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毫不吝啬地对同学们说:“如果我的妈妈听到你们这帮美女这样夸她,估计她会很高兴的。”
“不过,你有没有发现你长得和哲野的爸爸比较相像!”汪琪玉的声音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直接把疑问句变成了肯定句。
白雪的头刹那间低了下去,仿似陷入了沉思。
哲野的爸爸?
白雪见他的次数不少,可白雪也没觉得自己哪里像他呀?
或许哲野的爸爸跟自己的父亲,身高,体型上差不多,最主要的是他给人的感觉......反正哲野的爸爸对她极好就是了。
再者,他给自己买过一把尤克里里,直到现在白雪放置着,其余地,对他的印象真的不是很深。
汪琪玉貌似善意地打断她的游离状态,“白雪,白雪,你怎么了?你是不方便说吗?”
“不是的,不是的。”白雪想都不用想,直接否定。当然不是啦,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同学突然会这么问,问一个她从来都不会想到的问题?
汪琪玉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笑着问:“你知道哲野的爸爸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吗?”
这还用说吗?
白雪的父母和哲野的父母,他们几个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后来他们又一直在生意场上切磋。加上她跟哲野哥哥同一天出生,用他们的话讲,就是两个字——有缘。
所以,哲野的爸爸对自己好,也没什么不对呀?
汪琪玉当场就否定了她的说辞,汪琪玉告诉大家:“我们家的姑姑说,你的母亲曾经和哲野的爸爸是一对情侣,你的父亲和哲野的母亲是一对情侣,后来他们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们两对一一分手了?”
白雪显然感到不可思议,她越想越觉得不大可能,“是吗?不可能呀!我们两家常常一起吃饭,野营,举家旅游等等,我们一同出席过好多活动,我也没能看出他们曾经有好过的迹象?不然的话,他们大人之间不会尴尬吗?”
“怎么不可能呢?我的姑姑还跟我说,你可能不是你父亲的亲生小孩,因为你母亲跟你的父亲在结婚没多久,就生下你了,推算日子,你的母亲还没和哲野的爸爸分手呢。”
汪琪玉是故意扯着大嗓门叫嚷着的,白雪今天身穿大红色的连衣裙,她要让所有的同学都能听见白雪家的丑闻。
“是谁在放屁呢?臭气熏天!估计用上二十吨香水也没用。”
白雪心下一喜,她的哲野哥哥终于来了,汪琪玉的同学方才说的话,估计都被他听见了。
闽哲野等来等去没等到白雪,闽哲野就打了她手机,但又没能打通。于是,闽哲野就满学校地找她去了。
谁知道,在操场上,被他发现白雪正被一群男男女女的学生包围着,期间还冒出那么恶,那么毒的声音。
“呵呵,男主角来了,这出戏可越来越好看了。”
汪琪玉觉得越来越有趣了,人该到的,都到齐了。
“你的妈妈才臭呢。你不知道吗?她跟白雪的父亲有一腿,你的生父也不详。”汪琪玉起先冒犯白雪还嫌不够,现今又冒犯起了闽哲野。
闽哲野捏紧拳头,骨头咯吱咯吱地响着,这个臭女人分明是活得不耐烦了,尤其是她的这张嘴巴,他不把它撕裂,还真不行。
闽哲野的脸部表情已经狰狞得可怕,眼眶中燃起的团团火焰,火光中尽是杀人的光芒,敢情着就要行动了。
“汪琪玉,你含血喷人,怎么能这么诋毁我尊敬的叔叔阿姨呢?”白雪这回真的生气了,叔叔阿姨是很好很好的人,尤其是对白雪特别热别好,由此,她也放大了嗓门。
汪琪玉才不怕比谁的喉咙响,比谁的拳头重?她是谁,要家世有家世,要权势有权势。
汪琪玉不屑地睨着他们,冷冷地说:“众所周知,白雪的母亲和哲野的爸爸的的确确是一对恋人。至于为什么白雪的妈妈和哲野的爸爸分开,哲野的爸爸娶了哲野的妈妈,你们可以自己回去问问你们的双方父母呀?反正我的姑姑们都说,你们两位母亲大人在结婚的时候,都是挺着个肚子,所以你们到底是谁的种,还真不好说呢?”
这种话出口,没有一个做子女的爱听的,闵哲野听闻,二话不说,一上去就揪着汪琪玉的衣领。然后,“啪!”闽哲野下手很狠,抬手一只耳光就上去了。
“你……你,你打小女生。”汪琪玉一个趔趄,她差点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狼狈地趴到在地上,如今她就连说话都结巴上了,汪琪玉感到她的脸面被丢尽了,她压根就没料到外表斯斯文文的闽哲野居然会扇她耳光。
闽哲野目光犀利,怒视着她,讥讽着说道:“你也配称小女生?简直就是一个泼妇,而且还是一个专门嚼舌根的,容不得别人好的一根野山老辣椒。”
汪琪玉的眼珠倏地睁开,很大,很圆,飘来的怒红向她的脸蛋扑去。
又是“野山”,有是“老”,就差没说她是老妖了。
闽哲野丝毫不给汪琪玉留颜面,“我有讲错吗?平时上课就一直针对我们白雪,嫉妒她家世好,人长得比你漂亮,人缘又比你好,尤其是男生们都喜欢她,所以每每在学校的校花排行榜上,她都牢牢占据榜单第一的位置,而你永远的那么‘二’,为此在你心里一直愤愤不平,只要一逮住机会就要冒犯她。你就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小人。”
闽哲野还特意咬文嚼字地把“小心眼”和“斤斤计较”七个字,说得特别重,特别响。
汪琪玉冷眼对着他们,她暗道:你们可别怨我,是你们逼我的。
汪琪玉带着略有稚嫩的声音,楚楚怜爱的模样,对他说:“我家的三姑是在医院工作的。在很多年前,白雪的母亲先被送进医院,过了两天还没出来,后来你的妈妈被送进了医院,当时我家的三姑就说,她的身上流了很多的血,她在手术室里呆了很久,差不多,接近于也是两天吧,她们俩同时生产,生产的过程中没有一个护士可以进入的,连医生也是从国外过来的,她们只是借用了这家医院的手术室和病房。”
汪琪玉讲得像模像样,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经过以及人证、阐述得详详细细、明明白白。她还对着在场的同学们补充道:“你们若是不信的话,大可回去问问你们各自的父母。再说,我有必要嫉妒白雪吗?我家的大伯也是有头衔的,如果你们看新闻的就可以知道,他时常出现在电视上。再者,我们家的家境绝对可以的,至于外貌,长得不能说没她好看,只能说各有千秋,在成绩方面我也是名列前茅的,而且我根本没有必要对你们撒这个谎的。”
“呀!”只听闻“呀呀”的惨吼声。
她的门牙,她的门牙……
汪琪玉吃痛地大喊大叫,毫无淑女可言,满口含着的全是血。
闽哲野又是一拳,直对着门牙,他实在不能忍受这个泼辣的女子,继续冒犯他敬爱的父母和白雪的父母。
红色的,比白雪的裙子还要红,血还在继续地流。“你……你们,你们两个野-种,待会我要你们好看。”
汪琪玉愤恨地说着,她立马拿起了手机,“江叔,江叔。”
“汪小姐,有何吩咐?”江叔能感觉到小姐在哭泣,他很着急。
汪琪玉只是在电话中,不断地催促,快带些人来学校。
小姐怎么了?
江叔不知小姐到底怎么了,让她如此慌张。
“我被人打了,还掉了两颗门牙。”汪琪玉痛得直吼。
什么?
江叔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家的小姐还能被人打了?在学校,会有人对她动手?老师,他们都干什么去了?他得马上多叫些人来教训一下那群学生。
汪琪玉得知江叔快要来助她了,她撒泼似地对白雪和闽哲野说:“你们有种,就别跑,一对不伦不类的男女。”
旁边的同学们眼见情势不对,纷纷走开了,他们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他们不想被申请退学,他们退出了他们的纠纷,现场只剩下了四五个看好戏的。
“哲野哥哥,我们快走吧,汪琪玉在发疯呢,我们何必跟一条疯狗计较呢?”白雪也是懂得察言观色的,汪琪玉在打完电话之后,跟先前整个人的状态判若两人,白雪有预感,暴风雨即将袭来。事实证明,别看白雪年龄小,她的直觉还是很准的。
“你有种再说一遍!”汪琪玉想到过会儿就不用怕他们了,她的态度立刻变了,汪琪玉在拖延时间而已。
“怎么……怎么不敢了?你马上别做闽逃逃就是了。”
汪琪玉连说话都在打嗝,因为此刻闽哲野的表情骇人到了极点,额头上的青筋,根根都是绿色的,凸起的,清晰可见。看得身边的同学们,一个不剩地都溜走了。汪琪玉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可局势转变得也挺快……
“江叔,江叔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