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完信的内容之后,上官飞白唇角微勾,秦浦泽以为是有什么了不得消息,下意识的站起身抢过了上官飞白手中的纸张。
看到上面写着奸臣字眼之后,他也笑了,但是这笑容还没有来得及展开,他就看到了下面的贤臣,然后又看到了左香菱的落款,嘴角的笑便僵在了脸上。
片刻过后,他讲信换了上官飞白,然后颓废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愤愤说道。
“为什么连她也觉得你做不了那个位置呢?”
在他看来左香菱跟上官飞白是夫妻,左香菱不是因为无条件的支持上官飞白在朝堂上的发展吗,而且左香菱也不是什么没有野心的人,肯定也是会想要成为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他们怎么就那么幽默都选择了后者呢?!他十分的不解。
对于秦浦泽的愤愤不平,卓云清就显得十分的轻松了,甚至还有开心的模样,看了一眼上官飞白,又看向了秦浦泽说道。
“左相大人处事那般沉稳,你怎就这么急躁呢,怎么就半点没有学来这点呢?”
那无奈摇着头的模样,却又透着几分的宠溺。
反正这些事情,又上官飞白就行了,再不行不是还有他吗,指望秦浦泽是永远也指望不上的。
跟左香菱比起来,秦浦泽真的是出了能言善辩跟耍赖意外,简直是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刚刚的信,他大概也猜到是左香菱寄来的了,不过,他也是没有想到上官飞白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跟左香菱说的,还询问了她的意见。
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左香菱的见解竟然跟上官飞白相差无比,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上官飞白会选择跟她在一起的缘故吧。
如此贤妻,夫复何求,将来,左香菱必定可以再上官飞白成为帝王这条路上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说不定,这些就算是连他跟秦浦泽也不能真正做到。
“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了,你们最近也不用来我这里了。”
上官飞白扫了两人一眼,率先出了书房,独留秦浦泽跟卓云清对视着,尤其是秦浦泽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
“走吧,这事在他不在我们,他要是不愿我们是帮不了什么的。”
对其中说了这么一句,卓云清也抬步离开了。
秦浦泽常常舒气许久,终于接受了这一现实,也离开了。
玉明轩
德妃坐在上座,屋中却只有她与孙盼夏以及杨松雪三人。
“禀母妃,辰王送来口信,说是需要我们为他办点事,这事要是成了可以使他大展宏图。”
仔细瞧着德妃的神色,见平静如水便知道德妃现在的心情应该不错,便紧接着说道。
“皇上要太子了,为此给辰王与景王两位皇子出了题目,这题目的问题辰王已经解决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需要在这边为他推波助澜一下。”
细细说完了自己的事情,杨松雪十分乖巧的看向了德妃,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德妃在听到立太子的时候,眉毛微微一动,又踌躇了片刻,方才说道。
“说吧,需要我们怎么配合?”
放下手中的茶杯,德妃看向了杨松雪,再平静不过的眼神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感,也许这就是身为妃子的气势吧。
“说是需要我们给景王妃制造点压力,从而是景王分心,要是能够传到皇上的耳中,这事就更加完美了。”
这话说完,杨松雪自己都忍不住勾起来一抹笑意,怎么觉得她开药成为太子妃了呢,那样的话,一定很幸福吧。
毕竟,以后可是要做一国之母的人,还会成为一朝太后,这到底是怎样的无上荣耀。
“你觉得呢,这事该怎么办?”
德妃将实现落在了一旁不说话,也没有任何一丝神色变化的孙盼夏身上。
说实话,相较于炸炸咧咧的杨松雪,她更看好孙盼夏,虽然只是她儿子的侧妃,却比她儿子那府中那个体弱多病,结婚三年还生出孩子的女人强多了。
“妾认为这事得从长计议。”
淡淡的回了一句,孙盼夏再无下文。
对面的杨松雪却是忍不住回怼了一句。
“怎么,还有堂堂尚书府大小姐想不到办法的时候?”
这冷嘲热讽的话语或许还没有什么,但是杨松雪眼中看不起人的眼神就十分的伤人了。
孙盼夏一直介意自己没有嫁给上官飞白事情,还不容易放下了,身边的人都说她要是成为了誉王妃又该当如何如何,就连她的母亲都不甘心她只做一个小小的妾。
所以逼着她假意跟誉王妃关系很好,好到誉王妃都可以直接让她代管誉王府府中的事务了,而她呢,自然是把这一切出了的井井有条。
不仅是府中的下人对她夸赞不断,就算是德妃也觉得她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带着她一个侧妃出现在这里了,这也是为什么总有人实在在她耳边提醒她只是一个侧妃的原因了。
明明实在替她惋惜,怎么她听起来都是在可怜她呢?
所以,杨松雪在讽刺她的时候,孙盼夏下意识看了过去,眼底也蒙上了一层寒冰,杨松雪见孙盼夏真的生气了,还有点小得意。
德妃却是不高兴的开口了。
“那也比什么也不会就随便给自己揽活儿强,你有话但讲无妨,要是有什么不妥之处,本宫自会提出来。”
面对德妃对于自己的冷眼相视,杨松雪不甘心的默默闭上了嘴巴,在德妃下一刻就温柔对孙盼夏说话的时候,杨松雪露出了嫉妒的神色。
明明是她来给德妃传信的,怎么德妃就喜欢孙盼夏那个小蹄子呢,说得好听点是侧妃,说得不好听那就是一个妾,哪里比得上她身份尊贵呢。
但是德妃发话,她不敢不从,毕竟,李弘辰是自小辈德妃养大的,出了对李绍武尊敬之外,唯一敬重的人就是德妃了。
所以,她更是得罪不起,只能压抑着心中的不满,看孙盼夏倒地可以想出怎样的主意,以至于德妃挺不想听她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