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还有件事,我要汇报一下,三位娇妻有没有兴趣听听?”我故作镇定的说道,双手搓了几下,心里却是异常紧张。
庄小菲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轻描淡写的问道:“是不是又想说看上什么女人了,还是说出了什么以外的故事?”
汗,她还真是通明啊,随口说出来的话都能点中我的要害。但我依然鼓起勇气,一股脑将马兰和露丽珊的事和盘托出,现在不说,以后可真是没这么好的机会啊,说完后我紧张的看着三女,有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壮烈,昂首挺胸,气宇轩昂。
看到我的这种表情,三女对视一眼,同时笑脸如花般展开,庄小菲更是轻捶我的胳膊,娇声道:“讨厌,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好像我们能把你怎么样似的,至于吗,真是有够夸张。”
“晓鹏,这件事早在我的意料之中,以马兰的性情,她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只是你想想,现在你已经有六个女人了,以后还想再要多少个,这件事还有没有头?”庄小菲幽叹一声,怜爱的看着我,接下来说出的话更是让我大跌眼镜:“我也担心你的身体,会不会被就此榨干,你究竟行不行啊?”
这句话令最是冶艳的风彩云眼睛一亮,媚笑道:“今晚就给你一个证明的机会,看看是我们三人厉害,还是你厉害些……”
接着公孙小刀也笑着搂紧我的腰身,滚入我的怀中,我则是双臂一展,谁怕谁啊,大呼一声:“我来了,嘿嘿,试试就试试吧。”
这一夜,自然是无比艳光。今我有种落入花丛的陶醉。粉臂玉股之间,留有我深深奋战的印痕,三女的每一处细节,都被我以各种方式触碰,或揉或捏,或吻或咬,极尽缠绵,此间的精彩,怕是连所有电影中的情爱镜头。都会黯然失色。只是美中不足地是。我地那张床实在是小了点,虽然当时是特意按照大尺寸定的,但一下子挤进了四个人,还是远远不够的,只能以叠罗汉的姿势才能解决目前的困境,至于谁压在了谁的身上,这还真是难以说明。
早上醒来时,我才发现。公孙小刀和庄小菲如同两只树懒般紧紧抱着我的两腿,而她们的双腿则是缠在了我的双臂上,我地头,完全被风彩云地胸脯压住,怪不得我睡得有种呼吸不顺畅,反正这种场景是要多艳丽有多艳丽,就算让我就此死去。我也只会感到无比幸福。
当我从这无比香艳的纠缠中脱开身的时侯,心里的那股失落啊,无以形容,再回头看一眼,三女天仙般的容颜,带着无比慵懒的春意,呈现出一种至美的画面,又令得我的心里又是一颤。我起身时大幅度地动作。仍没有将她们吵醒,由此可见她们的身体是如何的疲惫,跟我比耐力,可是差得好远啊,我的身体日复一日,越来越强悍了,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杯疑,我这样究竟还正不正常。
吃早饭时,吴妈向我投来赞赏的眼种,想必是听到了三女昨晚的胡言乱语。唉,我的老脸那个红啊,唯有飞快地吃了几口,再喝了杯牛奶,便马上离开了。
在路上,我先把昨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告诉了路丽珊,让她顺便和马兰沟通一下,如何整顿生产管理中的漏洞,至于冷明河今天也要到厂里报到,我则是让人力资源部给予了充分的配合,并且让路丽珊先替我安排这事。
待我到了办公室之后,我才想起来,昨晚光记着疯狂,也没有问问风彩云这次回来多长时间,苏州那边的工厂是不是差不多完工了,以布鲁克家族的品牌,相信带来的利润,必是极为可观的。
马兰和路丽珊跟着我一同进入办公室内,刚刚关上门,二女便焦急地看着我,路丽珊更是在我的身后替我松着双肩,急促问道:“这件事究竟怎么样了,是不是公司内部的人干的?”
我把昨晚的处理结果和推算结果又说了一遍,马兰长吁一口气道:“我觉得这件事极有可能就是孟流沙干的,他最近很反常,经常自说自话,精神也不怎么好,老是走神,而且在公司呆的时间也越来进短了,老是找不到他的人。”
“我明白了,这件事交给我吧,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你们先出去吧。马兰,替我把孟流沙叫进来,我和他当面谈谈这件事,希望他有合理的解释,怎么说他也算是我的好兄弟了,和赵子初一样,都是我最好的伙伴,如果真的失去他,唉,我还是不舍的。”我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二女转身离去了,没有任何劝阻我的意思。片刻之后,孟流沙就推门进来勉强叫了声老板之后,便在我的示意中坐在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他的神情的确很是沮丧,原来意气风发的样子,已然荡然无存了。
“流沙,最近怎么样,公司做的还好吗,这个行业是不是和以前完全不同?”我抬头看着他,含着而问,读心术瞬间启动。
孟流沙愣了一下,看着我摇摇头:“还可以,也没什么不同,就是客户比较散,所以服务的量比较大。”
他的脑海中充斥着深深的懊悔,无比强烈的情绪掩盖了他其它所有的情绪,唯有无边的悔意。那个内鬼果然是他,但他的这种样子,想来也不好过,真要毫无挂碍的背叛我,对他而言是不可能的。
“唉,说句心里话吧,究竟是谁给了你什么好处,会让你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呢?这件事你究竟事怎么办到的?”趁着他又低下头的当儿,我直接开门见山,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就是要他最本质的答案,让他手足无措。
其实我这样问,也是大有学问,若是我窥测出他毫无悔意,那么就会换另一种问法。现在从他的内心看。他还是很看重我的,我若是能把他再劝回来,那么对我更是大有帮助。
孟流沙身体一抖,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难以至信的看着我。接着他地眼中掠过羞愧、不舍等等各种情绪,嗫嚅道:“老板,这件事,你怎么知道了?”
“先不要问,告诉我。你还做了什么。若是你还念在我们曾经是朋友地份上,就让我为下一步的计划定一个确切的目标,所以你就明说吧,究竟还用了什么手段。”我继续追问,这件事我不可能放弃,这关系到整个鹏菲的声誉。
孟流沙凄然而笑,摇头道:“没有了,我只放一只蟑螂。别的什么也没干,但这就足以让我崩溃,我不求老板的原谅,只求老板相信我,我没有用别的手段。因为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有些事.是身不由己的。”
我点点头。认真看着他道:“我相信你,但我还是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更有可能,你可以帮到鹏菲,我可不希望和一个隐藏地敌人打交道。至少要让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孟山是我地亲叔叔,这样说老板明白了吗?”孟流沙淡然说来,无比的懊恼,连看我都不敢看了。
我却是一震,四秋会的孟山,竟然是孟流沙的亲叔叔这个消息对我的冲击还真是不小,怎么一直以来,这叔侄二人都没有告诉我。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我和孟山已经是朋友了,他的真诚,我完全感觉的出来,所以没有理由会愚蠢的认为这是孟山在捣鬼。
“我还是不明白,孟山现在也是我地朋友了,想必这点你叔叔已经和你说过了,所以这中间的因果关系,我还是没弄明白,难不成是你叔叔*着你做的?”我沉吟了一声,摇头问着,心里的结完全没有解开。
孟流沙更是浑身剧震,猛然站了起来,脸上的肌肉抖动,颤声道:“你和我叔叔是朋友,四秋会的孟山?”
我疑惑的看着他,这种表情,简直是莫名其妙,至于这么夸张吗?但我还是点点头,皱着眉头道:“没错,难道这事你叔叔没和你说?”
他长呼一口气,有些颓废地垂下头,跌坐进椅子中,喃喃而语:“我真蠢,怎么都没问清楚这件事,就做出傻事了。”说完后,他坚毅的看着我,沉声道:“老板,我本来以为做成这件事是帮了叔叔的一个忙,但现在看来,我更是欠了叔叔的情。”
看着我愈发不明白的眼神,孟流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因为孟山的关系,所以孟流沙也认识了程千石,但他并不是和孟山经常见面,这主要是因为他不太喜欢和黑帮的人打交道,更是以亲叔叔是四秋会地人而感到羞愧,所以后来孟山和我和好,他也不知道,因为这叔侄二人,平时根本毫无沟通的机会。直到最近一次和程千石偶然碰面,才知道孟山曾经绑架过我,和我之间的仇恨是势如水火,当然,这只是他的片面理解和程千石的故意夸大。
他自幼父母双亡,能够健康的活到现在,都是孟山将他拉扯大的,所以为了帮叔叔的忙,他主动提出和程千石合作,想办法给鹏菲抹黑,反正这件事对他而言也是举手之劳。接下来他借职务之便,利用我对他的信任,进入了生产车间,更是因为在午餐时间,整个生产车间空无一人,他便可以随意为之。可是事到临头,当程千石提出在每瓶饮料中投放有毒液体的时候,他却改变了主意,只是投了一只蟑螂,接下来他和程千石说明了没有透毒,改为投了蟑螂。这对程千石而言,依然是绝对的喜事,所以他也没有在意,反正求到的结果相同就行了,但他没想到的是,孟流沙仅仅在一瓶中投了作料。
唉,正是他这最后的良知,才挽救了鹏菲,若是听从程千石的,那么我就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