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坊下微风徐徐,众人都用惊恐的眼光看着这个行为鲁莽的。按照刚才那个蓝教徒的行头装备来看,这个人在魔族应该有很大的地位,如今杀了他,魔族势必找到了来犯的借口。众人在惊恐之余,无不投来埋怨之色。
“你们怕什么,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招本大侠!我就不信,魔族可以一手遮天!”珏策满不在乎说道。
“你可好大的胆子,敢杀我蓝教左护法!”顷刻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怎么一句话,四处找寻才见原来牌坊上立着一个人,手持着大刀,身后的披风在肆意地摇曳着。众平民一见早已经如遇死神,忙四处逃窜,哭喊。
“唰……”的一声,那个黑衣人耍动了手里的大刀。顷刻间地上的青石板纷纷断裂,发出了彭彭的声音。刀光闪过处,无一幸免,那刀光闪过了平民的身体,顷刻间就把他们分成了四份。
“你要杀就杀,不要乱杀无辜!”珏策怒吼道。
“你,我是一定要杀的,不过不是现在!”说着一挥刀扬起了尘土,当尘土散去早就没有了那个黑衣人的身影。
“对不起,我是连累了你!”楚雪儿满怀歉意地说着。珏策一仰头,故意装着不在意说道;“没什么,就那个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要不是他跑到快,我早就取了他的脑袋!”楚雪儿并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还挂在牌坊上的头颅,心底一阵寒意和仇恨感越来越浓厚。
“别想那么多了,快去休息吧!”珏策送楚雪儿进了客栈,在门口安慰道。自己缓步走到自己的房间,忙关起房门,心在不住地跳动着。心道;“魔尊一个小小的左护法就这样的厉害,那魔尊……。”珏策一下跌在床榻上,仰头看着头顶的纱帐发呆着。
“呼……。”的一声一个闪光的东西飞过,直直插入床榻上。珏策一惊,一下从床上跳起。当安定下来,一看原来是一个纸条。解开一看,里面是一张地图,上面画着蜿蜒曲折的路线,完全看不懂到底在描绘哪里的路线。
“吱呀”房门忽然被打开。“你还没休息,珏策兄明天就要赶路了,快歇息吧!”
司徒步天一入门见珏策愣在哪里,便絮叨起来。珏策道;“你快过来,有一样东西给你瞧瞧。”司徒步天忙过来,俯身道;“什么东西?”珏策把地图递过,开口道;“我也不知道。”
“这个你是从哪里来的?”司徒步天看了地图后惊呼。
“我也不知道,本大侠刚要休息就有人扔来了一个飞镖,幸好本大侠的身手非凡,要不然就死在飞镖之下。”珏策说着一副洋洋得意。司徒步天摇头道;“讲重点。”
“重点,重点就是我也不知道是谁,给我这一张莫名其妙的地图。”珏策说道。
司徒步天注视着手里的地图,如获至宝,嘴上扬起的是高兴。珏策道;“怎么了,这个是什么宝藏?”司徒步天道;“这个恐怕要比宝藏还要珍贵,这个是武林中幻化池的所在,我们如果找到了,说不定能得到几个帮手。”
“怎么说,只要我们去了幻化池,搞不好弄几个神物来帮忙?”珏策手托着下巴问道。“没错,这样一来我们要打败魔尊,夺回第九剑这个可怕的武器就更有把握的多!”
司徒步天说着喜形于色,差点就要跳起来。珏策道;“可这个地图让人完全看不懂,怎么去?”司徒步天笑道;“这个你放心,交给我!”珏策一下躺在床榻上,开口道;“这个你去弄吧,我睡觉。”司徒步天摇头一笑,开门出去。珏策又不放心,怕他会独吞便跟着他出去。
“雪儿,我们找到了一个好东西!”司徒步天一入门就欣喜地说道。
“什么好东西,难道你找到了什么武学秘籍?”楚雪儿边倒茶便闷闷说道。司徒步天道;“这个要比得到武学还要值得让人高兴!”“是什么东西,能让司徒哥哥怎么高兴?”楚雪儿见他这样的神秘,也来了兴趣。
“你看!”司徒步天说着递过一张褶皱了的白纸,上面画着曲折迂回的线路。楚雪儿不解道;“这个是什么?”“这个是幻化池的线路图!”“幻化池?”
“幻化池?”楚雪儿嘀咕了一声,司徒步天又欣喜地上了楼,敲开了上官唐嫣的门说了一通。
珏策怒道;“这个司徒,居然想脚踏两条船!”说着闪入了一个房间,躺下休息。
次日一早,四个人各背着包袱出发。按照线路一路走了十几天,在路上珏策不断质疑;“还不知道这个地图的由来,我们就去找,万一是陷阱怎么办?”司徒步天坚定说不会珏策也无法只得跟了。
在一个幽暗的山洞里,上官唐嫣一阵惊呼。因为映入她眼眸的是堆积如山的骷髅,她一时承受不住便放声惊呼。珏策道;“恶女,你鬼叫鬼叫什么!”
谁鬼叫啊,我是,我是想确定这里有没有其他人!上官唐嫣狡辩地说着。见珏策不信,一生气便扬手去追打,珏策也好玩,便和她玩闹起来。一追一赶就进了洞穴里,珏策来到一个七种颜色的池边停住了脚步。上官唐嫣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便笑着冲了过去想要打他,他却不躲不闪。一个使劲,珏策一踉跄只听扑通一声,珏策跌落池中,渐渐下沉。
“珏策,珏策兄,珏策哥哥!”上官唐嫣和司徒步天等都惊呼,上官唐嫣伸出手取药救他,可来不及了。楚雪儿想到了自己的仙法,但抬眼时珏策已经完全融进了这个七色的水池中看不见身影。
“珏策!”上官唐嫣后悔极了,痛哭伏地,眼泪挂满了这个脸颊。哭声响彻整个洞穴,回声在不断激荡着。
上官唐嫣的哭声久久回荡在空荡的洞**,如同是一波深潭扔下了一块石头,激荡起了层层的涟漪,久久不散,一波一波。楚雪儿含泪安慰道;“上官姐姐请节哀,这个事儿也不是你的错,你……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嘴上虽然怎么说,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十分难过,莫名的难过。这一种难过在千年前有过一次,至此再也没有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