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本以为今天能彻底抓到这人,结果以这种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方式跑了。
我一时还无法接受。
“这还无法跟你解释,你也没必要知道,他是跑了,不过你放心,你长辈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就当时为了给他擦屁股吧”
毛大师也很无奈,不知道他还藏这一卷这已经失传的兵解符。
“那你可得说到做到啊”
“哎呦你烦不烦啊,我都说了几遍了你还问”
“问好了,没事了,但还有一个小情况,她怎么办”我手指指了之还在阵法内的女鬼大姐。
老小子能用什么玄之又玄的手段逃跑,可女鬼明显是不行。
她似乎也是有了些自己的灵智,真瑟瑟发抖的看着外面的我们俩。
“我们茅山派虽然是降妖除魔为己任,但并不弑杀这女鬼怨气极重,但却没有多少戾气,这说明手上应该没人命”
这是个头疼的问题,不能直接打散,否则她就永世无**回,我们也会徒增杀孽,有不能放,毕竟是个怨气很重的鬼魂。
难保不会出事儿。
“我还有个办法,就是消磨掉她的怨气”毛大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很害怕啊”我知道这毛大师心里估计有什么馊主意。
“小子我把她收进死玉里,你每天温养消磨怨气,这可是大功德哦,别人要我还不给的”果然没好事儿。
先不说这女鬼的长相是有多膈应人,这整天待在自己身边,没准哪天就害了自己都难说。
我赶忙推脱掉“我不要,既然是大功德,那我就让给你好了,不用客气”
“我不行,我身上阳气太重会伤到她,好了好了就那么办吧”毛大师从怀里掏出一块半个巴掌大的死玉。
然后撤掉阵法,对那哆哆嗦嗦的女鬼说“我现在好心要度化你一场,你放心我不会像刚才那个人一样对你,你先到这里来吧”
我靠看着样子,这所谓的毛大时认为我同不同意根本不重要了,直接打算收魂交给我。
要不是我现在力气没有,如果我现在体力充沛的话,我一定跳起来打着不靠谱的人一顿,我决定了,就算你硬塞给我,我也找个机会扔掉。
女鬼化成一缕青烟袅袅的钻进毛大师手里的死玉里。
“尼玛你不要给我,你敢给我我就敢扔”我在地上蹭着往后退。
“你敢扔我就不管你那档子事儿”毛大师耍起了无赖。
“我靠啊你不能那么无耻,你说过要帮我的”我这是急了,我知道这猥琐的中年人是有本事的人,陈叔的事情他绝对帮的上忙。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干妈一家对我那么好我一定要想办法让给他们度过这一关。
收下藏有女鬼的死玉,毛大师还贱兮兮的提醒我几句“一定要随身携带啊”
我发誓,我真的发誓,如果不是我有求于他,我一定一板砖拍在他那油亮的脑门儿上。
等我们俩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沈叔看我这时候还没有回来,心中万分焦急已经打算和王叔上车去酒店找我了。
他们刚要开出公安局门口,我就那儿了!
“小李怎么样没事儿吧”沈叔看我回来,连忙下车跑到我身边。
我把刚刚经历的事情大概的讲了一下,当然了,毛大师与那老小子斗法,和我身上正装着一个女鬼的事情没有说。
怕吓坏他们。
“有个坏消息!”车上的王叔走下汽车驾驶室,也向我们这边走过来。
原来明天省里鉴定陈叔精神的专家就要来了。
“没事儿王叔,这位毛师傅明天会帮我们的”我指了指身后能够抱着脑袋好像一切都不管他事情的毛大师。
可能是毛大师现在的造型有些太过“放荡不羁”沈叔王叔两个人在旁边端详了很久,再加上我在边上旁敲侧击。
他们两人才算放心,现在就看明天毛大师的表现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王叔接到了派出所。
要知道我以前看见警察都发憷,现在居然天天来这里,没办法人都是逼出来的。
派出所的审讯室里我们都在附近门外旁听,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可是省里的专家还没见到人影。
我们一直在那个小房间了等到日上三竿,还不见所谓的专家来。
到是王叔,跑进审讯室说“咱们就别等了,那专家说难得来一次,拉着咱们局长先去给他们接风了”
卧槽,我第一次听到有人拉着别人让给自己接风的。
这专家的脸是有多厚,而且他们算是公务来的,这也要接风?
正主儿不来我们只能先去门外的快餐店先对付一顿。
过了中午一点多,挂着省里牌照的车才慢悠悠的开进局子里,车上下来两个人。
一个是大腹便便的胖子,一个留着“地中海”的发型,还一个劲儿的推着鼻梁上厚重的眼镜。
两人明显是喝了不少酒,就算我隔了这么远的都能闻到。
现在车里之留下一个驾驶员了。
“两位专家我们已经久等了,能否先准备鉴定事宜啊”一位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同志上去询问。
可能也是听出了语气中的不耐烦,这两个省里来的专家摆起了官威说道。
“我们自然有我们自己的工作顺序难道还要你来教吗”那个地中海明显是喝了不少,一边的胖资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同伴耍威风。
其实他们俩就是,省里刑事鉴定科的俩个科员罢了。
完全不是什么实权人物,这自己科室里夹着尾巴做人,到了外地自然要猛烈的反弹了,或许这是心理自卑的作祟。
那时候官本主义还很重,“宰相门前三品官”就是他们只是科室里的普通科员,可顶着一个“省里来的专家”的头衔。
可算是让他俩过足了瘾。
那个刑警没想到这两人脾气那么大,也是无奈!
看他俩这样子也做不了工作,只能先等他们酒醒了。
我们几个一直在休息室里等到下午两点半左右,包括已经百感交集的干妈与陈潇。
这俩专家才醒过酒慢慢吞吞的走进羁押着陈叔的审讯室。
毛大师蹭了蹭我隔壁,对我挤眉弄眼的“咱们要不要戏弄一下这俩草包”
我其实也有这打算,可毕竟他们是省里来的,被发现不合适吧。
毛大师表情轻蔑说到“我弄他们脱层皮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你放心咱们偷偷的,这都能被发现那我毛大师还混不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