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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花心少爷的实习小妾 湖蓝 6338 2024-11-18 22:52

  昏暗的灯光打在鑫的侧影,更蒙了一层轻轻薄薄的忧郁在他脸上。莫筱米的心底生出无限纠结的心疼。

  原来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容易。

  鑫的故事实在太伤感,莫筱米转移话题:“鑫,你说他们会不会把我当成鬼了?”想到刚才那个自称“女婢”的女人说的,莫筱米就好笑。

  “其实我宁愿这个世界上有鬼。”鑫喃喃说道:“那样的话,我至少还可以见到母亲。”

  说来说去,还是这么沉重。

  “可是我从来没见到过鬼,我所有的先生都告诉我,世界上是没有鬼的。”鑫哀哀的说。有时候,真相往往很残酷。

  莫筱米安慰鑫,道:“鑫,你不用难过。你是京城最有才华的世子,皇后一定是赏识你的吧。如果你母亲泉下有知,一定会为你骄傲的。”

  “赏识有什么用。赏识的后果就是把郡主嫁给我。”鑫苦笑,他并不喜欢郡主。

  最后,鑫说道:“算了,我们不要说这些了,夜深了,去睡觉吧。”

  莫筱米听话的点点头,穿了鞋子,慢慢朝房间走去。

  忽然,她想到一件事情。

  “鑫,你睡哪?”

  鑫朝她笑笑:“我就在外面睡。不过,要先进去取点棉被。”

  终于安静了。

  莫筱米又躺回床上。

  鑫的话一直回响在耳边。

  她仿佛看到了鑫的母亲,一位高雅的王妃,带着年幼的粉调玉琢的两个儿子在王府嬉闹,过着幸福的生活。忽然来了争宠的其他妃子,陷害了鑫的弟弟,害死了鑫的母亲。

  这样的故事,在1世纪,通过电视,小说,莫筱米听的太多。

  现在发生在熟悉的人身上,莫筱米忽然觉得有那么一点难以接受。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男人就不可以一心一意的对待一个女人?

  这么多的恩怨情仇,结果都是因为一个“爱”字。

  爱!

  因为爱,变得嫉妒,丑陋的,是小仙。

  因为爱,变的残忍,不可理喻的,是平安郡主。

  因为爱,变的多疑,变的寝食难安的,何止是游司棠?

  爱,一旦不正确,还会衍生很多的仇恨吧。

  也许那个刺客就是因为仇恨……

  对,今晚的那个刺客一定是因为对王府有太大的仇恨,所以才会出手。

  三番五次的来,看来那个刺客对王府的地形还很熟悉。难道是王府里面的人?

  莫筱米为这个想法大吃一惊,黑夜中忽然睁开双眼,她知道,这黑漆漆的,寂静的四周,隐藏着太多恩怨情仇的故事。

  还是闭上眼睛。

  王府的刺客,目标也是王府里的人,与她莫筱米有什么关系呢?

  王府里她唯一认识的人,也只有鑫而已。

  祝愿鑫以后的人生,幸福快乐,不再受到任何伤害。鑫,是一个好人。

  这一天是农历九月二十五,今天一过,便是4节气的立冬。

  什么时候,秋天已经悄悄的在指尖偷偷溜走了。

  莫筱米和游司棠的酒楼原本是选在这一天开张的。

  可是今天,莫筱米不能来了。

  因为就在昨天,这个秋天的最后一天,莫筱米被游司棠赶走了。

  一早上醒来,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游司棠还有些失神。

  莫筱米不在房间,他也没必要睡那“超级豪华地铺”。床上甚是温暖柔软,可是如果莫筱米不在,睡床上还不如躺地铺。

  他懒洋洋的穿上衣服,唯一知道莫筱米被他赶走的小悦昨晚哭着走了,今天想是还没从悲伤中走出来,竟然也没有别的丫头来服侍他。

  游司棠还是没有把莫筱米已经走的消息告诉游家老两。私心里,还是不想结束和莫筱米的关系。只要没人知道,他还是有机会接回她的。

  或者,莫筱米知道错了,自己回来了,也说不定呢?他还是愿意给她,也给自己一个和好的机会。

  不禁嘲笑自己,原来真如雅旬说的那样,其实一点也不想让莫筱米走的。

  可是,为什么当初就那么绝然呢?

  那样赶走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太伤她的心了。

  隐隐的,游司棠开始后悔。

  不,不能后悔。

  是莫筱米的错。

  她是他的女人。

  她是他抬着花轿,拜了天地,进了洞房的女人。

  怎么可以佩戴其他男人送的相思玉梳?

  最不可原谅是就她,竟然一次次的欺骗他!

  想着想着,游司棠穿衣服的手,竟握成了拳,莫筱米,这个该死的女人!

  唉……还是泄气的放松拳头,他上一刻还在思念这那个女人,还在期待着那个女人回来。莫筱米,这个妖精女人,总是有办法让他对她

  又爱又恨!

  门外传来林雅旬的声音。

  “姐夫,姐夫,这么晚了还没起床吗?”

  这个家伙总是冒冒失失,人还没进来就大声嚷嚷。

  一旦形成习惯,总是改不了的。

  “已经起来了。”游司棠穿好靴子,冲门外叫一声。

  门已经被林雅旬推开了,一进来就直奔游司棠这边,嘟嚷着道:“我怕你起不来呢。今天是开张,你这幕后真正的老板不来可怎么办?”

  游司棠穿好了靴子,从床上站起来,准备去洗漱,一边对雅旬说道:“放心,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雅旬笑嘻嘻的说:“小弟当然知道姐夫责任心强,小弟是担心莫筱米被姐夫赶走之后,姐夫受了情伤,受了刺激,一蹶不振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游司棠无语的看着他。

  林雅旬四下探探,嚷道:“姐夫,别说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看你堕落到什么地步,连个伺候的下人也没有。”

  谁说没有?

  两个男人不知道,绣名一直在外面站着。

  游司棠和莫筱米住一起之后,就只要小悦服侍,撤走了绣名。

  一直伺候游司棠成了习惯的绣名还是会每天早上来这里走一圈。

  习惯,真是不容易一下子就改掉的。

  虽然知道,他已经不需要她了。

  她还是这样,风雨无阻,一直都在原地,只要他招一招手,绣名便会满足所有游司棠的想要。

  她不求回报,不要名分,只要游司棠是快乐的,幸福的,就足够了。

  嫉妒,抱负,不甘,仇恨,她统统没有。

  她只有这一分默默等待,悄然守候的,有点痴有点傻的爱。

  可是,刚才她听到了什么?

  莫筱米不见了?

  莫筱米被游司棠赶走了?游司棠不是一直最宠莫筱米的吗?

  或者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所以游司棠才没有对游家人宣布?

  想到这,绣名毅然转过身,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卫师傅在厨房整理刀具的时候,小仙出现了。

  “卫师傅,你今天不用去了。”小仙走到他的身后,声音一如既往的婉约动听。

  卫师傅的身子僵了一下,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仅仅只是一下下,他又开始忙碌起来。用习惯了的菜刀放进包袱,顺手了的锅铲也放进包袱……只是头也不回的问身后的小仙:“小仙,你有什么情况?”

  “莫筱米已经被游司棠赶走了。你要找的人,也许找不到了。”

  卫师傅的手再次顿了顿,这一次停顿的时间比较久。

  小仙继续说道:“听说莫筱米不守妇道,和那个鑫世子有说不清的关系,所以被游司棠赶走了。卫师傅,小仙也知道你不喜欢游司棠,既然莫筱米已经不在了,卫师傅你也没必要在去酒楼做事。”

  卫师傅忽然转过身来,那双永远发出阴光的黄亮眼睛敛去一些寒气,多了一丝柔软,说道:“小仙,她对我来说,很重要。”

  卫师傅的脸有一种邪魅的美,他的眉毛和眼睛隔的很近,若不是那双眼睛是异于常人的黄色眼珠,一定会显得眼睛深邃神秘。只要敢认真去看的人都会发现,他的眼睛像一块有磁力的魔石,随时会吸引看的人掉进深渊。此时,他正用那双魅惑的眼睛看着小仙,语气果断的说:“我曾经答应过那个莫筱米。我说的话,从来不反悔。”

  小仙也为这双眼睛这迷了,只是如果换成黑色的会有多好?

  而且她的心里也已经有了游司棠。

  游司棠像是她心中深刻的烙印,早已挥之不去。况且,她更清楚的知道,卫师傅的心中只有那个她。

  虽然当年她捡回他,他对她怀抱感恩之心。冷酷的他,也只对她小仙才展露些许温柔,但他曾经说过,他答应过那个她,永远永远只爱那个她一个人,所以他此生永远只把小仙当成妹妹。

  当妹妹也好。

  做为哥哥的他,也很关心她,照顾她。

  像她这样孤苦飘零的女子。有这样的一个哥哥,至少比没有一个人疼爱好的多。

  这么多年来,小仙也早已在心中把这个连本名都不肯透露的卫师傅当成了唯一的亲人。

  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却敏锐的感觉到他总是深居简出一定有原因。

  现在,他以为有了那个她的线索,终于冒险敢抛头露面,小仙却担心起来。

  “卫师傅,你也知道,在小仙心中,早已将你当成了亲哥哥。小仙不想你冒这个险。”面对着他,小仙终于还是这样说道。

  卫师傅却毫不迟疑的说:“我说过的话,从不反悔。小仙,你放心让我去吧。”

  “可是,你也只是口头答应莫筱米啊,现在莫筱米不在了,你和她之间的约定也没人知道。”小仙还是极力劝阻。

  卫师傅坚决的道:“小仙,你知道我的为人。即使莫筱米不在,我也不能背叛约定!”

  就像当年他和那个她之间许下的约定一样,即使现在不知道她身在何方,是否已经成了别人的娘子,他一样要等她,千山万水也要把她找到。

  他绑好包袱,大步朝外面走去。

  热闹的锣鼓敲打起来,欢快的雄狮踩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欢快的舞动起来。看热闹的人和店里帮工的伙计个个喜气洋洋。

  终于盼来了啊。

  酒楼终于开张了。

  就等着吉时一到,“老板”林雅旬出来让人把包着招牌的大红绸子拿下!

  只是,谁也想不到,应该笑的合不拢嘴的“老板”林雅旬现在却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他和游司棠坐在二楼的包厢,门关上,窗户关上,绝缘了一切喧闹。

  “姐夫,现在把莫筱米找回来还来的及。”林雅旬苦着一张脸劝游司棠。

  游司棠板着脸孔,专心喝茶。

  “姐夫,要不咱先不找回莫筱米,一样把招牌掀开怎么样?”

  “不行!”游司棠抬起头,坚决的反对。

  “唉!”林雅旬做苦恼状:“那要不我去找莫筱米回来?”

  “谁也不准找她,除非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回来求我,我还要看心情,才勉强让她回来。”男人的嘴巴就是硬,又好面子,游司棠说的

  话,明显的言不由衷。

  林雅旬趁他不注意,鄙夷的白他一眼。

  “你干什么!”可惜还是被游司棠发现了。

  雅旬赔笑着:“姐夫。”

  “不要叫我,有时间叫我的话,还不如想想怎么解决问题。”

  林雅旬忽然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姐夫!你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吗?自己不去找莫筱米,也不准我去找莫筱米,又让我当这个什么名义店

  长,还不准我掀招牌,这,这,这!!!我干嘛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想开酒楼的又不是我,哼!我不干了!”说着双手交抱着,眼睛斜斜的看

  着游司棠,谁叫游司棠敬酒不吃吃罚酒?看他玩翻脸给他看!

  游司棠愣了一下,抬头去看雅旬。

  “哼!”雅旬别过脸去,告诉你,游司棠,林雅旬是真的生气了。

  “哈哈,雅旬,你就别和我装了。”游司棠大笑起来。

  “哼!”再哼一声,态度要硬,要坚决!他林雅旬就不懂,不就是一个招牌,为什么一定要有莫筱米在才可以掀起来?

  “还装?雅旬!”游司棠止住了笑,喝道。

  “我告诉你,我没装,本少爷就是很生气!本少爷我,不赶了!”真的转身就走,手放到门把上,,准备拉门,游司棠已经严肃的喝住

  了他。

  “站住!”

  雅旬的手僵在门把上,隔下,还是去拉……

  “站住!”游司棠再叫一声。

  雅旬泄气的放下手,面对着游司棠,无可奈何的叹气:“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种人!唉,莫筱米对我那么好,为我们林家绣品做了这么大

  的贡献,你也知道我一定不会不管。”没办法,一旦被人抓住软肋,点了死穴,怎么样都逃不掉。

  游司棠就是知道雅旬虽表面上看起来玩世不恭,一派小孩一样的天真,其实骨子里却是重情讲义的好男儿。

  他不会不管的。

  只是看他怎么个管法。

  游司棠不是故意给雅旬出难题,只是这“米蔼堂”的招牌,若没有莫筱米在,掀下又有什么意义?这招牌,可是他对莫筱米的一番心意啊。唉,说到底,游司棠的心里面还是只有莫筱米。

  他都不懂自己了,到底中了莫筱米的什么魔法?竟对她那样不顾一切,全心投入。现在,赶她走了,他却还深陷在泥地,不可自拔。

  虽然这样做,对雅旬来说,是自私了一点……

  没办法,谁让雅旬是他最好的兄弟,他游司棠既想在莫筱米回来的那天掀牌给她看,同样也要顾及到今天是开张的日子,容不得延误啊。但同时,他心中清楚的知道,如果酒楼开张不掀开招牌给客人,对酒楼的生意一定会有影响。

  谁说他的心里不矛盾?

  莫筱米啊,这个让世界大乱的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

  他游司棠的心,都快被这些事烦死了。

  同样烦的不行的林雅旬只好接受游司棠的意见,他这个做不得一点主张的傀儡老板,用紧迫的时间,想想该如何应对游司棠出的难题。

  经过一番痛苦的思考,林雅旬终于得到以下方案。

  “既然姐夫的米蔼棠是要留着莫筱米回来,那现在暂时用别的招牌如何?”

  “不行!”什么烂主意:“你听过酒楼随意改招牌的吗?而且现在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做一块新的牌匾。”

  彻底被否定。

  雅旬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

  想了好久还是没有结果。

  责备的对游司棠道:“姐夫,你心里既然放不下莫筱米,就把她找回来就是了。何必这样。”

  这一次,游司棠没有立刻反驳雅旬的话,只是悠悠的道:“雅旬,也许我只是想等她心甘情愿的回来吧。”

  “没想到姐夫你这么痴情啊。呵呵。”

  一阵沉默,眼看着光阴一寸寸溜走,时不我待,雅旬心中如放了一面小鼓,紧急的敲打起来。

  “姐夫,吉时就要到了呢。”

  “我看还是掀起来算了……”

  “怎么办?怎么办啊?”林雅旬急的直跳,那游司棠倒好,居然沉静自若的在那喝着茶。

  “姐夫,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害的小弟我……你不怕我告诉他们去?”

  话讲到一半,在这关键时期,林雅旬的脑海忽然被一道闪电劈开了窍,灵光一闪,大叫一声:“有了!姐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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