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侧妃倒是好气节,只是你是否考虑过家人呢,你身为琛王的侧妃,固然难逃一死,可是你的家人也必须要陪葬的。童府上下,可是一个不留,包括您的父亲和母亲。"程扬淡淡的说道。
槿年狐疑的看着程扬,这样的他是她没见过的,以前那个温润淡雅的人,何时变成这样了。难道他说的守护,就是这样不顾一切吗?槿年的心里微动,开始泛酸。
"臣妾...臣妾如今主动揭发琛王的罪行,还请皇上饶家人一命!"童蜜雅咬着嘴唇,脸色又白了几分,说完后急忙叩头。
"臣媳佩服侧妃的勇气,臣媳有几个疑点,父皇能否容我问问清楚?"槿年看着皇上说道。
"你且问吧,让侧妃来就是为了让你们当面对质的。"皇上很大方的说道,眸子里兴味盎然。
"那臣媳越矩了。请问童侧妃,既然说王爷是谋反,除了龙袍,可有其他证据和证人?"槿年凌厉看着她,语气却是平淡无奇。
"臣妾只看见龙袍,况且还在王爷的别院中,不是王爷的会是谁的。"童蜜雅一听到槿年的声音就气得牙痒痒,忍着怒气说道。
"哦,是这样啊?既然除了龙袍外没有证人和证物,我是不是可以说是你亲自把龙袍挂上去,然后诬陷琛王。如果凭你一面之词就能定了王爷的罪,那我这样的猜测也应该是合情合理的。"槿年淡淡的说道。
"好!"程雷忍不住鼓掌,看到皇上的眼神后,又尴尬的放下了手,冲着皇上撒娇的笑笑。
"槿年说的有道理!"皇上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说道。
"请问童侧妃,你说的是随意推开一间门。如果王爷是真的要谋反,断不可能随意把龙袍放在房间里。再怎么说也应该让人把守,或者也应该放在比较隐秘,别人不易发现的。如你所说,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槿年继续问着。
"王爷待臣妾较好,固然没有防备,谁会在自己的家里藏藏掩掩。"童蜜雅牵强的说道。
"家里,家里出了你这样一号人,恐怕是三哥这辈子以来最大的耻辱吧。真是家贼难防,你也够真是无情无义!"程雷愤怒的骂道。
童蜜雅的脸一下子挂了下来,眸子里满是屈辱。
"雷儿,你不要打岔。"皇上是很疼爱这个小儿子的,嗔怪道。
"臣媳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王爷聪明机智,这种私造龙袍的蠢事,又怎么会故意而为之呢?难道他是想自掘坟墓吗?而侧妃自大婚后不久就搬去了别院,恐怕就不怎么再见到王爷了吧,又何来的待你好呢,恐怕是你内心不满从而结了怨气,故意陷害吧。"槿年淡淡的说道。
"臣妾没有陷害王爷,那龙袍的的确确出现在了别院里。"童蜜雅的解释是如此的苍白。
"关于童侧妃搬去别院的内情,儿臣略知一二。"程扬缓缓的开了口,"童侧妃在嫁入琛王府的就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但这孩子不是三弟的。有一日三弟来儿臣的府邸,让儿臣帮他配堕胎药,儿臣才得知。三弟仁厚,不忍心责罚,只是让侧妃喝下了那药,然后谴了她去别院。"程扬看着童蜜雅说道。
"胡闹!童侧妃,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怎么如此的不检点!"皇上摔了桌上的杯子,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臣妾,臣妾..."程扬的这番话是在她的意料之外的,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跪在那瑟瑟发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