和子弹,这些你去买。”
陈玉点头,这也算是第一次准备盗墓的装备,希望去了能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至于封寒,大概是想找一个人,那个人到底因为什么对他那么重要,就不得而知了。由于害怕父亲训斥,一直没敢回家,也就没有机会知道,他没有带走的地图原件不见了,而他还是背黑锅的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去沙漠了,夏天过去。。。真是悲剧
另外,谢谢大家的建议,第一次写,有不严谨的地方,我决定回去修改修改前面,陈玉改为考古系。
22
22西行 ...
东西买齐之后,马文青想办法将大部分装备先送到了新疆。三人携带少部分重要物品上了去往西安的火车,虽然飞机会更快一点,但是盗墓人士由于种种原因,或是身份也好,或者工具也罢,为了方便,出门一般都乘坐火车。
陈玉父亲和杭州姜家杨家的人,也都是今晚的火车。马文青甚至已经探听好,他们三人的火车还能早到半小时,到西安那边做好充足跟踪准备。
混上车后,马文青试图拉着陈玉玩纸牌,结果火车开动没三分钟,陈玉已经呼呼大睡。再看看陈玉上铺还醒着的封寒,马文青顿时觉得车厢里的空调似乎开得有些低过头了。于是愤愤转身跟车厢里漂亮的乘务员姑娘搭讪,第四次在听到巡夜的脚步声的时候,马文青满是笑意的脸对上了正冰冷冰看着他的乘警。
接收到乘警不许再骚扰其女友的告诫后,马文青终于消停下来,感叹过人生寂寞如血后睡下。
睡到半夜,陈玉隐约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他觉得不对劲,猛然睁开眼,一个黑色的人影正探身过来。陈玉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吓得没了半丝睡意,伸手就去拿枕头下的枪。转眼间,他的手被抓了回来,甚至没有来得及叫唤,一只手已经捂在他嘴上,然后有人轻声说:“等会我带你跳下去,不许出声。”
陈玉松了口气,是封寒。
封寒将陈玉用被子裹了裹,直接扔了出去。陈玉意识到这过于潇洒的举动的时候,脑袋里一片麻木,反应过来挣扎自救的时候却发现被子将他裹的严严实实。
我靠,您这是存心摔死小爷是吧。陈玉刚心里诅咒着,封寒已经单手拄着车窗迅速跳了出来。铁轨两旁是高高的斜坡,陈玉落地的瞬间闭了眼,忽然觉得有人抱住了卷成筒的被子,一起往下滚落。
等停下来的时候,陈玉七手八脚的将被子扒开,冲着封寒大叫:“你疯了?!大半夜的跳火车!”然后他抬头,绝望的发现火车正呼啸而去。
正在这时候,不远处传来高高低低的呼痛声,一个人有气无力地说道:“小陈玉,你已经是区别对待了,我是被直接踹下来的。”
陈玉一听马文青的声音,脑子清醒了不少,看了看已经又冷着脸的封寒,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马文青当然不会指望封寒解释,说道:“真他妈的倒霉,亏得老子跟踪——不——是陪同乘务员妹妹巡夜,发现半夜有雷子上车了。我当时吓得躲到厕所了,只听说是抓逃犯。管他们抓什么,我们身上可是带着枪的。为了避免出师未捷身先死,只能从这里跳下来了。”
揉着自己几乎摔断的腰,马文青看着封寒,满脸佩服:“我说,哥们,这么高你抱着人跳下来还一点儿事都没有,比我这个练过的还厉害。哎,简直让我不敢相信你是——”人类这个词,被马文青吞进了嘴里,因为那冷淡地黑色眼睛里有着某种让人灵魂战栗的寒意。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乘11路去新疆?”陈玉站在夜风里问道,苦中作乐地想,如果不是现在情况过于悲惨,满天星斗倒是许久未见过的清晰。
马文青终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不顾浑身疼痛,摆了个自认为很帅气的POSE,将头发往后一甩,得意地说道:“我刚刚在火车上就打过电话了,一会儿有人来接我们。”
陈玉见后路有了着落,便不再搭理他,回身去找自己的大包,直到发现在封寒手里,才有些尴尬的要过来自己背上,毕竟封寒自己也有陈玉为他准备的沉重的行李的。
过了不大一会,果然有辆黑色的车无声地驶过来。马文青过去跟司机说了几句,就挥手招呼两人过去。上车之后,马文青不断叫唤着疼,陈玉嫌吵,拎过药箱帮他简单包扎了包扎。等马文青消停的时候,陈玉不由自主的看向前面坐着的封寒。
那背影,冰冷中硬是给陈玉看出些孤独的感觉。
看了会,陈玉转了头,他是粽子,他没有感情;虽然霸道**深深刻在骨子里,不用教都会;他还吸血,他说不定会杀人——可是,他是跟着他陈玉回来的,没有任何亲人。与其说是怪物,更像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而且,他还救过他不止一次,就像刚刚跳火车的时候封寒也是在帮助和保护他。
陈玉盯着封寒的背影,慢慢地闭上了眼,又睡了过去。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陈玉其实是被饿醒的。
“快醒醒,到了。”马文青摇晃陈玉。
陈玉睁开眼,发现天光大亮,已经到了中午。而面前广袤的地区已经是戈壁和黄沙,碧蓝的天空,异样辽阔壮观。再回头,发现除了他,别人早都下车了。封寒这时候正靠在一辆黑色的悍马上,穿着陈玉挑的很普通很休闲的衣服,随意往那一站,都俊美的让人不敢直视。
“这里是新疆的一个小村落,叫乌台。我们的装备都放在这里,可惜我们连夜逃下火车,怕是赶不上陈叔他们了。”马文青惋惜道,随即又催促道:“走,先去吃点东西,休整一下,然后我们再商量接下来怎么办。”
陈玉也很沮丧,随着马文青和封寒一起走进了帐篷。可能马家的人早就跟这边打过招呼,热情的主人将三人让人帐篷。
坐在绣着五彩花朵的毡毯上,面前摆上拉条子和烤羊腿,香气四溢,陈玉和马文青吃的连话都顾不上说。等三人用过饭,主人又乐呵呵的亲手端上三碗奶茶,茶上浮着薄薄的奶皮,陈玉闻了闻皱了脸,忙忍着喝完将碗扣在桌上,跟汉语说得不太好的主人表达着要清水。
“现在怎么办?我们装备其实还是齐全的,枪和子弹我也准备了不少,除了GPS定位仪,但是我们有指南针。也就是说,现在有两条路可走。”马文青挥舞着羊腿分析,“一是继续寻找陈叔他们,二是我们干脆自己带齐了东西,自己去。反正我们地图,装备,人,都不缺。只是还需要找个向导。”
陈玉犹豫了一瞬,现在去找父亲他们也非常不容易,但是这三个人单独去?马文青是半吊子的盗墓经验,自己除了开锁和点穴,别的是不太懂的,怎么能保证全身而退?况且,除了这张地图,三人对那个墓简直一无所知。
“这样,带上充足的水和食物,再请个向导,我们边走边找我爸他们。”陈玉最后拍板,现在不动身的话,怕越来越跟不上父亲的脚步。
送三人过来的马家司机已经离开了,三人只好跟提供午饭的主人说了。听说要顾向导进沙漠,主人家直摇头,连说现在正是风季,没人敢带他们进去。马文青和陈玉磨了半天,主人只得说道:“我们这里有个怪人,胆子大得很,你们呢,去问问他,或许还有希望。”见两个人满面喜色,犹豫了一会,又说道:“只是,他脾气很怪,你们先去试试,行不行是说不准的。”
三人被领到怪人的帐篷前,叫了很久,里面也没人答话。陈玉抬手就推马文青,受害过多次的马家大少爷终于反应过来一次,抓住陈玉手腕将人扔了进去。
帐篷里铺着厚厚的毯子,里面光线很暗,陈玉只看得清炕上坐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冷冷地看着帐篷口。
“出去。”
陈玉一愣,就算向导是怪人,也不该这么小啊。他忙说道:“小兄弟,你家大人呢?”
“出去的时候带上门。”少年依旧坚持着让陈玉出去,看模样十分不好相处。
陈玉只得回头对马文青说道:“估计不行,这家只有个孩子,看来我们还要再换个向导了。”
马文青直叫唤:“这时候哪有人肯进沙漠,小祖宗,您再问问。”
陈玉一回头,惊的往后退了一步,少年的脸已经近在咫尺。
那少年已经说到:“你们要进沙漠?”
陈玉愣愣地点头。
“那我跟你们去。”少年说着从屋里抗了把猎枪出来,等少年站到帐篷外的阳光下,陈玉才惊觉,这少年长的异常秀气,而且出奇的眼熟,却想不起来像谁。
少年看着陈玉也是一楞,随即转了脸,问道:“什么时候走,尽快吧。”
看着两人对他怀疑的眼神,少年高傲的仰起脸,哼了一声:“告诉你们,除了我阿哥,这里没有人比我更熟悉沙漠的脾气,可惜,阿哥去了沙漠还没回来……”
正准备东西的少年忽然停住脚步,问了句:“对了,你们这里面名字有带玉字的人吗?有我就不去了。”
陈玉刚要说话,这还有姓名歧视怎么着,马文青已经一把拉住他,笑呵呵的说道:“小兄弟,没有,我叫马文青,这位叫封寒,你眼前这个就叫陈白,小白。”陈玉翻了翻白眼,马文青现在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
少年这会儿看到封寒时,眼里又闪过怪异的神色,脚稍稍往后退了一步,拿着枪的手握紧了。
封寒也皱起眉看他。
过了好一会,少年才说道:“我是阿吉,我会带你们进沙漠。”
向导就这样找到了,虽然少年阿吉的年纪很不让人信任,但是确实唯一一个肯跟他们进沙漠的人。
四个人带了一个月的食物和水,好在悍马装的东西不少。阿吉不肯坐车,驱赶着五峰骆驼,走在车前面。
骆驼真是中神奇的动物,笨重的身体跑起来却并不慢,在阿吉的吆喝下,骆驼往前飞奔。悍马不费力的跟在后面。
马文青在开车,陈玉观察着静静看窗外的封寒,想到昨天晚上那种莫名其妙的心情,凑过去问道:“昨天你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包扎一下。”
封寒转过脸,脸上紧绷的神色渐渐缓和。没有说话,却张了张嘴,尖尖的牙齿慢慢变长,往陈玉这边凑过来。
陈玉愣了愣,瞄了前面的马文青一眼,见那家伙专心致志的开车,才松了口气,也没有动。
凑到陈玉脖子边上,封寒的尖牙蹭了蹭,却没有咬。可能实在渴望着鲜血,他居然还用舌头舔了舔。
陈玉被惊的快跳起来的时候,封寒离开了陈玉的脖子,淡淡说道:“你最好离那个阿吉远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正式沙漠之旅==
23
23困境 ...
几人最后商量好,阿吉带着三人去找孔雀河河道,然后沿着古河道前往罗布泊。到达罗布泊地区之后,陈玉会再给他手里的地图,找那个有着无冠鸟的墓。
罗布泊位于在塔里木盆地中部,历史上,罗布泊是由塔里木河、孔雀河、车尔臣河和米兰河等注入,所形成的美丽巨大的湖泊。千年前,罗布泊曾是绿林环绕,牛马成群,鲜花遍地的人间仙境,沙漠绿洲,如黄金沙盘上碧绿的宝石。可是由于周围生态坏境不断被破坏,湖水慢慢减少,最后终于被沙漠吞没,干涸成一只巨大的耳朵。这个比喻是因为美国宇航局观察从太空拍摄来的照片,发现中国的罗布泊酷似人类耳朵,令美国科学家惊讶了很久,至今还有人在研究其形成原因。
还有一说是巨大的罗布泊湖本就是一个‘游移湖’,已经游离到其它地方,人们再难寻找其踪迹。
罗布泊是如此辉煌而神秘,然而,现实中对它的评价,对陈玉他们来说其实是更不幸的消息:干涸的罗布泊被称为中国的死亡之海、生命禁区,死亡或者迷失在大漠里的探险者不计其数。
出乎四人意料的是,阿吉人小,个性别扭到连话都懒得说,却很有信心带这几人从罗布泊出来。说三人只要不拖他后退,生存下来应该没有问题。接下来的几天,阿吉成功带领他们躲过几次较大规模的风沙,几人才知道小孩的自信不是没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