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居然睡了十几个小时,开门的时候看到几只小狗崽,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应该是旺财的儿子女儿们。然后开心的抱起一只灰色的狗。
其实我不怎么喜欢动物,喜欢看,但绝对不喜欢养。记得小时候养了一只猫,不知道后来为什么跑了,有次我上山看到一只野猫很像它,可是我叫它小名的时候理都不理我,从那以后我对宠物就死了心。
所有动物小时候都很可爱,我抱的那只狗也不例外,但是它老是挣扎,我马上放了它,它屁颠屁颠的就跟兄弟姐妹们就玩了,甩都不甩我。
身后有人轻笑出声,道:“双翎小亲亲,看来你没有什么动物缘啊?”
我看到上官萧亭亭的站在身后,脸蛋换个女人的衣裳就可以成女人了,我瞪了他一眼,道:“我只要有人缘就好了。”
他笑,笑的意有所指,“你是挺有人缘的。”他蹲下身来,对上我的眼睛,细细打量了我一会儿,轻叹:“你这丫头有什么气质?居然迷的一干男人为你伤神?”
我一愣,立马跳起来离他远远的,嚷道:“你胡说什么?”
上官萧优雅的站起来,抛了个媚眼,道:“你快点去洗洗脸,吃饭了。”
来到饭厅的时候看到了路应遥,我愣了一下,道:“你怎么来了?”
上官萧笑道:“遥遥可是来看本王的哦。”语气柔的把我彻底的雷了一下。我看着路应遥,不可思义的道:“你居然可以跟这种人呆在一起?真的佩服。”
路应遥微笑,笑的灿烂,“你此刻不是照样跟这种人呆在一起?”
上官萧笑的开心的看着我,我瞪了他们一眼,无语。
吃完饭,跟着路应遥走了出去,单独呆在一起让我有些无措,沉默了一会儿,我开口问道:“你父母还好吧?”
“恩,我已经把他们送回黑衣族了。”路应遥脸上总是带着轻轻的笑,我看到很多女孩都在偷偷瞧他。
我笑:“你说话终于不再称‘在下’了?”
路应遥看着我,道:“在下对着双双姑娘自是不用如此客气。”
听到他调凯味的话,我突然有种幸福的感觉,像我们就是两个互相爱慕的人,之间说着些玩笑话。“你要带我去哪?”
“你想去哪?”
我瞪他,“我对这又不熟,我怎么知道?”
路应遥微笑,想了一下,道:“不如我们去听戏文可好?”
“戏文?”我皱眉,东清国也有这玩意?“不去不去。”从小就对戏文没兴趣,也不知道台上的人在唱什么。
“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了想,道:“我们去骑马可好?”
路应遥自然是点头。
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两匹高头大马,我爬了两次都没有成功的爬上去。瞪着路应遥笑的快要内伤的脸,我气道:“还不扶我上去?”
“你没有骑过马?”他憋着笑,道。
“很奇怪么?速度点啦,再笑我把你踢下来。”我恶狠狠的道。
路应遥下马,好心的道:“要不要跟我共乘一骑啊?”
我马上拒绝:“才不要,才不要你这个色狼占我便宜。”
他很快将我扶了上去,然后一个漂亮的翻身,自己坐上了自己的马。我拍了拍马,可是它就是不走。我红着脸看着路应遥,道:“它不走。”
路应遥忍住笑,指了指我手上的马鞭,道:“那个不是拿在手上好看的。”
“它会痛啊。”我为难的看了看胯下的马。
路应遥的脸纠结了一下,然后他飞身过来,坐到了我身后。两腿一夹,马就奔跑起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风驰电掣?虽然比不上现代的车,但在古代来说,已经够拉风了。但飞奔了不久,我就皱起了眉,转过头叫路应遥让马停了下来。他很快拉住缰绳,关心的问:“怎么了?”
我痛苦的道:“屁股很痛。”
路应遥不可置信的望着我,嘴角上扬,终于还是忍不住大笑了出来。他把我抱下马,坐在草地上,看着我,还是忍不住在笑。
我被他笑的莫名其妙,道:“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么?”
路应遥笑道:“你居然会在男人面前说……呃……屁股。”
切,我以为是什么事呢,我不屑的望着他,道:“屁股怎么啦?不能说么?它是叫屁股啊。”
路应遥笑的又快内伤了。
在草地上坐了一会儿,仰望着蔚蓝的天空,我感慨的道:“天空真蓝啊,白云真白啊,连空气都是那么好。”
路应遥也望着天空,我以为他也会说什么感慨的话,结果他张开嘴就是:“某人废话真多啊。”
我捶了他一拳,道:“你废话才多,不觉得我说的话很压韵么?”看他那不解的眼神,我道:“也没指望你能听懂,本姑娘心情好,唱首歌给你听。”
路应遥微笑。
星光照在充满爱的心房
就是愿望我的小翅膀学着飞翔
不管世界多么慌张
欢笑天空中飘荡着鲜花
什么模样
就算雨下花瓣受伤
我还是很坚强
这条路上有没有光
我都能找到方向
一步一个脚印留下
记录我的狂想
我想象我一个人站在云朵上
自由的飞翔动人的图画
我想象我能畅游在无边海洋
像鱼一样
我想象我在最高点大声歌唱
穿过大西洋那么响亮
我想象我我能不顾一切的流浪
在爱的旅途上
我想象我一个人站在云朵上
自由的飞翔动人的图画
我想象我能畅游在无边海洋
像鱼一样
我想象我在最高点大声歌唱
穿过大西洋那么响亮
我想象我我能不顾一切的流浪
在爱的旅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