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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寒寺惊魂3

  来人自然就是虞千渡。当时凤堤给樊清宁汇报了自己的发现和分析之后,樊清宁就选如了短暂的沉默,药味?暗卫同样需要知道一些毒药的常识,免得还没有完成任务就在不经意间被人干掉了。

  "手下还发现,有一伙人想要靠近兴业寺,但是被他们消灭了。"

  樊清宁哭笑不得。她就说怎么这几天安静的有些过头了,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虞千渡在一旁听着,不觉皱眉。"凤堤看着,那些人伸手如何?"

  "若真是打起来,也不见得我们这边就会输,只是手下担心,他们有其他的埋伏。"杀手、死士,不管生死,只求完成任务解决目标。这才是致命的,一般护卫,因为保护主人安全的同时也会想着自保,可是,死士是不计生死的,因而才会棘手。

  "范家,姑姑可要提醒他们?"

  "凤堤,那位病人,跟谁在一起?"既然藏身在范家车队里,还不引人注意,那么自然是主人安排的。只是,这人,是哪一个却也是关键。明知会拖累全家还要硬撑,这只能算是逞一时匹夫之勇。

  "是范家的大公子。"凤堤道。

  范晓杰?樊清宁沉默。虽然几年不见不知道这人现在如何,可是那样一个正气的少年,似乎也不是贸然逞义气的。"千渡,帮我个忙。"樊清宁看向虞千渡。这件事,自己出面总会有不便,可是虞千渡就不一样了。

  虞千渡点头。樊清宁满意的眯起眼,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虞千渡暗中看了一眼凤堤,凤堤领会,躬身退下。虽然两人算是姑侄,但是毕竟男女有别,总是要多一些顾忌。樊清宁心里还是把虞千渡当成小孩子看的,那里管他扭捏?一把把人拽过来,虞千渡面色一红,虽然心里没有那些龌蹉,但是一股清幽的香气扑鼻而来,他还是有些不适的。

  樊清宁于是低语几句。

  "虞氏千渡,奉家父之命前来接应表姑姑,倒是听说阁下家里也是要回京的,只是不知方不方便结伴而行?"虞千渡小小年纪,其实也是被当做家主来培养的,他虽然稚嫩,但是行事稳重,加之,虞家大名,却是让人不见其人,先树好感。

  范晓杰自然也没有与他过多的客套,他本身就是爽快的个性,不过三两句,倒是觉得虞家果然不愧是百年世家,这位小公子小小年纪,谈吐不俗,虽显稚嫩,但是进退得宜。

  "闻得府上似乎有病人,倒是不知可还缺什么药材?亲家祖母挂念姑姑,倒是委托千渡带了不少在身上。"虞千渡这话,就是试探了。樊清宁很是好奇,按说一个人的个性,不应该改变太多,她虽然跟范晓杰接触不多,可是那人不是个冲动的,更是不可能白目到拿着母亲妹妹来冒险,而看着范家人行动,也不像是被人胁迫,那么只能说,那个被人追杀躲在范家车队里的神秘人物,必定是范晓杰的旧识,或者说,是曾经范晓杰见过的什么大人物!

  "多谢虞公子善心!本该请公子内室安坐,只是..."兴业寺实在简陋,而且据说主持是个心善的,寺里的僧众这些年没少往回捡孩子,都是些无辜可怜的稚儿,因此,寺里待客的厢房本身就少,僧众一多,更是腾不出像样的厢屋用急。

  虞千渡并不在意。他曾随着父亲游历,什么样的苦辛没尝过?长于富贵却同样可以安于穷困,他从来不觉得有什么是非要张扬自己身份的。"寺里似乎也不得什么可以商议的好去处。"

  虞千渡不在意,可是范晓杰却是在意的,倒不是说他养尊处优了几年,就学会了那些富家子的习气,只是觉得,隔墙有耳,甚至于,他更想警告这位虞公子,暗处的危险。

  怀德想要说什么,却被怀真拉住了。怀德怒目相视,可是怀真却仗着人高马大死死压住他。怀德就差上去咬他两口了。

  范晓杰没有看到两人的机锋,可是跟着虞千渡的那个小厮,却把两人的小动作看得分明。

  "贵家好像有人生了重病吧?这药的味道似乎..."那小厮穿着在普通不过的衣服,低着头看不清面容,但是声音带着一抹娇憨稚嫩。虞千渡本来就是个半大少年,身边的小厮自然年岁不会太高。怀德这会儿倒是顾不上跟怀真扯皮了,瞪了一眼那个小厮,转身进了屋子。

  范晓杰看了一眼,怀真示意他可以按照他的意思做主,范晓杰皱了皱眉头,道:"虞公子,可否进屋一谈?"

  虞千渡不置可否。倒是那个小厮暗地里拉了一下他的袖子,虞千渡这才信步而上。屋子狭小不说,还因为光照不足很是阴冷,幸好几人都不是怕冷的。虞千渡看着已经坐在床边捧着一碗药给床上一个瘦骨嶙峋看不清面容的人喂药的怀德,眼眸低垂间转了转,却是嘴角冷淡的上挑一下,再也没多看。

  虽然很失礼,可是毕竟屋子里只有一张矮榻一把椅子,还是一条腿晃悠的,实在不适合招呼客人。范晓杰抿了抿嘴,就想开口。谁知那个小厮这会儿倒是抢先一步。"山下的那些人,目标是你们吧?"

  范晓杰一愣。怀真双手抱胸,眼尾一挑,怀德手一顿,之后又继续当做没听见。

  "为何不可以是因为贵家?"范晓杰却是很快的回神。

  那小厮低着头,嘴角勾起。缘怪她一直觉得范晓杰是个人物,这会儿倒是反应不慢,据说他今年倒是没有下场,也不知以后会成为怎样的人物。"公子这话何意?那些人可是自贵家马车进了寺院之后,我家侍卫才发现的。"

  "据说樊家大小姐为贱婢所害,流落乡野,回归家门尚不足半年..."范晓杰回道。也不知,那个自简家离开的姑娘现在如何了,是否也有这样的好运气?也不知当年,那般低调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是不是也像那位樊家的大小姐一般隐忍只为了一朝爆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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