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中午的时候,穆政委在曲城酒店里订了最豪华的房间,全家要去庆祝。
两辆车,穆回和戚黎,喜欢一辆车,穆政委,李女士和穆晓一辆车。
还没有到达1点的时候,两辆车已经到达了曲城酒店。
车停到车位,戚黎将喜欢抱下来,然后将穆回掺了下来,后面,穆晓和李女士,穆政委已经跟了上来。
穆政委将喜欢抱起来。
戚黎则扶着穆回的肩,穆回紧紧偎着戚黎,唇角微弯,看着她,又细致的替她将一缕长发夹在耳后,两个人看起来是配,还有和谐。
这个世上,他最珍视的一大一小……都好好的在自己身边。薄削的唇边勾起一抹完美的笑,此刻,他心满意足。穆晓看着,那个心!。
脑袋一团热!麻辣麻辣的,酸!苦!疼!
好像干万种滋味全部绞在了一起。
他眼沉痛忧伤,隐隐又带有缠绵悱恻的回忆,这让原本一个张狂不羁的男孩突然间抹上一味很浓重的内敛色彩,而,这抹磨不开的内敛又因为情痴而显得迤逦神秘。在几个人进到酒店后,阿克曼看着那个温柔的人,心底顿时变得空荡荡,像破了个大洞,有冷冷的风穿堂而过。
粗鲁地摸了摸脸上的眼泪。
在城堡里,她看着他打电话,那个时候他的眼睛真是漂亮,比平常人的要黑亮许多,像个巨大幽深的漩涡,叫人身不由己不知不觉就陷了进去。
原来,这就是他心中的人,这就是他眼中唯一的人。
想起昨晚,在酒店里,她在他走的时候,爬到她的背上,勒着他的脖子。
“kerr,不许走,不许走,我不要你走。”
他只是将她拉下来,眸子看着他,他说话时的神态很平和,和平时对她的态度没什么两样,嘴角还挂着轻浅的弧度,但开口的每字每句都是伤人的利刃,他说:“阿克曼,你听好了,有些话,我只和你说一遍,我已经有了最重要的人,而且她是我的唯一。”
“你就这么爱她?”
“不。”英俊年轻,连神态都没有丝毫变化,眼神亦总是沉如墨海。唯有在提起她的时候,像是有人往**大海中投下一枚石子,虽然轻微细小,可涟漪一层层的荡漾开去,直触人心。她说:“我就是不想你走,你要是走的话,我就自杀。”俊美高贵的面容淡漠如冰:“我只在乎一个她。”
是的,他只在乎一个她。
浑身散发的气息都陌生得让人心惊。或许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冷静又冷酷,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他还是走了,她看着那紧闭的门,哭的肝肠寸断。
在不久后,门铃响起,她有一瞬间的期望,不顾一切地去开门,但是门外的却不是他,而是
他爹地的手下?
他告诉她,是kerr假借军械图,毁了她父亲的事业,将她父亲逼上了死路,是他打死了他!
她不相信,怎么可能?
“小姐,你一定要为老大报仇,否则,老大死不瞑目啊!”
胸口狠狠的抽痛着,她不自禁的低喘了口气,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扭曲,扭曲的画面,枪声,血,然后……她想起了那一幕,滚烫的液体烧灼着她的心肺,渐渐的心里有某种东西被烧成了灰烬。
报仇?
杀了他吗?
因缘、次第缘、缘缘、增上缘,四缘生诸法,更无第五缘。
阿克曼看着那道门,今天的她穿着一身black,整个人说不出的帅气。
她摇头,在快到他身边的时候,她缓缓地笑了出来,依旧单纯,可爱。
“kerr。”她大喊,然后气喘吁吁地跑到他身边。
这时候,穆政委和李女士还有戚黎都转过头看她。
阿克曼看着这些人,不好意思地笑了,清清凉凉的,然后吐吐舌头。
“啊?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然后转身,离开了。
她的步伐走的很慢,又似乎很坚定,似乎要一步一步离开他的世界。
kerr,你知道吗?我喜欢你。
喜欢你静静翻书的手,感觉,妖而雅。
喜欢你偶尔温柔的浅笑,一副生活家与思想家的真性情,我知道,是为某个女人。
喜欢你舒适地转换坐姿。
莫名,你一动,我微醺,
喜欢……反正,挺喜欢,很喜欢。
抱歉,我拿走了你的戒指。
kerr,她是你的唯一,而你却是我的唯一。
在别人告诉我你杀了我父亲的时候,我没有动过杀了你的念头,而是我在想,如果我杀了你宝贝的她,那么,肯定比杀了你更让你痛苦,更能让你绝望,那样你会杀了我吗?
我想会吧。
呵呵,但是我不想死,真的,因为我死了,就再也记不住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我想,我要再活着的时候记着你,在活着的时候恨你,爱你。
kerr,如果有来生的话,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早一点遇到你,然后将你占为己有。
心脏上那块最柔软的地方又开始抽搐,又酸又疼。疼的几乎没有力气走路,只好蹲下身,捂着胸口。
然后抬着头,流着泪笑了。
大把大把的阳光洒落进来,给苍白的肌肤踱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戚黎看着阿克曼离开的背影,面色没变,仅淡淡一笑,唇角折出温润的弧度,终究什么也没有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