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徐林的眼睛中闪耀着不一样的光芒,他现在已经有两块腹肌,如果能够变得更强,那一切都无所谓!
“你确定?”
师傅拿着个巨大的杠铃,“你确定你要用杠铃砸,虽然我有药液可以让你身体尽快恢复,但是其中的暗伤无法,其中的痛苦也必须由你自己承受。”
“我当然确定。”
徐林斩钉截铁的说,暗伤什么的过完了这个游戏自然会消失,至于痛苦完全就是小菜一碟嘛。
我徐林还害怕痛苦不成?从游戏开服至今我就刻意锻炼自己忍耐痛苦的能力,若是忍受不了一点小小的痛苦?
我还是徐林吗?
“好,那你忍忍。”
他举起了手中的黄金杠铃,然后将杠铃往天空中一抛,刚好遮住了徐林眼前的太阳,紧接着就是巨大的重量坠落。
轰。
徐林所处的位置被砸出了一个坑,说是坑其实也不太确切,能说是被砸出了犹如蜘蛛一般的碎裂。
“不错。”
徐林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他可以感受到体内力量的恢复,这金刚经还真是不错呢,不如叫做腹肌修n算了?
“你还要继续吗,你已经忍受过这种痛苦了!”他可是记得自己当初可是一点痛苦都没有忍受下来,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也有机会进阶到如今的块腹肌。
否则。
哪怕仅仅是暗伤,也会让你难以忍受。
徐林直视着师傅的眼睛,只是一两秒然后微笑道:“当然还要继续,只要不打死,那就随意。”
能够自虐变强的功法只要忍受痛苦,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功法呀,甚至在适应上来说比葵花宝典还要好。
既如此!
为何不继续呢?
太监院。
一个脸色阴沉的太监,旁边还有一个年轻人,这是某太监和他的义子,他们等待徐林已经等了很久。
“义爹,徐林呢,一直都没来。”小的那个一直都在等待徐林,原本和他爹商量好了要坑杀徐林。
结果人都没来。
为什么要坑杀徐林就很简单,那是因为他是一个玩家,徐林是敌人,仅此而已!
“没来。”
公公摸了一把自己并不存在的胡须,脸上的表情又不阴沉了变的无喜无悲,然后对着义子说:
“马铁,既然他没来,那就算了。”
马铁恶狠狠的在心中吐槽:“该死的你收了我这么多金钱,结果他没来就只能打水漂了是吧?”
不过碍于这位太监的权势,也只能暗自将这份亏给吞进肚子里,只能够自己想自己的办法。
再来一次又如何?
我终究是有办法灭了你!
他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从家族入手,既然徐林已经不知所终寻找不出来,那么就把他剩下的人员给击破。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徐林是玩家。
这很简单!
他也是先行者之一,可以提前进入这个游戏,偶然之间看到了那个彩票,顿时猛然一拍脑袋心想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他说这个彩票齐国人是弄不出来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玩家,甚至还略微打听了一下徐林之前的作为。
原本是一个名声赫赫的喷子,居然不做自己原本做的事情,转而搞起了这个彩票,你这还真是让人怀疑呢。
马铁来到了徐宅。
他看到这个茅草屋。
此时的楚柒已经出去,他又和徐闻办一件事,所以屋内只留下了楚瑕一个人,本来楚瑕也是要离去的。
只是她最近懒癌发作,就躺在床上起不来,要怪就怪徐闻昨天买了一个好床,她已经被床封印了。
无法解封!
这一次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太阳当空照,从周围的热量可以感觉出这是中午了。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
打量了后眯了一下眼睛,她看到门外的视线中缓缓出现一个人,这一个人浑身的气息让她觉得难受。
男不男女不女!
这就是太监吗?
当那人靠近的时候她发现是“徐闻”,不过只是样貌相似而已,与徐闻呆在一起多年的促销很清楚他。
毕竟是从小长大的。
这个徐闻身上不仅气息不对,因为他眼神之中也没有徐闻的那一种好似灵动和聪慧又带着些迷茫。
他最先伸出的手也是右手,但是迈出的脚并不是右脚,而徐闻若是走路总是手脚同时出,从未更改所以他不是。
身高上也有一些细微的差异,可徐闻不会特意掩饰自己的身高,差异嘛也就是比徐闻矮上一厘米而已。
“瑕妹妹,跟我走吧?”
“他”露出了温和的笑,他相信自己说的话出现绝对会相信,然后和他一起走,想到这里嘴角的笑意不禁又浓郁了几分。
面对这一张脸,楚瑕习惯性的将手伸出,然后很快退了回来,并且警惕对他说:“闻哥哥,不,我不会受你的欺骗,说你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
凭借楚瑕的智慧,她已经猜测出这个人的目的是她,但是究竟是为什么,她只有两个猜测一是抓住自己威胁徐闻。
二是他抓住了徐闻,而自己有什么他渴望的东西,比如说自己的身子。
可是楚瑕很快排除了第二,这个玩家的眼神中没有一点s,其他的n倒是有一些,再者她还有读心术。
读了此人的心。
就立刻明白了他的身份,原来是马铁,齐国太监王公公义子,修炼葵花宝典已经达到了一层。
想要抓住自己就是为了毁灭徐林,目的便是为了取胜,在这玩家的乱斗之中取得最终的胜利。
“你以为你抓的住我吗?”
楚瑕浑身懒一直赖到今天上午才起来,也正因如此她的体力精神已经达到了最佳,再者说她原世界之中也有特训。
想用自己来要挟人实在是挑错对手了。
对于楚瑕,他自我介绍很简短,并未说出自己的真名:“呵,我一个玩家而已,你们这些终究会成为我的垫脚石。”
那人的声音阴沉,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太监,练过葵花宝典却又没练多久的那种,饶是如此语气听着让人厌恶。
“至于你说你要逃?你以为你逃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