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凡不停的在心说服着自己,色手却已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真舒服,柔软而坚挺!这样的极品若不收入自己房中,简直天理难容……
这女人的腰真细啊……
这女人的腿真长啊……
这女人的脚真漂亮……
……
刘凡一个人边念叨边轻薄。虽没有实质性的推倒萧姐,但色手已上下摸了个透透彻彻,没有一处漏掉。萧姐似毫无知觉,任他肆意施为,全无反抗。
一直摸了两盏茶的时分,刘凡方才意犹未尽的住了手,舔了舔干干的上唇,刘凡咬牙为她盖好了被子,以万分的毅力忍住了内心汹涌的冲动。不能再继续了!若真是趁着萧姐醉了推倒她,她会恨我一辈子的。再说这样干也不光彩,不像个男人!嗯,摸摸就好,摸摸就好……
蹲在萧姐身前,刘凡轻轻道:“我走了,你好好睡……对了,你的肚兜儿与我很有缘,小弟就带走做个念想了,嘿嘿,明早若找不着它,你就换那件粉红色的,那件其实我也挺喜欢哒……”
吹熄了蜡烛,轻轻带上门,望着天上一轮新月,刘凡伸了个懒腰,走出了后院。
闺房内,萧姐在黑暗中坐起身来,脸色羞红的咬着下唇,恨恨的低声道:“……有色心没色胆的小混蛋!混蛋!!淫贼!!!”
狠狠捶了几下床沿,萧姐又躺了下去,想着刚才自己装醉,刘凡趁机将自己的全身上下摸了个遍,那种酥酥麻麻的触感,令她差点**出声,当场出丑。想到这里,萧姐感觉整个人跟着了火似的,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变得火热难挡起来,轻轻**了一声,萧姐将脸埋在了被子里,掩住了令人血脉偾张的春光……夜凉如水,后院的厢房内却是满室如春。
走出后院的刘凡心情却有些懊恼——他在想自己刚才是否做错了?为什么心里隐隐有些后悔呢?若是刚才将她推倒,就算第二天她醒来恨自己,以自己对女人软磨硬泡的本事,估计拿下她的芳心应该不难吧?没准从此以后她就死心塌地的跟了他呢。
要不,侯爷我现在再回去继续?
想了想,刘凡还是放弃了。不光彩!就算做了也丢男人的面儿,要推倒,也得在她清醒的时候、心甘情愿的时候,那才叫有本事呢,趁人之危就没意思了。
迈出后院的门,小六正坐在马车边上等他,见刘凡沉着脸出来,小六赶紧上前招呼。
“侯爷,您……怎么了?”见刘凡脸色臭臭的,如同被抢劫了一番,一脸的晦气,小六小心翼翼地问道。
刘凡皱着眉,咧着嘴:“……蛋疼!”
刘凡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心情很是沮丧。他一路在回顾自己刚刚的表现,算不算禽兽不如?严格的说,应该也不算,毕竟自己还只是在萧姐身上来了个上下其手。也不算秋毫无犯,但为什么每次在关键时刻就下不去手?以前对小环她们是这样,现在对萧姐也是这样,难道本侯爷看似下流,其实骨子里却是正人君子,并有着较高的道德准则?如果真是这样,那未免也太扯了,从小就对柳下惠那类的所谓君子保持着高度的鄙视,这会儿自己居然跟他成了一路货色。人生之大不幸莫过于此!回了府,怀着满腹的后悔与不甘,刘凡悻悻地进入了梦乡。真巧,梦见了萧姐,一丝不挂的萧姐,不但一丝不挂,居然还在裸奔,一边跑一边媚笑着朝他招手,就像前世一个减肥笑话似的,只差没举块牌子,上面写着:“抓到我,随便你怎样。”
小环叫刘凡起床时,刘凡正流着口水,满脸的**,不时还咕哝几句梦话:“嘿嘿,你就从了我吧,嘿嘿,你叫啊,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
小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位侯爷,做梦都在耍流氓,真不知是该夸他天赋异禀呢?还是该骂他无耻之尤!
“侯爷,侯爷,醒醒。”小环轻轻的摇晃着他,刘凡没反应,翻了个身,继续在梦里发展他的流氓事业。
“侯爷,侯爷。”眼见叫不醒他的小环,无奈之下,屈指一弹,不知弹中了刘凡哪个位置,刘凡就像只中了箭的兔子似的,凭空跳了起来,接着发出一声极其惨烈的嚎叫“哇——”
声音在宁静的刘府上空回荡着。
小环吓的赶紧一把将刘凡的嘴捂住,紧张的问道:“侯爷,别叫,是不是很疼?”
刘凡见是小环,终于完全清醒了,龇牙咧嘴的揉着肋下,悻悻道:“小环,侯爷我睡个觉容易嘛,招你惹你了?”
“可是,侯爷不是说,今儿您要上朝,要小环叫醒您的吗?”小环瘪着小嘴委屈万状。
“唉。”刘凡叹了口气,没错,他确实这么吩咐过小环。
咂摸咂摸着嘴,刘凡回味着梦里萧姐千娇百媚的滋味,真是个极品的女人啊!下回见她,说什么都得把她给办了,什么身份地位、皇上的态度......都他妈见鬼去吧!
“不行!你坏了本侯的好梦,你赔我。”刘凡不由分说,一把拽过小环,两人在床上嘻嘻哈哈一阵打闹,直将小环弄得双颊通红,气喘吁吁,刘凡这才停了手。
梳洗之后,坐上他的专用马车,一路打着呵欠上朝去了。
本来项景武下过旨,最近刘凡忙于影卫机构的筹建,可以不用上早朝。昨天却不知为何,项景武遣了宫里的小黄门传来口谕,命刘凡今日一定要上早朝。
好吧,甭管啥破事儿,你是皇帝你最大,你老人家轻轻松松一句话,我就得丑时起床,屁颠屁颠儿的去金銮殿应卯。马车刚在禁宫的西宫门前广场停下,章公公就迎上前来,笑得满脸褶子,如同盛开的菊花。
“咦?章公公,好久不见啊,您这气色可越见越好了,白里透着红呀。”刘凡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暗暗塞上一张银票。
章公公不动声色的接过,笑得脸上的褶纹更深了:“刘侯爷,咱家可等候您多时啦。”
“等本侯?”刘凡诧异道,“特意等本侯?”
这可稀奇了,今儿是怎么啦?本侯爷何时开始享受这么高规格的接待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