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窅然篇)
“切切怎么办?”我拿着衣服问。
“让他今晚将就下喝奶粉吧。”颜莫止没打算出去,站在衣柜旁看着我说。
“你是亲爸吗?”我翻白眼,无语中。
“你终于承认了。”颜莫止冰冷的脸上浮现出坏意的笑容。
我被噎了下之后,转移话题:“你出去,我换衣服。”
颜莫止仍旧无动于衷,反而站的更稳:“姚窅然,知不知道现在除了你能跟我大呼小叫之外,没有人敢。”
“哦!颜总,我深感荣幸。”
“嗯,那就脱吧。”他的唇角始终残留着坏痞的笑,平时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的人,今天非要尽情展示自己性感撩人的一面。
“我不换了,这样就挺好。”说完,衣服扔掉就要走到门外。
可论速度,我哪是他的对手,迅敏的一把将我像小鸡样拎了回来,按在床上做好,将门重新掩上,开始下手解开我的衣扣。
我被吓住的猛的一捂:“颜莫止,你绅士点。虽然我同意结婚,但这个……那个……总要有个心理准备吧。”
他停住,但没有离开,感觉我刚才的话很好笑的说:“心理准备?你还想再继续熬我?”
我无言以对:“我……。”单蹦了个字,说不下去了。
他顺势开始解开我的第一颗纽扣,接下来便是第二颗、第三颗,当肌肤紧张泛红的暴露在空气中时,我身子还是忍不住猛的颤抖,说不出是紧张还是怕冷。
而我的细碎的动作,并没有引起颜莫止的动容,反而指尖运动的更快,短暂的几十秒上身除了内衣,全部展现在了他的眼前,羞红的,忍不住低下头。
接下来便是裤子,他的手非常热,举动也十分温柔,当纽扣解开的一瞬,随着小腹蹦出,我再也憋不住说:“我自己来行不行。”
他正单膝跪在地帮我解拉索,勾起唇:“好,你来。”
然后站起身依旧不打算离开,全神贯注的盯着。
算了,早晚都要面对,眼睛一笔闭,非常慷慨大方的将裤子滑到底,全身上下除了重点部位还算有遮掩,其他地方彻底光溜溜的赤在他面前。因为涨/奶,所以胸围比之前大了一个多号,又因为刚刚生过孩子,身材还没有恢复,全身上下满是圆嘟嘟的肉,简直不堪忍睹。
有点小愤怒的说:“颜莫止,这次够了吧。”
他没做声。
我慢慢睁开狰狞的眼睛,发现他非常认真的盯着我的小腹瞧了又瞧。
“不许看。”我捂住凸起的小腹。
他突然伸出食指,对着根本捂不住的小腹戳了又戳,仿佛对这五花肉的弹性很满意:“没事,手感挺好。”
我暗骂了句:“流氓。”撅撅嘴,转过身,很不开心的开始换衣服,穿的速度飞快,刚开始,还担心他会不会上下其手要做些什么,后来才发现,除了戏弄几句,真的想多了,非常单纯的只是想看我换衣服而已。
换好后,喘了口粗气:“走吧。”
他直起身,披好纯黑的呢子外套,牵起我,踩着花瓣铺成的路,向门外走去。闻着花香,踏着柔软,闻着空气的清新,望着走在我身边如神般的耀眼男人,感觉自己无比幸福。
吃饭中,他穿着非常正式的西装,而我穿着一身休闲的运动服,显得格外不搭调,有点不开心的说:“颜莫止,你很爱打扮吗?”
他正准备将牛肉放入口中,听到我的话又处于礼貌的放下说:“你想怎么办?”把问题重新丢给我,可我又能怎么办,默默提防在他身边刻意走来走去,只为看一眼的女人?还是胆小的坐在邻桌切切私语嬉笑打闹的女人?
“颜莫止,咱们俩衣品差距这么大,你不会嫌弃吗?”
他优雅的咀嚼着,打量我一眼,又会想了下,点头:“没关系,以后你的衣服我来买。”
“可是……。”我刚要说话。
“对不起,打扰一下。”我与颜莫止纷纷抬头看向以为衣着高贵的女士,比我略大一下,约有三十二三所有,举手投足透着良好教养,侧头直接把后脑勺留给我,对颜莫止说:“这位先生,可否与您认识一下。”
哎,怕什么,来什么,目露凶光的盯着颜莫止。
而颜莫止也略有察觉的给我回了个默契的神秘微笑。继续专注的切牛肉,眼皮也不看那女人一眼的说:“抱歉,你打扰我跟太太用餐了。”
女士仿佛心理有数,虽然面色有点难看,但依旧不死心的说:“没关系,我可以等到您与太太用晚完餐。”
我嗤之以鼻,看这年纪,再看这脸皮,绝对的情场老手。
“你很闲吗?”颜莫止眉头有点不悦的皱起来,仿佛很不满意今晚的插曲。
女士完全没料到这么直白的一句,脸上越来越挂不住笑容,继续说道:“先生,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您认识一下而已,等待是表达我诚意的方式。”
肉麻到我想吐。
颜莫止挑眉,看到我嫌弃的表情,索性放下刀叉对挡在我与他直接面前的女士说:“这位女士,你现在已经严重影响我太太的用餐心情,请你马上离开。”
说实话,这句很爽,还不如直接说,我看到这个女人反胃,吃不下饭去更好。
女士终于还算知趣的直起身,用化了精致淡妆的狐狸眼白了我一下,嘴里不知道嘀咕什么,扭着妖娆的身姿,离开了。
我暗松了口气,继续津津有味的大口吃。
“姚窅然,宣示主权会不会?”
我明白意有所指的点点头:“会,但是追你的女人都太强悍,我凌驾不了。”
他无奈的牵强扯扯唇,低头继续专注的切西蓝花。
我静静的望着,英俊的外表下惹人投来无数羡慕表情的耀眼光环,而谁有能知道,他倔强要命的坚定专一。
自此半年后,因为产后暂且不能同房的关系,无处发泄,总没事有事的像个出现在我面前,挑逗一下,偶尔再来个浴巾诱惑,吓得别墅中的保姆连忙低头抱着孩子逃窜。
某晚,他从身后抱住我,死死贴住,硬邦邦的东西紧贴我的腰肢下方,性感的说:“亲爱的,我憋不住了。”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这样推开他多少次,同一个借口:“再等等,我困了。”
“然然,我想了另一种办法。”他赤着上身,轻咬我的耳垂,柔软的胸肌与我的背部不留缝隙的粘在一起,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让我闻的非常舒心。
听他这么说,也来了点兴趣:“什么办法。”
“用……手。”刚刚说完,他便开始准确的抓住我的手臂放到炽/热高/起的地方。
刹那,我僵了!
来不及抽回,他便开始握住我的手在高起上面摆动。而背后的沉重喘息,让我心跳的也越来越快。虽说曾经有过两次同床的经历,但是却从未见过,而目前见到最多的也是清早的正常勃/起。没想到首次的亲密接触竟是做这个,面红耳赤。
感觉已经十分钟之后:“好了没有,手酸了。”我低低喊了声。
他没有回应,突然,闷声轻吼,手上的一紧,动作突然加速,最后便是非常黏腻的东西附着在了我的后背上。接着传来他的声音:“别动。”
然后听他去摆弄抽纸,开始给我擦,四五次之后,便重新躺回我的身后,搂住,准备睡去。
“这样你会舒服吗?”我想知道。
“不舒服。”他懒洋洋回答。
“哦。”估计他是实在没办法才。
“那……你想舒服吗?”我终于犹豫了说。
身后没有接着回答,反而在中间空隙了几十秒之后,一个矫健的动作翻了上来,立刻将头脉于我的颈窝,唇狠狠的吮/吸。手非常会控制节奏的由上到/下游移。
紧张的手慢慢放松,尝试着去感受他的温柔,呼吸随着他,慢慢变的粗重起来。
在最后相互交付的那刻,满满的充实,极限快速上升的情感,让我只想紧紧的与他相拥,用这种方式回应激烈,我爱他,十分爱他。
医生说过,半年后便可同房,而现在早就过了半天,可我心里有点抗拒,所以迟迟以没有恢复做借口,而他何其聪明,出于尊重,也装傻同意了。
从那天起让颜莫止开荤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总有意无意的暗示,实在憋不住就直接把我拖进卧室,最后我总发怒的,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坐在床上,看他对着镜子穿衣,又恢复风度翩翩,衣衫整齐,品味超凡的模样,然后骂一句:“人面兽心。”
而他总会宠溺的凑过来轻轻的在我额头吻一下说:“这辈子只兽你一人。”
好吧,我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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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陆白篇)
当看着窅然蹦蹦跳跳欢喜的提东西回到酒店别墅时,我无比痛苦哀伤,因为,今天是最后一次相见,或者说今天是此生最后一次诀别。自此,陆白、陆霖清,还有赵先生,都会消失,当然,你刚刚也说过,并不想再见到我。
在大陆的审讯室时,当颜莫止说你怀孕且独自离开时,我承认,我随便表现出很平静,但实则内心已经彻底慌了。所以回到监狱中去的时候,我静静冥思,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逃出去。
而就在晚上时,一名警察打开了我的狱门,有条不紊的走进来,站稳,关好。当摘下帽子,撕开面皮的一瞬,我失口哑声叫了:“爸?”
“霖清,我来救你。”父亲快速的将监控器遮挡之后,从随身的口袋中,拿出零零散散各种工具,我认出,这是暂且变脸的器皿。
顿时吃了一惊:“爸,你疯了,赶快离开。”
父亲深深的叹了口气说:“十多年了,我也累了。拼了这么久,把接班人都拼没了,我再这么玩儿命,还有什么意思?钱赚多了,要给谁花呢?”
我无论如何也不同意。
父亲说:“如果你走了,他们会继续通缉我,而如果换过来,我走了,他们以为是你,但会继续通缉我,剩下的人生,你不会受到任何干扰。所以,我们要么全死,要么非常有把握的活一个。”
“我不。”话刚说完,父亲便将我打晕了,等醒来时,便已经顶着父亲的面容出现在了一个非常小的房间里。
“陆少,老板说,今天必须带你离开大陆。”
我攥了很久的拳,忍着眼中的泪,内心的破碎,最后说了句:“好,但你要帮我查一个人的去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