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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凉亭玄机

阳警鬼探 耕讷斋主 2539 2024-11-18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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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侦工作进行到此,阳界刘玉娇、徐万福的证言,阴界刘东马、刘东狗、喝汤登记科科长张贾的供述,“皇都大酒店”领班、呼格露露、附在刘玉娇身上女鬼的证言,以及矿难资料、喝汤登记簿等等书证,充分证明向掌官在位时涉嫌侵吞荒溪煤矿特大国有资产;为了排挤竞争对、聚集财产,豢养鬼怪制造致九人死亡的矿难;与多名女性保持不正当关系;大兴封建迷信等等罪恶。这些罪恶在阳界是重罪,在阴界绝对要受尽十二般酷刑后,判处鬼身全无。如果再突破向掌官、刘国凡等人的口供,以及在刘国凡卧室保险柜扣押的相关物证、书证,可谓铁证如山,向掌官一个字不供述,足以认定!

  罗所长说:兵贵神速,我们要发扬连续作战的作风。一是我马上赶回县城给宋局长汇报,让联合专案组做好收网准备,同时抓捕向掌官、刘国凡、徐万福,传唤刘玉娇。抓捕工作结束后,立即开展搜查,扣押相关物证书证,力争最近两天开展行动;二是赵处长能否安排两位兄弟先将刘东马、刘东狗送回丰都羁押,你留在荒溪与我们一起抓捕向掌官豢养的女鬼,恢复徐万福的记忆?是耕二娃明天一早大张旗鼓回侦缉所,放话出去你已经被开除了,麻痹向掌官,做好收网准备,等候命令。大家意下如何?

  赵大当即安排赵二、赵将刘东马、刘东狗押回丰都,让赵二、赵代他向羊处长请假,取得向掌官豢养鬼怪制造矿难的口供后即回阴界复命。

  说到要抓向掌官,我突然想起环绕荒溪的五座山峰的峰顶各有一样建筑,其一个是我追捕罗堑曾借地作法的山神庙,其两个是满清时期修建的亭子,两个是近年修建的亭子,后两个亭子肯定有玄。

  我问罗所长:近几年荒溪山峰顶新修的两个亭子是谁修的?

  罗所长说:五、六年前,向掌官还没有下海时,说要给荒溪居民打造一个舒适的休闲环境,要逐步开发荒溪上上的旅游资源,修建了两座亭子。二娃,这有什么玄吗?

  我说:我到侦缉所不久就发现山顶的四座亭子和山神庙与镇上向掌官、刘国凡等座别墅,构成了一个绝妙的“五鬼揽官聚财局”。这个局能够让周边乡镇官员的官运全部不畅,不被免职就算万幸了,绝对不能提拔,从而将官运聚集在向掌官的别墅。你看,富民煤矿所在地的长官是一颗政治新星,本是副县长的最佳人选,矿难之后立即被免职。周边其他几个乡镇的长官要么也患重病请长假,要么因生活作风问题被查处?

  罗所长惊出一身冷汗,喃喃自语:好险恶的官场!但是,向掌官是商人,不是官人,他设局揽官干什么?

  我说:很多纳税大户不是都有什么委员、什么代表的头衔吗,有的还转成了干部,当了不大不小的官,向掌官当过官,可能有再次当官的想法。同时,即使他做不成官,他的子女可以享受这个风水佳局做官呢。

  罗所长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我说:“五鬼揽官聚财局”在揽官的同时,还有聚财的作用,荒溪的大部分财源都缓缓流进了向掌官的别墅,也就是向掌官的腰包,刘国凡的别墅仅仅是一个支撑、点缀,可能荒溪几个乡镇的财政收入加起来也没有向掌官的私人财产多。

  罗所长说:我估计向掌官的财产在我们县都排得上前几号,原来有鬼怪助威。

  我说:正因为有“五鬼揽官聚财局”支撑,抓捕向掌官、刘国凡国凡必须在夜间进行,必须同步在山神庙和四个亭子布下“镇鬼符”,还要一个人在山神庙镇守。这样,所有鬼怪当晚都不敢到五个制高点作法,向掌官的“五鬼揽官聚财局”就会失效,豢养在家的鬼怪就能被一网打尽,五个制高点的鬼怪同时也将失去支撑,“五鬼揽官聚财局”就会被破解。不然,即使我们抓了向掌官的人,也图不破他的口,只有乖乖放人,让他继续揽财,等待做官。

  罗所长说:正因为有这个原因,抓捕向掌官时你必须一起参与,将他豢养的鬼一网打尽。但是,此时高度保密,谁又到五个峰顶下符呢,谁又来镇守山神庙呢?

  我说:要是李梅在就好了,她跟着我办了几起案子,学会了一些端公的基本法,可以在山神庙布符镇守。

  罗所长说:李梅这几天该回来了。

  听说李梅要回来了,我的心潮开始澎湃了,斗志开始昂扬了,我说:我可以在抓捕当天的下午提前在五个峰顶下符,再返回来和你们一起抓人。但是,我们的抓捕难度要大一些。如果李梅回来了,就让她在山神庙镇守。

  罗所长说:好,我们分头行动。

  罗所长到县局给宋局长汇报;赵大遁入夜幕,说他提前到向掌官别墅侦缉;我呆到拂晓,故意灰溜溜地从镇头走回侦缉所。镇上的居民大多知道我刚刚破了覃家驹墓葬被盗案,转身就渎职烧了侦缉所,要被开除,多为我惋惜。十多天不见,很多人围上来问寒问暖,特别是一个杵着拐杖、满头白发的老奶奶,一个者满脸皱纹、只有稀稀拉拉几颗牙齿的老大爷拉着我的,说苍天无德,阎王瞎眼,宁愿让自己少活几年来保我工作。此时此景,我真认为自己被开除了,但想到有这么多淳朴的老乡支持,既悲伤,又激动,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

  在大街上,一个我最不想看到的人——向掌官出现在我面前,左边是女秘书,右边是女司,他挺着大肚子、背着双、梳着大背头、踱着方步,慢腾腾地朝我走来,可能又是到“荒溪大酒楼”吃御定早餐。他老远就伸出让我恶心得想呕吐的大,紧紧握住我的,说:小伙子,这十多天你到哪去了,哥子非常想念你。

  按照我日常的性格,我真想窜过去将这种背后使坏的人暴打一顿,但想到自己的潜伏任务,我灰溜溜、有气无力地回答:大哥,我这十多天在关禁闭、写检查。

  向掌官问:事情怎么样?

  我竭力装出要哭的样子,说:我已经被开除了,今天回来搬家。

  向掌官开口就骂:宋局长他妈的真不是东西,不知道保护下属,什么世道?可惜啊可惜,一个敢说敢做、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就这样夭折了。小伙子,是金子哪里都会发光,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用得着哥子的地方尽管吩咐。

  向掌官满脸惋惜、痛心的表情,让身边的司、秘书感动得差点掉泪,也过来和我握、安慰我,但我明显看到向掌官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我心也在冷笑,老子看你龟孙子伪装得了几天、猖狂得了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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