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苏晓蒂连穿越之后也是“霉运”不改!
真不知上天跟她突然间开的什么玩笑……
先是不知为何失足落水;连夜高烧不断;然后又是丫鬟绿儿去求自己这具躯体的亲娘四姨娘不成;就连这最后得救,还是好在碰上了府里退休的老管家福伯伸出援手。
“真是悲催至极啊!”
苏晓蒂心中哀叹一声,不禁感叹这个腐朽社会的人情冷暖,比之自己前世更是令人触目惊心!世态炎凉啊……
通过绿儿的口述,苏晓蒂了解到:自己目前的身份是南宋国扬州花家的“冷四小姐”——即:不受待见的花家四小姐!
不仅如此,这个不受待见的成分已经到了爹不疼、娘不爱、亲人讽、下人欺的可悲地步,其地位已经极其卑微了。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封建迷信”!
本来,苏晓蒂的出身注定了她将不受爹爹待见,因为她是个女儿身!
这也没什么,但更可恶的是,出身的当天府里遇到了一位云游的道士,化斋上门时刚巧碰见了刚出生欲被产婆抱去清理身子的花家四小姐,顿时眼前一亮,忙不迭的盯着花家四小姐藕臂上的胎记看,仔细的瞧了半天,断言道:“此子乃妖孽也!出生时腕带红煞,亲近她之人必有血光之灾……”
一翻言之凿凿的评论下,搞得花府上下尽信不疑,避之如蛇蝎。就连花四小姐的亲娘四姨娘莫氏都不待见,且不愿理会她。
于是乎,听信了这个所谓得道高人、实则江湖术士的花老爷子害怕不已,但又为保全名声,不得已下令将花四小姐驱出花府主宅,搬到花家位于扬州城西边的那个最小的别院内(花府主宅在城东头);并仅派一位老妈子祥婆做奶娘、与一名新近府里的小丫鬟陪同------正是当时年仅10岁的绿儿!
这么一番安排下来,每月只给50两纹银的例钱,交给兼任管家的祥婆。
接着,便心安理得的回府去了。殊不知那个满身横肉,肥头大耳的祥婆可不是什么好人,私下里经常私吞、克扣例钱。
要知道,50两纹银能干什么?!
在当时不过是一户普通人家一个月的收入罢了!(相当于现代的500元RMB!因为古人男耕女织、自给自足,所以日常花销并不如现代人大。)而她花想容花大小姐可是这扬州城首富花万里的四女,身份何等富贵,居然沦落到此般地步!
更何况婴儿时期的花想容消费更是巨大,那经得起那婆子如此克扣呢!
真是欺人太甚啊!!!
时光荏苒,转眼三年间过去了。
当初那个被花府上下忽略遗忘的小女孩已经岁了!
倘若不是这次生病发高烧,而祥婆子这女人最近又迷上了赌博,将这个月的月钱(就是“例钱”)输了个精光!绿儿也不至于回主宅求救,估计那帮人这会儿都忘了这个可怜的苦命女孩!
结果不出所料,到了花家主宅后。
身为苏晓蒂现在所占躯体主人花想容的生母的四姨娘莫氏并不待见她,对自家女儿的病危也漠然处之。也是,她现在毕竟是有儿子的姨娘了、即使在正房面前都有底气着呢!
但可笑的是,这女人后来好不容易所生的儿子------才一岁大的花家五少爷花想颜则是童言稚语的问了句:“谁是四小姐啊?娘亲,我有个亲姐姐吗?”
问的当场所有人尴尬不已,不知该如何作答。因为花想容在那花家就是个禁忌,鲜少有人提起!
结果---,气的花四姨太直接抱起自家的宝贝颜儿就闪人了。
接着,可怜的绿儿不得不四处奔波。
最终好运的碰上了出来照看自己小院花卉老管家福伯!
福伯虽然已经退休了,但在花府威信尚存,听闻此事后,好心的福伯请来了城中较有名望的杜郎中,杜大医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