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人,正是慕容诚的独子,也是慕容晴口中的那个“废物”——慕容富。
慕容富走进了会客厅,他也没穿慕容剑派的衣服,而是穿了一件公子哥穿的那种浪荡衣服,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一点都不像个武林中人。
“混账!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慕容诚一看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一进门就胡咧咧,气得大发雷霆地骂道。
“爹!你居然骂我!让我滚?我要告诉娘亲去!”慕容富真是个废物,居然像个小屁孩一样,被骂了一通去找他娘亲告状去了。
慕容诚见自己的儿子已经走了,又换上了刚才那副笑嘻嘻的脸,对着秦歌说道:“让各位大侠见笑了,犬子不争气,切莫在意,秦大侠,柳大侠,黄大侠,老朽这个提议,你们觉得意下如何?”
秦歌没有说话,即使慕容诚不让他去,他也会去找那条大蛇为师傅报仇的,黄乘风倒有些害怕,一直暗示着柳拂衣不要去。慕容晴也在纠结着,毕竟她很不想嫁给慕容富那个废物,也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师兄去冒险。
柳拂衣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道:“帮你这个忙倒不难,反正正好我们也打算为老秦的师傅报仇,斩了那大蛇,也正好圆了慕容晴姑娘的一个梦,不过,我很好奇地是,慕容掌门是如何判断,我们三个就能够帮你完成这件事的呢?”
“柳大侠破了王府奇案以及葵花派十年前的案子,个人聪慧自不必说,而且还具有拂衣指这等高明的点穴功法,武功人品皆居一流;而秦大侠,从他刚才的内力修为来看,早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等功力,江湖上恐怕无人可及;黄大侠,精通奇门机关,五行之道,有你们三位大侠前去,定能斩杀大蛇,帮我们找到秘籍!”慕容诚一五一十地说道,把这三人都吹了一遍。
柳拂衣看了一眼秦歌,又看了一眼得意忘形的黄乘风,便说道:“好,慕容掌门,这个条件我们答应了。到时候,我们把秘籍给了您,您一定要还慕容晴自由!”
慕容诚大喜,连连说道:“多谢三位大侠,多谢!只要能帮老朽拿到秘籍,慕容晴的自由自不必说,而且他日我慕容剑派东山再起,定还有重礼相赠!”
说罢,慕容诚安排弟子给柳拂衣他们三人安排了房间去休息,柳拂衣拉着有些不情愿的黄乘风和面无表情地秦歌到了房间里。
“倭瓜,刚才我没好意思说,你怎么就答应了呢?你没听说里面有大蛇啊,我最怕蛇了!”柳拂衣刚把门关好,黄乘风迫不及待地就骂道。
“切,胆小鬼,你负责机关就行了,而且有没有蛇还不一定呢,说不定那老狐狸编瞎话骗我们呢。”柳拂衣倒是满不在意地说道。
秦歌看着柳拂衣那自信的语气,忍不住问道:“柳拂衣,你是说里面没有大蛇?何以见得?”
柳拂衣笑着说道:“你不觉得蹊跷么?如果真有什么大蛇,那以前进去探寻的人怎么没有一个有关于大蛇的消息?而偏偏你师傅他们这批人进去就有了大蛇的说法?而且听他的说,那大蛇能把人扔出来,那为什么大蛇不把人吃了?那要按他的说法,真要有这大蛇,那大蛇怕是个妖怪。我是不相信这世间有妖怪,一切都是慕容诚一面之词,毕竟,他的师弟帮他说说假话也是可以的,也没有什么目击证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密室里面一定不简单,肯定会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危险。”
秦歌和黄乘风一听,思考了一下,果真这事有些蹊跷,这慕容诚不愧是老狐狸,居然一点也不像是在说假话。
柳拂衣见二人冷静了下来,又说道:“老猴子,你这下不怕了吧,再说了,我觉得吧,慕容诚这老狐狸让我们去找秘籍是真的,他也不至于在我们找到秘籍之前把我们害死,所以我认为,他很有可能会在我们得到秘籍之后对我们下黑手。退一万步来讲,即便是真有那什么劳什子大蛇,老秦,你难道就不会去查明你师父的真正的死因吗?真有那蛇,咱兄弟仨就把它剁了,炖蛇汤喝!”
秦歌攥紧了拳头,说道:“不管他有没有什么大蛇,这本《斗转星移》都不能落入慕容诚的手中,包括其他的那些势力手中,他们都图谋不轨,慕容春恩师与秋云恩师都是有大胸怀的人,他们都曾希望武林和平,不要再有腥风血雨,我得为他们完成心愿!这本秘籍就是烫手山芋,我们得到它后就立马毁了它!”
黄乘风听到要毁了这本秘籍,有些惋惜地说道:“虽然我对武功不感兴趣,但是这么本价值连城的秘籍,就这么毁了,是不是有些暴殄天物啊。”
“老秦说的对,这本书,不论它中的功法存不存在,它对于武林来说,都是一个大威胁,我们就毁了他!老猴子,你这次要是帮我们毁了这本书,我发誓,一年之内,你偷任何东西我都不会去阻止你!”柳拂衣说道。
黄乘风眼前一亮,平时他最烦就是柳拂衣不让他偷好人家的宝贝了,因为柳拂衣每次都要和黄乘风打赌,如果输了就让黄乘风把好人家的物件还回去,导致黄乘风每每不够尽兴。但他也知道愿赌服输,没有办法。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就一言为定!”黄乘风顿时嬉皮笑脸地说道。
三人商量好后都回到了房间,柳拂衣回到房间后,发现门似乎被开过,心中便提高了警惕,双指并拢,内力灌注好,准备随时发动攻击。
柳拂衣一个拂衣指点亮了房间的蜡烛,看了一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影,心想是不是自己多虑了?不过当他看到床帏后那个稍稍露出的鞋子,便悄悄凝聚内力,准备第二发拂衣指。
“什么人,出来吧,我看到你的脚了!”柳拂衣厉声喝道。
床帏后那人有些紧张,慢慢地走了出来。
柳拂衣定睛一看,有些惊讶地说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