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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秦爷,接招吧 西泠半夏 2228 2024-11-18 23:13

  “你们,把这玩意给我丢出去清醒清醒。”此刻,这皇城里此刻正下着瓢泼大雨。

  听到这话,两个跟随江从修多年的“侍卫”的目光一起看向了穆回,啧啧,标志的小姑娘他们见多了,可这位小主那那张小嘴儿……一撇,一努,一笑……啧啧,看得人心颤颤。

  心想,又怎么得罪江少了?

  “去,直到清醒了,再给我弄回来,快……点……”怒不可遏。

  “是,是……”

  虽是不舍得,可是衷心天地可鉴的俩人还是将穆回给弄了出去,丢在了雨里。

  在身体接触到砸下来的大雨时,穆回已经清醒多了,浑身打颤,身体有些不灵活,摇摇晃晃的想走,可是身体一晃,直接倒在了地上,雨打在她脸上,风往身体里灌着,穆回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脑子混乱着,想着自个怎么在这,越想脑子越乱,还处于虚弱状态的大脑立刻抗议,突突地钝痛起来。

  然后脑袋抽地越发紧绷,像要裂开一样。

  而站在挡雨的地方的两男人看着不对劲。

  “喂,你说她怎么不动了?没什么事吧?”

  “是不是晕了,这冷的天?”

  两个人也没打伞走过去将穆回翻了回来,不敢掉以轻心呢。

  可是怎么……怎么……

  这才这么会时间……就成这样了呢……

  毫无生气,惨白的脸旁,紧闭的双眼,发紫的嘴唇,心里都一咯噔。

  秦衍在接到江从修的电话就已经动身了,虽然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急,这皇城的雨一直下着,短时间没有停下的趋势,后半夜,一辆高级轿车直接从机场开进了军总医院,高干区走廊上,脚步声在这夜里特别清楚,有些慌乱,而那方向正是特级加护病房……

  江从修见到秦衍,嘻嘻哈哈的想打诨,可是看到秦衍的脸色,嘴角自动抽抽然后恢复平静。

  “学长……”一双晶晶亮的大眼睛,纯情地眨巴着,傻乖傻乖的,揣在兜里的手绝对无处搁。

  看的一旁站着的白叔大跌眼镜,自家的少爷那个霸王怎么搁到这男人面前就成一猴子来着,眼睛眯了眯,心想得赶紧给家里的爷俩报告情况。

  秦衍也不看江从修,直接绕过去,看到躺在床上睡着的穆回时,确定她没事之后,才正眼看向江从修。

  表情是超乎寻常的镇定自若,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手心多么潮湿粘稠。

  这时江从修主动解释:“学长,她没事,发烧真的给控制住了。”说到这里,江从修还真有点心虚。

  如果不是这次,他真的不知道原来那女人身上还埋着这样的定时炸弹呢,虽然胆战心惊了几个小时,幸好情况给稳住了,索性有惊无险,要不然这玩意在他手里爆炸,想想都心有余悸。

  “怎么回事?”秦衍眼中本来就很低的温度却陡然降低了不少,幽暗不明。

  “就……就淋了雨,不知怎么回事……”江从修躲闪着说,避重就轻。

  微微垂睫,遮去了眸色。胸腔内百味杂陈。

  他缠了她这么多年,甚至和他近距离接触好几次,他不信他没有发现自己是个女人?而且他似乎从没有问过他过的好不好?

  秦衍的眉卷在一起,穆回还在睡着,他首先去大半夜被挖起来的医生那里了解情况,等他出来的时候,江从修已经被他哥给打包带走了。

  大半夜将军总医院闹得鸡犬不宁,家里人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江大少一路飙车杀了过来,见到自家老么没事,直接命人给绑走了。

  天已经快亮了,秦衍揉揉发胀的眉心,来到穆回床边,听着她甚是轻微的呼吸声,心里突然就平静了,本来绷紧的神经现在也暂时松弛下来了。

  在接到她进了医院的时候,烟,还一直捏在手里,直到,烟烧到烟蒂,烫进手心……

  心里想起了在大院里张医生交代的那些话,猛然惊醒的时候突然发现背后是一身的汗。

  原来,他在害怕。

  穆回嘴里说着什么,秦衍凑近,听清楚了,是姐姐……

  穆真儿!

  说起来,穆真儿和筝儿当时玩在一起,他的筝儿愿意和她亲近,另一方面,穆真儿喜欢他,他知道,可是真儿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动了筝儿的心思,她竟然要人找了几个痞子要毁了筝儿。

  至今想想当年找到筝儿的时候,她发了疯般反抗几个要扒她衣服的男人的那景儿,心里还忍不住要发火,那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所以,他才会同意筝儿的要求。

  可是,没想到穆真儿竟然死了,他记得当时赶到医院的时候就见到穆回抱着穆真儿的尸体,穆真儿是车祸死的,说实话,那浑身每一块好儿,穆回就那样抱着她,浑身都是血,那会估计神智已经不清楚了,反正就是几个人怎么掰都掰不动她的手。

  那景儿,任谁看了都难受,心里堵得慌,再后来硬是从楼的给摔了下来,磕着脑袋,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之后爷爷和穆回的爸爸就敲定了让秦衍娶穆回。

  那时候,他是真的恨。

  恨长辈硬塞给他的穆回,而后就有了顾筝儿的那茬事,他又怎能不气!

  所以,他见不得穆回的好,可是,这两年两个人也这么走过来了,她淡漠,他放纵,穆回之于他,也似乎成了一种微妙的存在。

  最先开始让他认识对穆回的心思时就是穆回被推下楼梯的时候,那次,她就躺在那里,浑身带血的,感到她过分的安静,如一尾没有声息的鱼,那次,太突然了,突然的让他措手不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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