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章:家喻户晓
之后高占将我身形转过,不理满朝文武的议论声,“文强,这烈阳双剑我已经替你仔细擦拭过,如今贼人的血已经拭干,今日我亲手为你绑上,祝你此行顺利,为我朝再立新功!”说着,高占竟然流出了眼泪,我心潮澎湃,跪在高占面前,“父皇请放心,儿臣必将不辱使命,以谢皇上今日拭剑之恩!”
“早去早回!”高占将我扶起,声音颤抖。我坚定的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出大殿,我对此行抱着无比的信心!
东京城五十里外,青州军大营。
向天笑在帐中来回的踱步,内心十分烦躁,四个儿子和青州众将看着在大帐中不停走动的向天笑,都有些感到头晕。向天笑今年有四十多岁,中等个头,清瘦的身材,白净的面孔透着一种儒雅的气质,远看上去,他根本不象一个领兵打仗的将军,更象一个饱读诗书的文士,但是千万不要被他的文静外表所蒙骗,轻视他的敌人都已经为他们错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向天笑师从飞天大林寺主持神树大师,手执一把三尖两刃刀,在万军之中去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师门的降魔真气已经修炼至第九重境界,乃是大林寺数百年来难得一见的人才,为人城府极深,心思慎密,精于计算,用兵如神,在青州更有鬼狐子之称,镇守青州十年来,更是屡破东赢来犯之敌,青州地界流传有这样一句话:向狐子胸中藏有百万甲兵!东赢兵更是闻向天笑之名而逃;而向天笑有四子,长子向东行,年26,自幼多病,无法习武,但却刚烈无比,每逢战事,必命人抬榻督战,身后跟随一百校刀手,若抬轿之人后退,必被校刀手斩杀,人颂向老虎,一身暗器,令人防不胜防,御下仁厚,曾在巡视兵营之时,见到一名伤员生有毒疮,亲自为他吸出脓液,令全营将士无不感动,所以麾下将士无不拼死效命;次子向南行,年24,生性暴烈,一把火焰枪,有万夫不挡之勇,曾经东赢突袭青州,有人与他打赌,问他能不能将敌的过来犯主将,向南行二话不说领着一百亲兵杀入敌营,守城之将大骇,连忙通报向天笑,待向天笑领兵赶到,向南行已经手拎敌帅首级返回城里,一百亲兵无一死亡,举城皆惊,人颂绰号:火暴麒麟,麾下清一色重骑兵,个个悍不畏死;三子向西行,年22,生性坚韧,遇事冷静,颇有向天笑风范,手中秋风落叶刀,为人至孝,十六岁时,乃母患病,需雪狼之血方可救治,只是那雪狼生活在青州西北的野人山上,野人山终年积雪,而且雪狼生性狡猾,性情残暴,喜群居,极难捕捉,但他单人独闯有死域之称的野人山,在积雪中守侯十天,终于等到一群雪狼,他一人斩杀数百只雪狼,取得狼血,从容而退,绰号啸天狼;幼子向北行,年18,自幼有神童之称,协助向天笑镇守青州,善出奇兵,向天笑每用兵必先询问他的意见,手中斩天戟,有魔豹之称。
青州人称呼向家父子为向家五兽,还编了一个顺口溜:兽中王,鬼狐子,老虎吼,百兽惊!攻城掠地有麒麟,啸天狼,守青州,更有魔豹使奇谋。除了这四子,向天笑麾下还有无数猛将,可以说青州兵是兵强马壮,丝毫不弱于铁血军团,只是由于向天笑原本是飞天皇朝的人,而且性格梗直,不喜迎奉,虽然屡立战功,却始终受到排挤,无法获得升迁。
眼下向天笑举棋不定,一个月前,他接到太子高天的信件,告诉他青州贡品被劫之事,说京中目下十分紧张,西门清风叛迹已现,此次贡品被劫,就是他所为,希望立刻进京勤王,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向天笑接到信后,立刻与众子和诸将商议,大家都认为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如果明月尚有可为,那么这次勤王将是一次取得朝廷信任的好机会,如果明月真的已经没有希望,那么让他们先拼个你死我活,然后再取而代之,也未尝不可!于是向天笑点齐兵马,杀向东京,一路上他们听到了无数关于许文强和梁天的传说,而且还探知了东京城那激烈的战况,向天笑不由被这两个人所吸引,一是我们恐怖的功力让向天笑半信半疑,二是我们在城防中出色的表现,令向天笑刮目相看,而这三则是由于我们是从飞天叛出,令向天笑有一种亲切感……
今日一早,当向天笑赶到东京城,西门清风已经已经在昨天退兵,向天笑仔细打听了关于这次的战役的情况,他不仅对我和梁天产生了深深的敬意,特别是听到我将天榜中名列第四的魔啸天斩杀时,整个大帐都为之骚动,要知道,能够位列天榜前五名,那就等同于神仙中人,而我将魔啸天击杀,就意味着我已经将那第四位的位置取而代之,对于一个习武之人,那是何等的荣耀,但是当向天笑得知东京目前的情况时,他不仅踌躇起来。眼下的东京已经是不堪一击,向天笑相信,只要两天时间,他就可以拿下东京,而且不必有多大的伤亡,而最近的援兵,预计也要四天才能到达。打还是不打,向天笑陷入了两难,麾下的众将也分成两派,一时争吵不休,该如何是好呢?
就在这时,门外卫兵来报:“京城派来钦差前来!目前在营外等候!”向天笑一听,为之一楞,钦差,来干什么,连忙问卫兵:“可知那钦差叫什么?”
“启禀大帅,钦差乃是傲国公,许文强!”
“什么!你可听清!”帐中一片骚动,毕竟许文强之名,现在是家喻户晓,他的睿智,他的凶残,他的料事如神,等等等等,一路上已经贯满了大家的耳朵。
“大帅,没有错,他是这么说的!”在得到卫兵的确认后,向天笑想了一下,问道:“钦差带了多少人来?”
“大帅,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带任何的兵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