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和我回到审讯桌上,立即按照既定方案讯问,不给张天宝喘息的机会。
我问:“张天宝,你为什么居心叵测,要将我们打下万丈深渊?
张天宝说:“大师,敬请恕罪,你要理解,两军相争,各位其主,这是我们头人邓崇骏的意思。”
我问:“怎么,那是你头人的意思,难道你们头人事先就知道我要进洞?”
张天宝说:“当时你在审讯我时,我亲眼看见头人邓崇骏在抓走我看守那个女人时,向我和寄身的豺狗伸出三个指头,朝你们努努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就悄悄离开了。我知道,头人的意思是让我在第三号出口结果你们,它或者困死你们。”
我问:“为什么不在其他缺口结果我们?”
张天宝说:“头人认为,在三号出口的桥上对你们下手要简单一些,因为那里有座接近千年的木桥,桥下是万丈深渊,跌下深渊绝对粉身碎骨。同时,桥头是断头路,即使你们不被打下桥,只要我们将桥砸断,你们也要被困死在断头路上。大师,这个断头路本来不是出口,你们无意之中打开了就叫出口吧。”
我问:“你们开凿那个断头路干什么?”
张天宝说:“我进洞不久,教主说端教在你们出去那洞口修了一座收鬼窟,羁押着没有处决、功力超强的厉鬼,想将这些厉鬼救出来,让其修炼成功力更加强大的巫教教徒,为我们所用,增强巫教力量。但是,我们不敢也不能从地面打开收鬼窟,只好从山洞中想办法。教主组织一帮人,反复测量,认为在三号出口那里的石壁上开凿一条三十三丈三尺三寸长的隧道,就可以进入收鬼窟。教主先是组织我们耗时三个月搭了一座木桥,然后鏖战三年,挖了一条三十三丈三尺三寸长的隧道。但是,一直到我们耗尽财力、竭尽精力时,也没有挖到收鬼窟。大家都怀疑教主测量有误、法术浅薄,教主自己也认为算错了方向,下令放弃隧道挖掘、停止解救被你们端门羁押厉鬼的计划。”
我和师傅、师叔顿时惊愕不已。
张天宝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说:“大师,我万万没有想到,教主的测量及其精确,我们已经挖到了你们的收鬼窟,仅仅没有砸开一块薄薄的石板而已。”
我说:“那是端教的顶级牢房,除了端教,没有人能够打开。怎么,现在还后悔?还怀念你们的教主?”
张天宝的脑袋立即摇得像拨浪鼓,说:“大师,你留了我的鬼命,我怎么敢后悔;巫教罪恶累累,你破解了巫教总部,让我走上光明的坦途,我怎么还敢怀念羁押我近千年的教主?”
我问:“伏端洞府有多少出口?”
张天宝说:“我知道的进出口一共有三个,一是地面那个池塘的泉眼,二是地面老柳树的根部,三是我带你们走出去那个断头路。”
我说:“把出口一个一个讲清楚。”
张天宝说:“大师,我就先讲池塘这个进出口吧。如果从地面进来,一个猛子扎进池塘底部,就会发现一个泉眼,有泉水从里面汩汩而出。把手伸进冒水处一尺,就会摸到一块铁板,铁板正中就是冒水的泉眼。把手伸进泉眼,就会摸到一个铁环。拉起铁环,盖着泉眼的铁板就会立即打开,瞬间就露出一个锅底大的洞,池塘的水立即顺着这个洞流走,很快就会干涸见底,从这个洞进去就是第一层巷道。如果要从洞里出去,在巷道靠近我看守女人那一头的石壁上,有三十六块酷似我们豺狗头形的石头,抓住最大的一块石头,朝外面拉两下,一定要拉到尽头,再朝里面按三下,一定要按倒尽头,池塘底部的铁环就会打开,塘水很快就会干涸见底,自然就形成了出口。”
我突然明白,我们在池塘中挑水给老柳树时,一定有尸饕发现了我们,认为威胁到它们的利益,当即从地面跳入池塘,打开机关,随着水流进入了伏端洞府。换句话说,我们在地面的行动和进入山洞后的行踪,一定被这些尸饕看得一清二楚,怪不得我们进洞后屡屡吃亏。
我问:“第二个出口呢?”
张天宝说:“第二个出口的开关在上一层巷道里,直接连在地面的老柳树下。从巷道任何一端走进去,数到地面九九八十一块地板时,对准地板上的狗头图案跺脚三下,老柳树下的进出口自然会打开,待我们出去后会自然关闭。从地面进来时,只要向老柳树连说三声开门、伏端,开门、伏端,开门、伏端,进口就会自然打开。我们进来之后,老柳树自然关闭进口。”
为了检验张天宝交代的真实性,我漫不经心地问:“如此说来,老柳树是你们的门卫?”
张天宝说:“老柳树在我们被训练成尸饕的同时,在我们教主的帮助下成精了,可以化作人形,一直被我们教主控制,给我们守卫洞口。”
我问:“我们进来时没有喊开门、伏端,洞口怎么会自动打开?”
张天宝说:“不知什么原因,最近几个月这柳树精擅离职守,去向不明,这个洞口就没有用了,我们主要从池塘进出。那天晚上,你们准备挖开老柳树下的进出口时,刚好一支尸饕在地面,立即跳入池塘回到洞中,在你们挖掘我们的进口时,趁机打开进口,让你们掉进伏端洞府,准备诛杀你们。但是,感觉你们身上煞气重重,不敢轻易下手,就决定利用洞中机关困死你们?阳警鬼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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