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后气急,心中却又埋下了对冷倾瑶仇恨的种子。
虽然夏越天免了冷倾瑶每日的请安,虽然冷倾瑶心中很不喜欢太后,因为太后看她的眼神,是冷漠的、是蔑视的。
冷倾瑶却仍然坚持每日去向太后、皇后请安,面对夏越天不解的询问,她的解释是这样的,"皇上,倾瑶每日去请安,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是你的母亲啊,爱一个人,就要尊重他的家人,不是吗?"
冷倾瑶说这话的时候,她正在帮夏越天整理奏折,夏越天正在批阅奏折。
听了冷倾瑶这样的话,夏越天放下了手中的笔,定定的望着冷倾瑶,这样的解释倒是出乎夏越天的意料,他发现,冷倾瑶的许多想法,虽然之前他从来没有听到过,不过他不否认,很有道理。
冷倾瑶今夜穿了一件黄色的纱衣,纱衣之内,是白色的抹胸,这黄白相间,把冷倾瑶整个人衬的清丽无比,冷倾瑶那双美到极致的眼睛,更是清灵动人,致命的诱惑着夏越天。
夏越天俯特身,吻上了冷倾瑶的红唇,冷倾瑶娇笑着推开夏越天,"皇上这是干嘛,还有那一大堆的奏章要批阅呢?"
夏越天坏坏的笑着,"奏章哪里有倾瑶这么吸引人啊?"
夏越天一甩手,奏章随意被丢弃在龙案上,夏越天俯身抱起冷倾瑶,向寝宫走去...
一阵春光和狂野之后,冷倾瑶躺在夏越天光果的胸膛上,夏越天一手揽着冷倾瑶的肩膀,一手轻轻的无摸着冷倾瑶如云的秀发,有些感慨,原来和自己心爱的女子在一起的感觉是如此之好,暖暖的象春风拂面,舒爽的象炎热的夏季喝下一碗凉凉的甜汤。
看到冷倾瑶温柔的附在他的胸口,夏越天微带满足的闭上了眼,有些诧异她在床第间的疯狂,那和她平日里的她南辕北辙,不过他也喜欢这样的她,带着些野性的疯狂。
这些年,夏越天后宫佳丽无数,对于床第之欢,他似乎有些麻木,他只是机械性的和那些女人在一起,他一直觉得自己象个局外人,唯有冷倾瑶,她似乎点燃了他生命的欲念之火,让他无比的疯狂...
冷倾瑶的手指不停在夏越天胸口划着圈圈,夏越天低沉嘶哑的说,"不要再诱惑朕了,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冷倾瑶媚眼如丝,她已经不怕夏越天了,从前的冷酷,冰冷的夏越天,冷倾瑶发现都是假象,真正的夏越天偶尔有些象个孩子,真正的夏越天真正有些象原烈,只不过,冷倾瑶之前一直被夏越天的假象所迷惑罢了。
夏越天翻身,复把冷倾瑶压在身下,深深的吻了上去,新一轮的"战争"又开始了...
懿祥宫正殿。
皇后和秦妃都大腹便便的靠在宽大的椅子上,秦舞的身边,赫然坐着云妃。
看这冷倾瑶的身影出了正殿,云妃神情有些紧张的问皇后,"皇后姐姐,皇上有没有说过,让倾妃主持大局啊?"
听云妃说起皇上,倾妃回宫已有月余,除了在公众场合,私下里,就连皇后,也没有见到过皇上的面,皇后温和的脸上有丝不易察觉的黯然飘过,快的让人无法察觉。
随即皇后笑着说,"云妃妹妹不必担心,皇上政务繁忙,这些小事情,还是由本宫和太后做主,皇上不会过多过问的。"
自从韵妃得病后,暂由景妃暂代皇后处理后宫事务,景妃去了佛堂之后,依照资历,就自然轮到云妃了。
秦舞拿起一颗提子,塞入口中,懒散的问道,"云妃姐姐不必担心,姐姐做的这么好,皇后姐姐和太后心中自然明了。"
云妃不自然的笑笑,"是惜云多心了?可如今..."云妃面露忧郁之色,"皇上的一刻的心都在倾妃身上,可怜我们姐妹。"
云妃这话一出,秦舞的脸色就变了,君王的宠爱那个妃子不想啊,秦舞如今身怀龙裔,虽然备受太后宠爱,在宫中也是如鱼得水,可是除去秦妃这个头衔,她也是个普通的女子,谁不想得到丈夫的宠爱,可是皇上,却偏偏是,连看也不看她,想到这里,秦舞不顾自己身怀六甲,要为孩子积福的,恨恨骂出了口,"这个贱人..."
皇后心中虽也有不快,毕竟知书达理,出身名门,只是淡淡的说,"倾妃妹妹刚刚回宫,和皇上久别重逢,自然是亲密了些。"
秦舞的嘴巴里发出一声冷哼,"皇后姐姐是太过仁慈了,臣妾了解这个倾妃,向来是很有心计的,皇后姐姐要懂得保护自己,千万别给这个倾妃的温柔外表给骗了,这向来是个蛇蝎美人啊!"
皇后心中微有不悦,这秦妃也越说越不像话了,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蛇蝎美人,虽然,从心底来说,她真的嫉妒冷倾瑶,可是她和哥哥林溢的谈话中,她了解到,冷倾瑶不为人知的另外一面,她相信,一个让她视为榜样的哥哥心中的女神,她应该不会差到那里去。只是因为她们俩的地位特殊,似乎注定,她们只能站在敌对的立场。
想到这里,皇后正色的说,"秦妃妹妹想的太多了,如今你我只要安心养胎便好,这后宫的杂事就交由其他人管理便是。"
见皇后这样说道,秦舞讪讪的回道,"是啊,皇后姐姐,那妹妹先告退了。"
秦舞和云妃一前一后出了懿祥宫,走在林间的小道上,秦舞狠狠的抓起路边的一把野草,狠狠的揉捏、狠狠的揉烂,那神情,根本不像一个身怀六甲的有孕之人,倒象个狰狞的斗士,"这个皇后,真是个傻子,人家都要骑到她头上了,还傻傻的为这个贱人好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