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人员排查结束后,轰云马不停蹄地赶到潘处长办公室,急匆匆地:禀报潘处长,重点人员排查结束了,发现了一个重点人员。
潘处长问:谁?
轰云:仇界富的儿子仇质堃,在明昆火车站当清洁工,住在“明昆铁苑”十八栋九楼四号。
潘处长:怎么回事?
轰云:六年前,仇界富在和其他四人装修“明昆铁苑”十八栋九楼四号时,夜晚睡觉后吸倒床烟,随便丢烟头引发火灾。仇界富最先发现火情,不但不灭火;也不叫醒另外使命工友,自己一溜烟跑出去;还将门口的木板推倒,堵死了唯一的进出口,四名工友受不了大火的煎熬,从楼上跳下,全部跌死。四名工友到腊耳山找仇界富索命,发现仇界富被我们抓走了。经南鬼都允许,四名工友转而找仇质堃索命,仇质堃明日之内要跳楼而死。
潘处长听重点嫌疑人是吸血家族后代仇界富的儿子,当即大吃一惊,喃喃自语:我相信你的福祸排查法,吸血家族果然参与了这起列车爆炸案,让案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更加困难重重。这仇质堃明日之内要跳楼而死,不知是死在我们抓他以前,还是抓他以后?
轰云:这是机,索命鬼不便透露,我也不便打听。
潘处长:仇质堃如果死在我们抓他以前,这唯一的线索就断了。如果死在我们抓他以后,我们将面临着一件重大的执法安全事故。你们排查的时候,仇质堃在家没有?
轰云:他们八个租房的清洁工都没有在家,我们也没有去查他们的去向。
潘处长:你们能够迅速确定仇质堃的方位吗?
轰云:这里属于南鬼都管辖地盘,我们不能随时掌握其魂魄动向。
潘处长:我马上通知抓捕组开展行动,你带领手下在原地待命,一有情况继续排查。
后,潘处长拿起桌上的对讲机,:报告指挥部,我是潘光辉,排查组发现一名重点嫌疑人仇质堃,需要马上抓捕,就地突审,请指示。
指挥长在对讲机里:马上抓捕,就地突审,确保行动安全,完毕。
潘光辉马上下达指令:我是潘光辉,请抓捕组迅速派四十人向我报到,完毕。
对讲机里:我是抓捕组长杨勇,五分钟之内向你报到,完毕。
大约四分钟后,杨勇带着四十名全副武装的特警队员,跑步赶到潘处长办公室。
潘光辉:明昆火车站清洁工仇质堃是目前发现的第一个嫌疑人,他租住在“明昆铁苑”十八栋九楼四号,但刚才没有在家,你们迅速查清其去向,将其抓捕归案。仇质堃到案后,立即用物证袋封存其双手,我立即通知技术部门提取其指纹和手上残留物,看有无炸药成分。同志们,仇质堃是重要犯罪嫌疑人,务必迅速到案,确保其绝对安全,不能让他自伤自残,特别是提防跳楼、撞车一类的安全事故。
杨勇带着四十名特警队员立即立正敬礼,大声表态:保证完成任务。
杨勇立即派出一个组到“明昆铁苑”仇质堃的租房蹲守,另外五个组在火车站周围排查仇质堃的下落。
抓捕组每个组都有明昆火车站侦缉所的侦缉人员,有明昆火车站人事部门的员工,确保抓捕工作能够第一时间认准人。
火车站侦缉所的侦缉人员和人事部门员工找到清洁班负责人,向其了解仇质堃平时的生活习惯、活动规律,让其协助抓捕仇质堃。
清洁班负责人:据我了解,仇质堃业余时间要么和其他工友在火车站旁边的地摊上喝酒;要么和其他工友在宿舍或者茶馆赌博;要么到火车站周围的旅社嫖宿。我看,这下半夜仇质堃还没有回家,多半在旅社包夜嫖宿。
侦缉所的人员:你是否清楚他平常喜欢到哪一家旅社嫖宿?
清洁班负责人:八个清洁工这下半夜都没有回家,应该就在战前广场前面的旅社嫖宿,那里只有四家旅社,你们可以一家一家地清查。
杨勇:我们分成四个组,一个组负责清查一家旅社,每家旅社楼下由两个人守候,防止嫌疑人逃脱。行动!
四十名特警队员立即坐上大巴车,离旅社四、五百米时停下,碎步向旅社迈进。
清洁班负责人没有错,仇质堃当晚确实在一家名为“站前旅社”的宾馆,包了一名新来的妓女过夜。仇质堃从经济利益出发,还买了“伟哥”助战,连续与妓女激战了三场,此时正和妓女像两条*的蛇一样,紧紧缠在一起,做着黄粱美梦。
抓捕组来到“站前旅社”,火车站侦缉所的侦缉人员亮明身份,将仇质堃的照片让值班的服务员辨认,本来这个服务员知道仇质堃在她们的旅社嫖宿。但是,她也知道一旦侦缉人员在她们旅社查获了卖淫嫖娼,旅社将面临巨额罚款,甚至关门停业整顿,急忙不认识这个人,这个人当晚绝对没有在她们的旅社住宿。
带队的侦缉队员见劝、教育无效,:开门,搜。
“站前旅社”位于九楼,由四套居民住房改装而成,两个侦缉队员跟着服务员查看每一间客房,其余的侦缉队员守住其他客房门。
服务员明白大多数房间里都在从事卖淫嫖娼活动,心中忐忑不安,假装寻找对应钥匙开门,给里面的嫖客和妓女留下充足的应对时间。里面的嫖客和妓女听到外面在查房,急忙穿衣服、收拾床铺,毁灭证据,长时间不开门。七、八分钟以后,还没有打开一道门,时间在一秒秒飞逝,战机在一秒秒浪费。
抓捕负责人大喝一声:砸门。
守卫在每个房间的侦缉队员听到指令后,立即一边抡起拳头或巴掌,“啪啪啪啪”将房门擂得山响;一边大声喊:警察,查房,开门!
刹那间,整个“站前旅社”好像发生了地震或者战乱,房间外面的擂门声此起彼伏,房间里面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椅子倒地声,人在突然惊醒后在黑灯瞎火下撞到桌椅板凳的痛苦*声此起彼伏。
不到五分钟,所有房间全部打开房门,屋内大多是一对衣冠不整的男女。火车站人事部门员工仔细核对,这些男人都不是仇质堃。
抓捕负责人查看每一间房屋,在一间房里看到只有一个大约二十多岁、嘴唇抹得猩红、留着波浪头、睡眼朦胧的女孩,一看就是妓女。
一个抓捕人员在椅子上发现了一条男式裤子、一条男式平角内裤,知道嫖客躲起来了,指着男式裤子问那女孩:他人呢?
女孩娇滴滴地:警官,哪有什么人,我一个人在这里开房间,座明到渝州的火车。
抓捕人员将男式裤子砸在女孩面前,:你也穿男式裤子吗?你也穿两条内裤吗?敢不敢脱开看一下。
女孩:警官,我开房进来时这裤子就在这里,我还喊服务员赶快收走,但服务员没有来,肯定是之前哪位男人没有带走的。
服务员急忙在旁边圆场,:是的,是的,我没有来得及收,让她丢在角落,我抽空来收。
带队的抓捕人员一把将女孩和服务员推倒墙边站好,:弟兄们,屋内一定有人,搜。
几个侦缉队员立即翻看床底、打开衣柜、拉开窗帘查找,仍然没有找到嫖客。
带队的侦缉队员打开窗子,站前广场、候车楼清晰可见。低头一看,一个男人两支手紧紧抓住这间房屋的窗沿,脚踩在下一层楼的巴掌宽的雨棚上,下身*,明显就是那个嫖客。
抓捕人员一起大声喊:上来!
谁知,窗子上那个男人不知是没有站稳,还是力气不支,还是惧怕抓捕,突然松开双手,仰面跌下楼去。
只听得楼下“噗嗤”一声闷响,立即传来两个女人的“啊”地一声尖叫,紧接着是两个女人声嘶力竭地吼:有人跳楼了,有人跳楼了。
抓捕组带队的立即让一部分人下去查看,只见这个跳楼的下身*,早已*迸裂,四周一遍红中带绿的血液。抓捕人员迅速搜查跳楼人,在其上衣口袋里找到一张**,上面完整地显示着仇质堃的信息。
指挥部各位领导的对讲机立即响起抓捕组长杨勇焦急的声音:报告潘处长,我是抓捕组长杨勇,嫌疑人仇质堃刚刚从“站前旅社”所在的九楼跳楼死亡,请指示。
对讲机里立即传出一遍责骂声、叹息声。
潘处长:抓捕组保护好现场;技术组立即勘察现场,确认身份,提取仇质堃指纹和手掌残留物,我立即赶到。完毕。
经火车站清洁班员工和人事部门员工辨认,死者正是仇质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