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凤求凰之……
被称为六皇子的男子听此莞尔一笑,接着慢悠悠道“哈哈……对了三皇子,听闻前段时间,您在东岳都城的最大酒楼跳了一支非常完美的……凤求凰之脱、衣舞?非常的艳丽精彩?嗯……本殿很是羡慕当时的众人,不知何时三皇子能给本殿也表演一段来看看?”
这话一出东岳三皇子脸色剧变,漆黑无比,好似火山爆发的前兆一般可怕。
而就在六皇子话音刚落的时候,一阵清晰地咳嗽声传了出来。
马车内,傅卿珩端着茶水的手有些不稳,俊美清冷的脸蛋咳嗽的有些微红,本来她在安静的喝水,谁知道外面传来了这么一句话?凤求凰之脱、衣舞?这是哪国的舞?实在是……太非主流了!
姬辰晔见此,微微摇头,温柔的替她擦拭着唇角的茶水,轻轻拍着她后背。
而马车外是一阵诡异的沉默,两个男子的目光都转移到了九爷的马车上……
冷凝和冷涯神色不变,面无表情的无视着几人。
六皇子“……”
三皇子“……”
“这是谁的马车?怎么从来没见过?”六皇子看着眼前的马车,心生疑惑,挑着唇角含笑问出。
但……无人搭话。
三皇子脸色微微好转“原来六皇子也不知这是谁的车。”
六皇子看了他一眼,笑了“本殿为什么要知道?难道说你知道?”
三皇子被一噎,干脆闭口不言。
六皇子默然的看着那马车,微微感叹,看来东岳和北辰还是太穷,这马车比起来可不是一般的寒酸,简直是天上地下,天壤之别,云泥之谈!
就在这时,帘子的后面清晰地传出了一道声音,那声音冷清独立,夹杂着一股飘渺的仙气,令人不自觉的被吸引,如清泉激石,又如珠落玉盘。
“什么意思?”车内的傅卿珩有些好奇刚刚那句话,脱、衣舞?
片刻后又一道声音响起,这声音与刚刚不同,这次的声音一如刚刚那般吸引人,但却是两个极致,刚刚那种声音清冷到了极点,而此刻的声音却是含笑魅惑,令人沉醉不醒,惑人到了极点。
另外马车上的两位皇子惊诧到了极点,从那两种令人舒心到心碎的声音中醒过来。
马车内,姬辰晔对上傅卿珩那疑惑的眼神,沉默了片刻,心中略微无语,他怎么会知道外面那两个在说什么?
所以只好低声开口“冷凝。”
车外的冷凝嘴角微抽,爷,您怎么这么肯定我一定知道这件事?
冷凝努力做的面无表情,暗暗道,巧的是这件事她还真知道,只好开口。
“属下也是听说前些日子听说的,东岳都城的最大的酒楼里面,东岳三皇子为了博得东岳长孙大人之子一笑,跳起了相当艳丽的凤求凰之脱……衣舞,可谓是以此出名,响彻大江南北。”冷凝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些话,周围一片寂静,而那东岳三皇子的脸色已经如墨汁一般,想说什么却又感觉越描越黑,但什么也不说就等于默认了!
这时六皇子一声轻笑,轻佻道“三皇子脸色怎么如此差?这位姑娘说的可是无比真实,是想到什么伤心事了么?哦……对了!”轻轻合上手中那镶金戴玉的扇子,做出一副了然的神情,接着道。
“差点忘了说,东岳的长孙大人之子现在正在本殿的府中作客,不知三皇子意下如何?等到拜见完帝尊要不要去本殿的宫中一探解思愁?”唇上挂着怎么看怎么像看热闹的笑容,非常戏谑的问道。
“呲啦……”
一声布帛的脆响,只见三皇子马车上那锦帘被撕裂了……三皇子脸色又青又黑,气的无以复加。
而此刻马车内的傅卿珩听着冷凝的话和那六皇子的话,她眼皮子跳了跳,接着问出一句话“那长孙之子是男子?”
这话一处,四周静谧,片刻后六皇子哈哈大笑道“这位公子问的问题实在是太好了,绝妙啊!”接着打开扇子摇了摇道“不错,那长孙大人之子就是男子!并且还是一名面容俊美,随风扶柳的美男子!”
这话一落下,片刻后传来傅卿珩沉思的声音“怪不得……”
六皇子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的东岳三皇子一会脸色铁青,一会如锅底灰般难看,着实令人心塞啊!不过看起来莫名的爽……
“六皇子,请您注重您的言行!”三皇子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大笑的人抽筋拔骨,碎尸万段!
六皇子摊手无辜一笑“这话从何说起?本殿只是解释一下别人不懂得问题而已,并且本殿说的……都是实话啊。”
三皇子紧紧握着拳头,双眼瞪着他,仿佛想瞪出一个洞来……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这北辰六皇子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华丽的马车后面,晨影懒散的靠在暮影身旁,眼里透出无聊的神色来,凑到暮影耳边小声道“是不是快到帝宫了?”
暮影望了眼周围的皑皑白雪和那云雾缠绕的天边,微微点头“快了。”
晨影黑色的眸子绽放光芒。
此刻北辰六皇子和东岳的三皇子看着眼前这异常华丽的马车,微微深思。
这马车低调而又奢侈,从内透出一股凌然绝立的威严不敢违抗的感觉,并且帷幔帘帐用的都是各地稀少珍贵的绸缎真丝,微微一毫千金难求,并且那马车的四角皆是雕刻着铜金色的金龙,威严霸气,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刻的……除了皇帝能用龙来象征的人……只有大凉九王爷了……
想到这两人都没了声音,看着那马车蹙眉,不知接下来怎么办。
气氛瞬间沉寂,有些僵硬,半晌冷涯面无表情的看着被前方两辆马车挡住的路径。
“怎么不走了?”好听而又低醇的声音从马车中溢出,带着几分魅惑,几分随意和懒散,意外的吸引人。
冷凝低声道“爷,东岳北辰的皇子把路占了,过不去。”
“哦?”
带着几分笑意的询问,有种难以言语的形容,尾调调的高高的,一种优雅而又孤傲的气息瞬间溢出,令人不敢反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