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恶心的还是老井腹腔里面的的东西,破破烂烂的感觉就像是一团破棉絮,黑色中还带着点绿色,总之就是说不出恶心,漂浮在尸水上面!
这也难怪我崩溃了,这种场景在加上那味道,不吐是真的有鬼了,我看这老警察的脸色都变了,更别说是我了。
就当我趴着水池吐的时候,师伯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年轻人没事儿,来把这个东西含在舌头底下,你这人可能会好过一点。”
这师伯张的有些阴郁但语气还是挺柔和的,这是毛大师叫我认的,他总不至于坑我,所以虽然我是第一次见他但给我的东西,我还是放进了嘴巴里、
毛大师在一边嘲讽“这东西都是给人家刚入门的小孩子吃吃的,你也好意思吃下去!”
额这东西放到嘴巴里后,味道感觉还是挺重的,有点酸味儿在加上厚重的中药味儿,压制住了我翻腾的胃液,而且有一股子味道还通过鼻腔直到脑门儿,让我这被臭味熏的发昏的脑子也是舒服了些。
我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又被师伯叫到台子边上,那个老警察也被叫了过来师伯指了指老井的尸体说“我虽然不是干刑侦的,但这中腐坏程度,绝对不可能在一天之内造成!那是不是也可以证明,我这师侄的确是出现在案发现场,但那时候他早就已经死了!”
我心里一喜!这人既然都能当我师伯,连这个眼高于顶的毛大师都是客客气气的,不用想也知道本事一定不小,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人是荫尸呢。他既然这么说就是在为我开脱。
而且这个开脱,警察无法反驳!
“哦当然啦!你们还是找个法医鉴定一下,如果确凿如我所说,那我这个师侄就是无辜的,至少与这个人的死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那我就要把他取保带走了。!
老警察也看到了老井腹腔内的情况脸上惊讶不已,昨天看的时候的确刚死的模样,但里面怎么会腐化的那么严重,自己从警多年,也见过不少“巨人观”没有一个的内脏会烂的那么严重的。
老警察不说话,出去了我估计是找法医了,那个还有一起来的人站在门口看着我们,没多久老警察带了个警服外面罩了一个白大褂,手里还拎着一个箱子的人过来了。
估计就是法医。
老警察与他耳语了几句,那人就打开箱子拿出了乳胶手套还有口罩就过去了,一只手插进了老井被开腔的腹部。搅动了一下!
我额的一下感觉又要吐了,但这个法医却面不改色,一只细心的观察着老井的尸体,大概也就过了三四分钟法医那只手从老井肚子的那堆东西里抽出来。摘下手套和口罩“这人从内脏的情况来看,起码已经死亡两个月以上了,骨头都出现钙化现象!”
“你确定?”老警察问。“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可能?”
“有可能的!比如说死者死于高烧或者肾衰竭,要么是被下了药。都又可能造成这种情况!我多句嘴,这人什么时候拉来的,现场勘测的基本死亡时间是多少?我也好判读啊副局!”
“昨天!”
这回轮到这个法医懵逼了“不可能!这人昨天才死?”
“没错,我们一到现场就有人测了尸温,死亡还没有超过三个小时!当天我们就拉回来了,放在低温仓里。刚刚才拿出来!”
“那。。。这绝对不可能,我做了几十年法医了绝对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我刚刚说的发烧衰竭和下药都得时间,就二十四个小时都不到绝对不可能会变成这样!”
这两个人的交谈就在我们耳边,这个矛盾导致我的嫌疑被洗脱,至少暂时洗脱了这杀人的罪名!
“那我就先把我这个师侄保释走了啊”师伯牵起我的手就出去了,毛大师在后面跟着。我们办好手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走到派出所门外只有那辆自行车。
这个师伯笑着说,“我还是走回去吧,上午的时候我被这老毛拖着来,在自行车后座上颠得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原来这个师伯在昨天我跟毛大师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前脚刚出门,他后脚就叫来了他的这个老朋友,其实这人准确的来说不能算是师伯。
这只是毛大师佩服这人的“手艺”让我叫的,我不知道这人有什么手艺只是茅山师徒体现极其严苛,若是一般人也没这资格叫。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还没吃晚饭,就先去吃饭垫肚子,我身无分文当然是毛大师出的钱,他掏钱的时候还忿忿的说从我工资里面扣。
我知道这猥琐中年人是关心我的,就见他一知道我惹上事情,就立马拉着老友过来捞我就知道,扣?也就隋你扣吧!我刚刚脑海里对于老井的尸体我还没有回过气来,而这毛大师都点的是大鱼大肉,一点俗的都没有。
看到那梅干菜蒸肉的颜色,我就吃不下饭,陪着喝了点啤酒。
饭桌上面“师侄啊,我听老毛说,那个荫尸还在缠着你啊?”他果然知道!
“是啊!实话说吧其实昨天晚上的时候,这个老。。。荫尸又来我家找过我,只是被鬼婴给打退了”师伯听到鬼婴的时候吃惊的看了一眼毛大师,但毛大师故意端起酒杯假装没看到。
这一下闪的很快,师伯又面色如常,快到我怀疑是不是我看错了。
“嗷!你接着说。”师伯让我继续。
“这荫尸坚持的时间太长了,似乎连说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只能支支吾吾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盯上我的”我也苦闷呢这我就喝了一餐酒,结果摊上了这个事情。现在想甩都甩不掉。
我试探性的为了一下,“师伯你说这荫尸找了我都两夜了,那今天晚上又不会还来找我吧!”
这师伯笑眯眯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了一句“你放心。。。一定会的!”他总是带着一个墨镜从解剖间出来就一直带着,就算在过道那么昏暗的地方,都没有摘下了。但我估计他现在眼睛都笑的眯出一条缝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