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师叔看得真切,飞身而起,拉住两支狗腿,狠狠将两只尸饕掼在地上,趁尸饕昏头转向之际,苦竹剑先后刺进了两只尸饕的心脏。
鲁瑶瑶虽然杀得兴起,占了绝对上风,但也被困兽犹斗的尸饕将衣服抓破了了好几道口子。
我一边喊“瑶瑶,不要恋战,看红腰带能否砸开大门?”一边欺身而上,将苦竹剑刺向竭力攻击鲁瑶瑶的邓崇骏。
邓崇骏明显功力不支,看我剑锋偏转,立即后退,给鲁瑶瑶腾出了位置。鲁瑶瑶立即抡起捆着饕鞭的大红腰带,狠狠砸向大堂大门,一阵肉肉打在石头上的闷响声响过,又一阵“嘎嘣嘎嘣”的声音响起,封闭大堂大门的石板慢慢开裂,逐渐散落成石块,落在大门门槛周围。
用鲁瑶瑶的新婚腰带捆在一束的饕鞭居然能够打开巫教尘封的大门,尸饕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也是醉了。
邓崇峻和另外的尸饕见自己的饕鞭居然砸破自己用符咒和机关封闭的大门,顿时大惊失色,。
守候在门口的侦缉队员和阴兵应该早就听到了大堂里面的打斗声,大门门洞刚一露出来,一个侦缉队员端着*,一个阴兵举起鬼刀,站在大门口两侧,异口同声地大喝一声:“警察,别动,否则开枪!”
没死的尸饕见大势已去,趁我们砸开大门之际,飞身而起,从屋顶的破洞逃窜。我和李梅、了却师叔、耕红立即跟着起身,见腿就拉,当即拉下四只要死不活的尸饕,迅速掼在地上,举剑刺杀。
没想到,邓崇峻最先起跳,后面的几只尸饕立即一拥而上,拥簇着它们的头人,我们都没有抓住邓崇骏,它趁机越过房顶上的破洞,三两下就消失在黑幕中。
我抓住一只尸它的两条后腿时,眼睁睁地看着邓崇峻穿过破洞,裆部居然还吊着一根手臂大小、完完整整的饕鞭,正在向毛茸茸的裆部萎缩。
我抓过鲁瑶瑶的大红腰带,将捆缚的饕鞭抖在地上,只有六根。
鲁瑶瑶怒气冲冲地说:“两头笨猪,两个笨蛋,我已经将这些罪恶之根死死地捆在一起,你们怎么砍的?这可是我从小妈老汉就教我这样对付淫棍的绝招。”
李梅说:“姐姐,我的手短,只砍了靠我这边的三根。”
我说:“娘子,我的剑短,只砍了靠我这边的三根。”
怪不得处在中间位置的邓崇骏这杂种还留有完整的饕鞭。
了却师叔说:“瑶瑶,一口气斩杀了这么多尸饕,在钟馗堂已经是空前绝后的功劳了,大师兄已经把伏端洞府的所有进出口堵死了,想来邓崇骏这穷寇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我们还是赶快救治侦缉队员和阴兵,解救被困村妇吧。”
我立即招呼四个没有被打倒的侦缉队员和五个阴兵,一个侦缉队员和阴兵去解救后堂的村妇,其余的分头扶起倒在地上的同事,和了却天师、鲁瑶瑶、李梅一起给大家喂服“败毒散”和“壮鬼大力丸”。
三、五分钟后,这些昏迷的、*的侦缉队员和阴兵慢慢苏醒过来,慢慢站立起来。
了却师叔立即检查一个侦缉人员的伤口,看了他脸上伤口后,现出十分惊讶的表情;立即查看第二位侦缉队员手上的伤口,当即大惊失色;马上又挽起第三位侦缉人员的裤管,脸上的表情几乎凝固了。
我立即跑过去,轻轻扶住了却师叔的臂膀,问:“师叔,怎么了?”
了却师叔说:“你看看这些伤口?”
我立即查看了却师叔查看过的三位侦缉队员,这些伤口全部像两把有九道齿的钢梳子分别从上往下、从下往上同时向中间狠狠划过一样,在上下两端留下了九道深深的盂,有的居然深达白骨。
九道盂在中间一个拇指头粗的小洞处交汇,这个小洞里面都露出一根较粗的血管,血管上的肉被舔舐得干干净净,血液的流动看得一清二楚。
看到这些,我当即大惊失色,这些伤口与师傅描述的了心师叔的伤口一模一样。
了却师叔说:“看出什么端倪没有?”
我说:“师叔,这些伤口与师傅讲的了心师叔的伤口差不多。不过,我没有见过了心师叔的遗体,不敢妄下结论,请师叔指点迷津。”
了却师叔说:“我和你有同感,难道了心师叔是这些尸饕所杀?我们赶快看看其他伤口。”
另外四位侦缉队员的伤口也一模一样。
我问:“你们这些伤口是怎么形成的?”
侦缉队员异口同声地说:“尸饕裆部伸出那根*的脑袋上有一个嘴巴,里面有牙齿、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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