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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侮辱

我的旅途 jiangze214 3425 2024-11-18 23:22

  夏临秋满脸是泪,已经哭的不成样子。

  这个时候,人群忽然向两边一分,只见张思晨分开人群,走了进来,钱眼开一看见他,立刻便哑巴了,僵在那里,一句脏化也不敢说了。“滚!”张思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张开双臂,温柔的将哭泣的夏临秋揽在怀里,说:“不要哭了,都是我不好……”

  见到他,见到了自己最亲近的人,夏临秋哭的更是伤心,张思晨轻声的安慰:“不要管别人怎么胡说,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最爱的人,我永永远远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在他的怀中,夏临秋慢慢平静下来,再抬起头时,见钱眼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溜走了,店里的人也都已经散去,只有张思晨默默深情的望着她,瞬时之间,她脸生红晕,泪珠闪闪下,显的更是美艳。张思晨和她目光相对,一时都痴了。

  突然听的有一个女子惊叫:“哎呀,这是怎么了?”声音很是熟悉,张思晨和夏临秋这才惊醒过来,连忙分开,抬眼看去,只见谢美景满脸惊讶的正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正是那个警察杜定远。原来谢美景出外送花,回来之时正遇见了他,两人互相打招呼,杜定远便随着她来到了花店。

  夏临秋擦一擦眼角的泪水,强笑道:“没什么……”

  谢美景是她最好的朋友,日常无话不说,因此对她家的情况十分熟悉,见到她哭泣无奈的样子,立刻便猜出了几分,于是问道:“是不是你爸又来捣乱了?”

  夏临秋笑一笑:“没事的,真的。”和杜定远对望一笑,说一声:“你来了,快坐吧。”杜定远微微一笑,双手插在兜中,踱步走到一大侏的铁树前面,像是在打量着花,但眼角的余光却是隐蔽的瞥向了张思晨。张思晨见到杜定远又来了,眼睛里立刻有了警惕的神情,同时也好像是在猜测着对方的来意。

  谢美景却不罢休,瞪眼说道:“临秋,不是我说你,就你那个爸爸,好吃懒做,废物一个,只知道伸手向你要你,你早应该和他断绝来往,不然老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夏临秋笑道:“没事的……有思晨在,他不敢太过分的。”

  张思晨也一直在用目光观察着紧随谢美景而来的杜定远,像是在问,你小子怎么又来了,这时听的夏临秋的话,分明是把自己当成了她最亲近的人,不由的十分高兴,回过头来,微笑着走到她的身边,牵起她的手,两人含情脉脉,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谢美景望着他们的甜蜜样,心中不由的微微妒忌,暗想人家是已经找到幸福了,而我呢,我自己的幸福到底在哪里呢?转过头来,下意识的看向跟着自己身后的杜定远。只见的杜定远面色阴沉,冷冷的瞪视着脚下的地板,忽然的小声的是说了一句:“真是一个人渣!”

  谢美景呆了一下,心想他这是骂谁呢?哦,自然就是临秋那个该死的爹了。

  夏临秋轻轻的挣脱了思晨的手,向杜定远笑道:“啊,你来了,快坐下吧。”请他在中间的休息区坐下。杜定远在椅子上坐了,谢美景欢快的倒过两杯咖啡,唧唧喳喳的说:“今天真是太危险了,我差点就回不来了……”夏临秋惊讶的问:“啊,出什么事了么?”谢美景摇着头,说:“倒霉死了,险些遇上了车祸,要不是定远的车恰好路过,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偷眼看向英气勃勃的杜定远,双脸生起红晕,爱慕之情溢于言表。

  夏临秋看出了她的心意,不由得替她高兴,心想自己的这个儿时伙伴配自己现在的好朋友,那真是太合适不过,自己一定要撮合她们一下,于是笑着说:“啊,谢谢你了,定远哥。”杜定远微笑着摇头:“一点小事,我也是正好路过。”夏临秋笑道:“定远哥,你从小就是这样,古道心肠,乐于助人,就像电影里的侠客。”杜定远哈哈一笑,像是想起了儿时的一些的快乐事情,接着说道:“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哈哈,我都快忘记了。”夏临秋笑说:“怎么能忘记呢,小时候,我被人欺负,你还帮我出过气呢,结果被老师知道了,罚在你操场上站呢……”杜定远又是一阵笑。

  两人谈的十分高兴,把张思晨和颜美清两人凉在一边,谢美景还好,她痴痴的望着杜定远,并不在意插不进话,张思晨的脸色却是难看了,猛的咳嗽了一声,说:“定远兄今天到这里来是不是又要买花啊?”

  杜定远侧头看他,对他一脸的敌意,并不为意,只淡淡一笑,摇头说:“不,上次买花是为了送给一个死去的朋友,不过现在看起来,已经是不需要了。”

  张思晨;冷冷道:“哦,那是为什么?”杜定远盯着他,嘴角带着莫侧的笑,顿了一会,才说道:“因为他不值那一夺花。”不等对方再问,他已经站起身来,对夏临秋微笑:“好了,我还有点事没,就先告辞了。”夏临秋和谢美景起身送他,杜定远出了店,向她们挥挥手,示意不用再送了,转身大步走到街角的一个汽车旁,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迅速的离开这里。

  当拐过下一个街角,离的花店已经很远的时候,他取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汇报道:“情况稳定,看起来他的情况还可以,不过他好像是一点也想不起以前的事情,除了对自己的名字字,十分的敏感,别的事情,好像都已经不能因其他的注意,嗯,我知道。听医生说,他的这一种的失忆症,可是是暂时的,也有可能是终身的,他不能想起以前的事情,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哦,什么,有新情况,队长请说。”

  而在他的身后,谢美景却依然站在花店的前面,略带惆怅的望着他汽车消失的方向,夏临秋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肩膀,笑说:“哎,人家已经走了哎,还看什么看啊……”谢美景这才回过神,返回花店。张思晨却是在店前站了很久,自然不是为了给杜定远送行,而是在他心底藏着一些疑窦或者说是一种不安,他隐隐觉得这个杜定远的绝不简单,他到花店里来,一定是有所图谋,想到他同临秋是青梅竹马的儿时伙伴,心里就不禁的有些紧张和吃醋。

  他在店前站着,却没有注意到有一个黑衣人,在躲在不远处的街角,狠狠的瞪着他,仔细的看着他的全身上下,等到他走回花店之后,那黑衣人想了一会,转身向街上的另一家花店走去。

  那家花店的店面和门脸,比夏临秋的,那是要阔气排场的许多,而且位置也要好上许多,只是生意却是奇差,根本看不到一个的客人,有一些的客人,宁愿多走一段的路。也要到对面去买,所以现在,女老板正在里面发脾气,对着一个穿着花哨,吊儿郎当的年轻人叫道:“小子,你不是挺厉害的么,人都说你是镇上一霸,今天怎么连这点事也办不了?”那年轻人愁眉苦脸的说:“婶,你不知道,我刚去看过了,若只是把两个小妞,那根本不在话下,我立马给她收拾了,只是……”迟疑着说不出话了。

  “只是什么……”女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膀大腰粗,脾气火暴,又是镇长的亲戚,一向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她开这家花店,出了吞吃公家的生意,平日里镇里用花,多半也都在她这里消费,可不想最近在隔壁街道上又新开了一家生意,价格和品质比她这里强了很多,这一下子,很多客户便再也不登门了。虽然有公家的声音,能勉强支持,但女老板看着对面的生意,还是气得要死。

  女老板又气又狠,便找来自己的侄子,要他带几个人,去教训一下和自己作对的那家“花店”,让她们知道,这里是谁的天下。最好能让他们关门大吉。侄子一开始是满口答应,可不想去“采点”之后,立刻便蔫了下来,她大为不解,问道:“你叔叔是镇长,出什么事都能替你兜着,你怕什么?”

  侄子摇头,说:“你不知道,那店里有一个楞小子,前几天刚和我们交过手……”原来这一个的小子,就是前几天带着人,到花圃里闹事的那个混混头子,他走到对面的花店,一看是老熟人,立刻就蔫了。

  女老板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知道他是吃了亏,所以便害了怕,不敢去惹事了,要他帮自己去破坏另一家花店的买卖,看来是不可能了,想到这里,她又气又恼,骂道:“亏你平时耀武扬威,原来只是一个欺软怕硬的脓包,他厉害怎么呢?你们那么多人,难道连他一个人都收拾不了么?”

  小混混不敢答话,随便嘀咕了一句,便站起身来,从店里溜走了,刚出了店,就撞到一个人的怀里,他大怒,抬起眼来,骂道:“不张眼的东西,敢挡你大爷的道,不想活了么?”他是这镇上的恶霸,平常里谁都怕他三分,见他走路,远远的就躲开了,不想今天竟有人敢挡住他的路。

  但更不想不到的是,那人居然毫不害怕,甚至还冷冷问道:“你就是孙一霸么?镇上的混混,都听你指挥,是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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