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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心思难测

与狼同寝 亦寒 2389 2024-11-18 23:24

  “小草儿,喜欢我吗?”

  “我爱你!”终于说出来了,她难掩心中的渴望,抬头瞅着他充满谷欠望的双眸。

  而他却置若未闻,唇畔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冷惜草又喜又慌,她憋住了气不敢呼吸,害怕他突然停下来,不再要她。肌肤随着他的指尖滑过而泛起一阵敏感的疙瘩。

  此时她才真正感受到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差别,他是那么的粗犷,而她竟是如此娇弱,教她心底感到有些害怕。

  一阵战傈从她的脊椎迅速窜上,她分不太清楚是来自于他的手指、抑或是她自己。

  “羿,候羿……”这是第一次她唤他的名,有句话她想问,却不敢问出口。他爱她吗?不是男人都会对女人说爱的吗?他一个字也没说,她早该知道的,他爱的是另一个女人啊。为什么心还会如此疼痛,几乎扭成一团。

  “你爱我吗?”这是藏在她心底没有问出的话。

  夜,还很长很长!一场幸福的情事正在上演。

  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将冷候羿从梦中吵醒,他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佳人早已不在身边。

  “飞吧,你们自由了。”冷惜草的声音从窗外传来,轻轻柔柔的。

  他起身来到窗前,俯视着楼下院子里的小人儿,她打开鸟笼放走了养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鸟儿。以往他很喜欢悄悄站在这个角落看她逗鸟,只有与鸟儿相对时,她才会卸下面具,露出甜蜜可人的笑容。十四年来,他给她最好的一切,换来的却是她敷衍的笑容。

  昨晚发生的事如潮水般袭来,是他将她变成了真正的女人。冷候羿举掌拍中额头,昨晚他到底是怎么了?竟如情窦初开的小男孩,无法控制自己的渴望。昨晚她对他说爱,他该相信吗?该相信一个女人所说的话吗?她没问他到底爱不爱她,是因为不屑他的爱吗?

  她似乎觉察到这边的注视,抬起头来,朝他微微一笑:“你醒了,下楼来吃早餐吧。”

  他点了点头,算是对她的回答。

  洗漱过后,来到楼下餐厅时,餐桌上已放好他常吃的糕点,而她仍在厨房忙来忙去。以往这个时候,他会主动过去帮她,然后两人一起用餐,今日却迈不动步子,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

  “不好吃吗?”她不知何时已来到桌前,紧张兮兮地拿了一块黄金糕塞进嘴里,“味道鲜而甜,与以往做的并无不同,你怎么不吃?”

  “好吃。”他接过她递过来的黄金糕塞进嘴里,心思却不在此,昨晚发生的事她都忘记了吗?起床后为什么没有一点女儿家该有的娇羞?

  “快吃吧,今天十点钟与兴达集团进行第二次洽谈,如果事情顺利的话……”一大早,她已通过网络了解到他昨日的工作进程,既而为他安排今日的工作行程。两年来,他的一切是她在帮着打点。

  然而这次他却没有给机会让她把话说完,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为什么把鸟儿放了?”

  “鸟儿本不属于这里,我只是给它们自由。”她用一惯平淡的声音告诉他,粉嫩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鸟儿翅膀硬了,所以要飞?”他黑眸一眯,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她是想告诉他,她的翅膀硬了,他无论用什么方法也无法留住她吗?她根本不属于这里?

  “我是指鸟儿。”除了他对蓝雪莉的感情,她没有不明白他的。

  他伸手一捞,将身旁的她拖进怀中,俯唇吻住她的嫩唇,直到两人快没了呼吸,他才放开她:“翅膀硬了,可以折断,它照样飞不了。”

  “十点之前还有个小会议,我们该去公司了。”她不敢去深思他话中的意思,想得太多,受伤的终会是自己。

  冷候羿桌下的双手握成拳,额上青盘凸现,该死的女人,他们之间除了工作真的无话可谈吗?

  “你自己开车先去,叫司机过来接我。”他必须极力控制隐忍的怒气,否则可能当场扭断她的脖子。

  “好。”她乖乖应道,他闭口不提昨晚之事,她还在奢望什么?早知道他有心爱的女人,她何必自讨苦吃。

  起身上楼,不一会儿,下楼时已是一身职业的装扮。

  “我先走了。”

  “惜草……”

  “恩。”她淡淡应道,并没回头。

  “上个礼拜,贾医生打电话告诉我,你的病情已得到控制,再坚持运动一段时间就能痊愈。”他不看她,慢慢享用着桌上的糕点,似乎在说一件完全与自己无关的事。

  “所以呢?”她回头,秋波流转,“我宁愿这病永远也不要好。”如果这是留在他身边唯一的借口,她宁愿病着,不要好起来。

  “你胡说什么?”他抬头,四目相对时,他仿佛看见她眼睛里闪着泪花。

  “我上班去了。”她迅速转身,消失在屋内。一夜之间,让他们的关系行同陌路,可她无怨亦无悔。

  他不看她,直到她消失在屋内。

  半晌之后,她又返了回来,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一个个字吐出来:“冷候羿,我爱你!很爱很爱!”说完之后,在他还没来得及消化她的话之时,她如同一阵风消失在他眼前。

  她爱他!他早应该觉察到的。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一拳狠狠击在餐桌上。心情激动得难以平复,耳边不停地回响着她说过的话。“冷候羿,我爱你!很爱很爱!”

  缓缓抬起头来,从宽大的落地窗看着她上车,他随即起身,欲要追出去。

  突然间,他脸色变得苍白,无力地靠在椅子上,额上冷汗渗渗。看着她开着车子离去,而他却无力追上她。许久之后,他费了好大的力气走至电话机旁,叫司机开车过来接他。

  早已候在院外的司机接到命令立刻进屋来:“总裁,你怎么了?”

  “没事。”他挥挥手,无力多言。

  车子驶出院子,穿过一遍林阴小道,司机不时从反光镜望向后座的冷候羿,担心道:“总裁要去医院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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