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看了一下赵雪的举动,心里感觉安稳了不少。
等这两个青年提着大砍刀一冲到车前准备打开车门时赵雪忽地一下用足力道将车门推开,一下就将一个黑衣青年撞飞了半米,然后忽地一个飞身从车里跳下去,拔出枪顶在了另一个举起砍刀欲砍她的青年头上。
“美女饶……饶命。”青年识趣的丢了砍刀,双手举起。
赵雪一脸严肃地问:“你们干嘛要跟踪我们?干嘛要把车横在这里?”
“我……我的车打滑了。”
“小心我的枪也打滑!”赵雪厉声道。
叶南见赵雪一个人已经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两个歹徒给制服了,这才跳下车上前就捂着***躺在地上打滚的另一个青年揪住,质问他:“谁指示你们干的?”
“没……没人指示我们干。”青年说,“我们的车子打滑了。”
赵雪斜睨了他一眼,严肃的说:“你们的车子打滑是吗?那我的枪也打滑一下,要不要试一下?”
“美女别……千万别……我说我说。”青年吓得缩起脖子说。
“快说。”赵雪厉声道。
“是……是高总派我们来的。”
叶南看了一下赵雪的举动,心里感觉安稳了不少。
等这两个青年提着大砍刀一冲到车前准备打开车门时赵雪忽地一下用足力道将车门推开,一下就将一个黑衣青年撞飞了半米,然后忽地一个飞身从车里跳下去,拔出枪顶在了另一个举起砍刀欲砍她的青年头上。
“美女饶……饶命。”青年识趣的丢了砍刀,双手举起。
赵雪一脸严肃地问:“你们干嘛要跟踪我们?干嘛要把车横在这里?”
“我……我的车打滑了。”
“小心我的枪也打滑!”赵雪厉声道。
“高总?”叶南反问,“耿虎?”
“对。”
“**妈的!那个狗杂种!都死到临头了还垂死挣扎!”叶南愤怒道,问赵雪:“他们两个怎么办?”
“绑起来交给公安处理!”赵雪说。
于是叶南从出租车里找来一截绳子,试了试,够结实,才拿过去将两人背对背绑在一起,然后拨通了110。因为事发地点在区城管辖范围内,过了不到十五分钟警察就赶到了现场,一看区里的女警在现场,大致询问了一下事情经过,也没做笔录,就将那两人带回区城去盘问了。
重新上路后赵季平有点心有余悸地说:“小雪,我看耿虎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你们准备找我回去指证他?这还没到榆阳就发生了这事,我担心回到区里以后我们的安全都很难保证啊。”
赵季平这么一说,赵雪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看了一眼叶南,他说:“我说赵叔,你就放心吧,你的安全绝对有保障,你刚才没看见小雪都随身带枪了吗,我被人把头都打破了都不怕,你还怕个啥呢。”
赵季平哎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叶南看了一眼赵雪,想起刚才她那一连串敏捷的工作,不禁感到了她漂亮外面下干练敏锐的另一面,于是将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小声夸赞说:“小雪,你刚才那几下还真挺像个警察的。”
“废话,我本来就是警察!”赵雪白了他一眼,将他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甩到了一边去。
见赵季平回头看了一下,赵雪害羞的低下了头。
“我是说你刚才那几下挺厉害的。”叶南解释说。
赵雪面容娇羞的斜睨了他一眼,看着窗外似乎若有所思起来。
三个多小时后回到了区里,为了给赵季平安排一个安全的环境,在仔细的确认再也没有人跟踪他们之后,叶南将他们带回了自己的家里,安排赵季平在这里暂时住下来,说:“今天时间太晚了,明天我们最好能和余副区长见一面,到时候赵叔你把这件事给余副区长详细说一下,毕竟你经历过,我也只是听赵雪说,她也没在现场,具体情况你最清楚了。”
“好吧。”赵季平点头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安排赵季平住下以后,见他有点累,赵雪就给叶南使了个眼色,拉上门出来了。来到客厅里后赵雪回过头说:“叶南,赵叔叔就今晚住在你这里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我这里安全的很。”叶南说。
“那我就放心了。”赵雪浅浅一笑,将手**裤兜里来到沙发上坐下来,在旁边拍了两下叫他:“你也来坐下,我们说会话。”
叶南兴冲冲的坐过去,一点也不介意的挨近她,身子快靠在赵雪身上,并且还伸出一只手去抓住她的小手一边抚摸一边说:“你说你的手这么漂亮怎么就还能使手枪呢。”
“你没话说了是吧?”赵雪板着脸斜睨他。
叶南嘿嘿笑着,看着她这一身威风的警服,突然之间对她别在柳腰上的那把枪有点感兴趣了,没有经得她同意,就将一只手从她背后绕过去寻找别在腰间的手枪,刚一摸索到枪套,赵雪就警惕的一把推开他说:“别乱动,小心走火!”
赵雪的举动有点太过激烈了,让叶南一时有点纳闷,呆呆的望着她。赵雪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太过激烈了,于是莞尔一笑,明眸皓齿的说:“不好意思啊,你没动过枪,我怕太危险了。”
“你能拿出来给我看看么?”叶南对那把枪有着所有男人对枪械一样的浓厚兴趣。
“行,给你看看吧。”赵雪一边说一边从腰间拔出手枪,为了安全起见将弹夹卸了下来才给他。
叶南双手接住枪,细细的打量着这乌黑发亮的家伙,一边看一边说:“幸亏你带着枪在身上,要不然我们今天都不能安全的回到榆阳来了。”
赵雪有点得意的问:“觉得我那两下子怎么样?”
“手脚挺麻利的。”叶南夸赞着将枪还给她,回头看了一眼赵季平住的那间房间已经熄灭了灯,于是扭头对赵雪说:“小雪,要不然我们也休息吧,你看老赵都睡觉了。”
“还有几间房子?”赵雪有点顾虑地问。
本来叶南所居住的这套房子是三室一厅的,但他怎么可能说还有两间房呢,为了给自己创造和赵雪独自相处的机会,便一本正经的骗她说:“还有一间屋子。”
赵雪朝一旁打量了下,说:“明明还有两间房子啊?”
“噢,有一间一直没收拾,里面连床也没有。”叶南佯装恍然大悟的说。
“那……咱们也去睡吧,别在外面吵着老赵了。”叶南借机催促说着站起来。
赵雪哦了一声,跟着站起来,有点害羞的跟在他身后进了另一间房子,一进到屋子叶南就将门反锁上顺便打开了房间灯,再细心的将床上整理了一下,说:“睡吧。”
“一人睡一头好吗?”赵雪脸上浮起些许的红晕,羞赧极了。
进了房间来就已经是按着叶南醉温之意不在酒的想法来了,就算一人睡一头,半夜还不是可以行动嘛,如果现在就说不行,怕赵雪会反悔,于是便点点头:“行,那你睡床头我睡床位。”说着叶南就脱掉鞋子爬上了床尾钻进了被窝里,露出一张傻乎乎的脸直勾勾的凝视着赵雪。
赵雪有点不好意思,站在床边磨磨蹭蹭的不肯上来。
“快点上来睡觉了。”叶南一边催促一边从被窝里爬起来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着坐到了床边,“还磨磨蹭蹭什么呢,就睡一晚上,明天还有找余副区长呢。”
这么一说,赵雪就不再磨蹭了,脱掉了高跟鞋,蜷腿上了床,钻进了床头,将被子盖在胸部位置。
“躺好了就把灯关了睡觉吧。”叶南见她已经睡下来于是说。
“嘣”一声,赵雪摁了一下床头房间灯的开关,整间屋子瞬时黑暗下来,只有从窗户照射进来的天光,所以屋子并不是完全漆黑,而是隐隐约约若隐若现,这样的氛围显得有一丝暧昧,给叶南本来就不安分的心是一种推波助澜。
夜已深了,万籁俱静之下可以清晰的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隐约中赵雪的呼吸浅而悠长,在夜里显得特别的婉转动听。空气里飘散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芳香,在这样静谧的二人世界里,叶南哪里还有心思睡觉,两人盖着一张被子,被窝里已经被他们的身体给捂暖了。
赵雪静静的一动不动,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呢?叶南一边想着一边伸长自己的脚去轻轻的在她的小腿上碰触,赵雪将腿挪开了一些,小声问:“你干吗呀?”
“你还没睡着啊?”叶南惊慌的问,幸亏还没有什么大的举动。
“没呢。”赵雪淡淡说,翻转了一下身体。
叶南试探着说:“小雪,这样睡在两头咱们两都盖不好被子,要不……要不我过来吧?”
“那……那你过来吧。”赵雪断断续续说。
于是叶南兴冲冲的爬了过去,掀开被子紧挨着她躺下来,笑嘿嘿的看着她。
“干吗挨得这么近呀?”赵雪脸上红彤彤,帮他将被子朝身上裹了裹。
情急之下叶南一冲动就搂住了她,“干吗呀。”赵雪半推半就了一番,就不反抗了,任由叶南搂着自己,小鸟依人的枕在了他的臂腕上。
借此机会叶南当然要进一步行动了,右手被她枕在脖子下,弯起来揽住了她的香肩,身子一个侧翻,左手便搭在了她高耸的胸膛上,虽然还没有用手去抚摸,但已经感觉到一种软乎乎却充满弹性的感觉,挺拔的呼之欲出,随着赵雪惊慌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秋水一般的眼球上闪动起点点光亮,给人飘忽迷离的感觉,急促而低沉地一边呼吸一边说:“你……你好好睡觉好么?”
“小雪,把外套脱了睡好么?这么睡着不舒服。”叶南一本正经的说,心里已经痒的不行了,说着就伸手去要解她的警服纽扣,赵雪连忙用胳膊护住胸前惊慌地说:“别……”
都睡在一张床上了还“别”,叶南坏笑着将她的胳膊轻轻拿开,赵雪就不再反抗了,害羞的扭过头,任由叶南处置。
“小雪,我爱你,我从那晚第一次见到你就爱上你了。”叶南习惯性的撒了一个最容易让女人动心的慌,又将手伸到她的小裤衩上,还想再试一下,但赵雪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哭哭啼啼的说:“别……等我爸爸的事情完了以后我保证给你好么?”
于是叶南从她的身上翻下来,和她并肩平躺在床上,内心带着愧疚感深沉的道歉说:“小雪,刚才对不起,我太冲动了。赵雪将身体朝他跟前挪了一下,紧靠着他,侧过身子来将头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泪痕斑斑的脸上挂起一丝温馨的笑,羞赧地说:“等我爸爸的事完好了后我就给你好不好?”
赵雪虽然现在不同意,但已经答应了,于是叶南也就假惺惺的轻轻在她光滑肉乎的脸蛋上捏了一下,说:“傻瓜,没事,都是我不好。”
“你刚才说爱我,是不是真的?”赵雪朝她怀里钻了钻,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认真的凝着他。
叶南不假思索就说:“当然是真的啊。”说着用手将她又往自己怀里揽了一下,几乎将她整个人抱的趴在自己的身体上。
“真的受不了吗?忍一忍好么?”赵雪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温柔的拍了拍,“不是我不给你,只是现在还太早了。”
既然都对他这么死心塌地了,还怕尝不到那美妙的滋味嘛,叶南心里乐滋滋的想着,一点也不介意的凑过嘴去在她小巧丰润的嘴唇上啵了一口,赵雪被他冷不防亲了一口,鹅蛋脸上立刻羞红了一片,深邃的眼球上闪动起娇柔百媚的光亮,轻轻挥动粉拳在他的胸脯上捶了两下:“坏蛋!”
叶南亲了一口他,咂了咂嘴,一脸坏笑的将他往跟前搂了一搂,满足的长长出了一口气。
这么憋了一夜,到天亮的时候叶南才睡着了,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脑子里想着和赵雪干那事,梦里自然就是和赵雪在床上滚床单缠绵了一番,然后舒舒服服的打了一个冷颤。
“叶南你醒醒。”叶南隐约感觉有人在耳边喊他,还以为是做梦呢,翻了一个声继续沉浸在梦中的美妙感觉中。
接着感觉自己的胳膊被拽了几下,传来赵雪惊慌的声音:“叶南你快醒一下,快点醒来!”
“怎么啦?”叶南睁开惺忪的睡眼一边揉一边疑惑的问。
“你……你看看!”赵雪几乎是又气又羞的朝自己的大腿上看了一眼,嘟着嘴翻他。
房间门“哐哐哐”的被人从外面敲响,传来赵季平焦急的声音:“小雪,小雪你怎么了?”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惊住了,赵雪呆了片刻,连忙将他一边推一边小声埋怨:“快别闹了,赶紧起来。”
叶南迷迷的笑了笑,外面又传来赵季平的声音:“你们两个在里面干嘛呢?还没起来啊?”
“起来啦起来啦。”赵雪连忙应道,回头让叶南赶快将衣服穿好,便去打开了门。
赵季平神色疑惑的看了看他们,见并无异常,然后给赵雪使了个眼色,将她叫到一边小声问:“小雪,这个叶南是你对象?”
赵季平这么一问,小雪便有点害羞的红了脸,低下头说:“赵叔叔,你误会了。”
“那你们昨晚?”赵季平有点惊讶地问。
“我……我们什么也没有。”赵雪的脸红的像猴**一样。
“什么都没有怎么还在一间屋子睡觉啊?”赵季平半信半疑的反问。
叶南听见赵季平这么问,就从后面走上前来一点也不尴尬的笑道:“赵叔,你误会了,赵雪她是个警察,是余副区长让她来保护我的安全的,她这是为了保护我,在椅子上坐了一晚上守着我睡觉,她太尽职尽责了。”这么一说自然便替赵雪解了围,她有点感激的冲叶南羞涩一笑,说:“赵叔叔,是这样的。”
老赵明白的噢了一声,提起了正事:“你爸爸的那个案子现在怎么办?”
叶南恍然大悟说:“噢,我和余副区长先联系一下。”说着就掏出手机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在信息中告诉余副区长已经将当时的事件经过人找到了,问他是什么意见。
余副区长收到叶南信息的时候正在区委书记的办公室里和几个区委领导班子成员商讨城建工业改制的事情,不方便给他回电话,就发了个信息过来,让他们在区政府附近找一个宾馆等他。
三人从叶南家里就直接去了区政府附近,找了一个高档酒店,开了一间房,在里面等余副区长的消息。约莫快吃午饭的时候余副区长只身一人过来了,当面询问了赵季平那件事的具体经过,听后倍感震惊,愤怒的指明无论如何都要将公安系统中的败类和涉嫌黑社会性质的耿虎团伙一网打掉。
余副区长的坚决离场让本来对事情不抱什么希望的赵季平倍感欢欣鼓舞,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脸上浮起了久违的憨厚笑容,对赵雪感慨的说:“区里真是出了一个好区长啊,看来你爸爸的冤情能得到洗脱了。”
私下会见了他们后,余副区长又赶回区政府,亲自去给区委书记汇报了惊天大案。区委书记听后也是感到惊讶和震鄂,立即批文要求区里公安局调阅卷宗,将当初这件定性为赵季礼勾结黑社会持枪威胁耿虎的案子追查到底,并且责令区委组织部和人事部立即发文,暂时对榆下区公安分局局长马登科停薪停职。
正在耿虎为自己的地块将要改制的事情私下走访相关部门领导时,法院一纸传令送到手上,检察院正式对其提起起诉。
在区里正式城建工业改制处于起始阶段,作为区里三大开发商之一的耿虎引起官司一事立刻在区里传的沸沸扬扬。
余副区长主持召开的城建工业改制专项会议上,就连一向袒护耿虎的沈玉成急于和他划清关系,在会议上慷慨激扬的说:“区里的城建工业经过一个阶段的发展,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对区里乃至整个河西区的经济发展做出了突出的贡献,但随着社会发展,国家越来越注重以人为本保护环境的重要性,在这一方面我们区里的城建工业还处于落后的水平,当务之急必须进行改制。”
区里城建工业的改制之路就此开始。
与此同时耿虎的涉嫌勾结马登科诬陷枪杀赵季礼的案子正式进入了诉讼阶段,公安部门依法对耿虎和马登科进行羁押。赵季平作为第三方目击证人在公诉法庭当场对耿虎和马登科指证。
经区里区委区政府有心铲除涉黑组织净化区里社会风气,马登科和耿虎在多年以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耿虎出事的消息一下子在区里引起了轩然大波,还没等叶南告诉殷梅这件事,消息就已经传进了她的耳朵里。之前叶南曾给殷梅说过耿虎即将完蛋,这件事以后殷梅对叶南因为和宁宁有染的事抛之九霄云外,反之因为感激而加重了对他的爱慕之情。
耿虎出事当晚,赵雪履行就自己的承诺,将叶南约到了一家酒店外的小饭馆,说要好好感激一番叶南,为她父亲报了这个仇,吃饭时赵雪特意要了一瓶白酒,要和他好好喝一顿。
也好也好,叶南美滋滋的想到,反正赵雪还是第一次,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喝点酒也放得开了,于是吃饭时叶南便不时给她倒酒。
果然不出他所料,赵雪的酒量真不是一般的小,不到一两,就脸色红润起来,口吃也吞吐不清,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并且和他聊着聊着就下了伤心的眼泪。一边哭一边说着自己的家事,他这才知道原来赵雪的境遇和他是多么的相似,简直如出一辙,她爸死了后她妈改嫁了,现在就她一个你孤苦伶仃的。
叶南喝了一大口酒,咂咂嘴,也沉重的说:“小雪,你不知道,其实我和你的遭遇差不多,现在我也说孤身一人,我妈去世了,我爸……在坐牢……无期。”说着叶南垂下了头,感觉很不好意思,他从来没给任何人说过自己的家事,这是他第一次说出口,难免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赵雪红着脸眼神飘忽的望着他,半信半疑的说:“真的么?”
叶南认真的点点头,赵雪看起来已经有点醉了,眼珠子没有了焦点,嘿嘿的笑起来。
看她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于是叶南叫来服务员结了帐,就起身过去将她扶起来,一只胳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肩膀架着她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搀着她往饭馆外面走。
“干吗呀?”赵雪半醒半醉的问,身子软绵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体上,腰杆更是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睡觉去了,你喝多了。”叶南搀着她一边走一边说。
赵雪斜睨着他,一双丹凤眼好似着了火一样,薄唇更是丰润火红,醉态朦胧的样子显得风情妩媚,散发着淡淡的风尘味,好是撩动人的春心。
叶南冲她浅浅一笑,嘴角随即浮起一丝诡异的坏笑,二话不说,小心翼翼的架着她就走进了不远处一家酒店。
到了电梯里的时候赵雪好像有点清新了过来,眼神没有刚才那么迷离了,揉着鬓角迷迷糊糊问:“这是哪里啊?”
“你喝多了,我送你来休息。”叶南一本正经的说。
赵雪噢了一声,摇晃了两下脑袋,又清醒了一些,妩媚的眼神变得羞涩起来,低下头害羞的问他:“你……你还记得我答应你的事情么?”
“什么事情?”叶南佯装一头雾水的问,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快想迫不及待的就将这个漂亮性感丰满的女警花就地正法。
“我……我答应你说……说……”赵雪害羞的支支吾吾起来。
“什么呀,你倒是快说呀?”叶南佯装焦急的问。
“说会把我的第一次给……给你。”说完这句话赵雪简直害羞的要死,本来就红彤彤的脸蛋这会突然火辣辣的热。
“呵呵”赵雪莞尔一笑,“我把第一次给你,我要让你记住我。”
叶南一脸真诚的点头说:“会的,小雪。”
赵雪柔情百媚的笑着,吩咐说:“帮我脱衣服。”
叶南只是想好好欣赏一下她的玉体罢了,既然她已经等不及了,那还等什么呢。
这时候一个电话响起,叶南拿起手机一看,只见屏幕上显示着“张书记”,他给赵雪嘘了一声,接通电话笑盈盈的说:“张书记,您好啊。”
“叶南,你人怎么不在医院里?”张书记的语气中责备,几乎是质问,“我今晚还专门来医院看你来了。”
“您……您在医院里?”叶南支支吾吾问。
“没有,已经回家了,你人在哪里?”张书记冷淡的质问道,好像生气了一样,这让叶南心里一时没了底,低三下四的“呵呵”笑道:“张书记,我回家来了……头上的伤势不要紧,劳您操心了。”
“回家去怎么也不打个招呼,是不是伤好了?伤好了明天就来办事处上班,正好余副区长明天要来办事处召开一个会议。”
“好的好的,我明天就去办事处上班。”叶南低声下气的连连应道,一说完张书记就啪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对着电话叫了两声,冲赵雪无奈的苦笑着说:“我们局长,嫌我不打招呼就离开医院了。”
“你明天就去上班?头上的线还没拆呀。”赵雪关心的说。
“不要紧,过两天再去拆线。”叶南说。
接着又是一个电话,这一次是殷梅打来的,看见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叶南有点头疼起来,他的电话扬声器声音比较大,殷梅总是喜欢在电话里称呼他为宝贝,这可不能让身边的赵雪听见。
“怎么不接电话呀?”赵雪的眼神已经产生了怀疑,直直的凝视着他说。
不过叶南好歹也是个能在女人之间游走自如的男人,这样的局面容他考虑一会立刻就有了应对方法,一边准备按下绿色接听键一边起身说:“尿急的不行了。”说着就拿着手机下了床朝卫生间一边走一边接上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殷梅就温柔的笑着问他:“宝贝,在干吗呢?”
“没干嘛呀,梅姐你呢?”叶南一边说一边关上了卫生间门,将喷头打开,用哗哗的水声来掩盖自己的声音。
“姐在想你呢,你说要替姐报仇,耿虎那个王八蛋果然被抓了。”殷梅欣喜的说,“真没想到那个王八蛋也有这一天!”
“呵呵,我既然说了要给梅姐报仇,就一定会办到的,没骗梅姐你吧?”叶南得意的说。
“宝贝,姐想见你,当面好好谢谢你。”
“最近区里可能要开会商讨耿虎那口矿井的事,我有点忙,等我一有时间就联系你好么?”
“那口井的事情我听说了,你说让姐也参与并购,可是你不知道还有一个人肯定也极有可能参与进来。”
“梅姐,你说的是那个林德发吧?”叶南问,在区里,他可是城建产业经营方面的老大哥,现在耿虎一出事,真正有能力参与竞争的就只有殷梅和他了,而他正是夺了殷梅贞操并肩她踢开的林建阳的父亲,这才是殷梅真正的仇人。
“嗯。”殷梅一想到多年前自己所受的屈辱,心里就再一次燃起了仇恨的火种。
“并购的事情区委余副区长明天专门要开个会,到时候我给你消息,梅姐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尽力帮你。”
第二天一早,赵雪还依偎在他怀里熟睡,叶南就小心翼翼的爬起来,给她盖好被子,穿戴整齐,轻手轻脚打开门出去,直接奔向了办事处。
上午十点多余副区长来了办事处召开全局关于区里城建工业改制的会议,在会议上将耿虎的事情作为一个典型进行了深刻的剖析,以此为典范,对全局所有人进行了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不能因为别人给了你们钱,就让他们为所欲为什么都干,到最后来倒霉的人是你们!……”余副区长的一席话给叶南这个初涉官场的小菜鸟触动很深,他也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绝对不能被那些开发商的糖衣炮弹所攻陷,要做一个有大局观的人。
当然,这个会议主题是关于城建工业改制,余副区长向区里全体职工转达了区委区政府的一致意见,将并购一事交由区里一手操办,着手全面调查几大有能力的企业,拟由其中一家接手。
会议末,余副区长当着全局人的面夸奖了叶南一番,并且亲**板让张书记提拔他为区里生产科科长,这一决定对张书记和叶南来说自然都是好事。前些日子暂时任命他为生产科临时代理科长时办事处有一部分人私底下不满,这次余副区长亲**板,张书记也觉得自己有了一个台阶下。
对于这一决定,全局人口头上都表示同意,但沈主任长的心里却是很不满意,一时间犹如打翻了调料瓶子,有种五味陈杂的感觉。
在这短短的一年有余的区里工作生涯,叶南完成了二级跳,由一个最初靠金钱和关系才进来的小科员摇身一变成了区里的正科级干部。不到二十五岁的年龄,成了区里区里历史上最年轻的科级干部。
下午一纸人事委任状就有田春燕送到了叶南手里,拿上委任状那一刻,他突然感觉自己肩头的责任无形中加重了许多,没有急于沾沾自喜,而是在心里筹划着下一步工作计划,着手对几大矿企进行全面的调查,撰写调查报告。
林德发想参与并购,在并购完耿虎的地块后,下一步的打算就是依靠和区里长张书记的关系,将殷梅的新茂矿业再一网打尽,彻底垄断区里的城建产业结构链。开完会这个下午,张书记便将区委的决定透漏给了林德发,让他提前做好迎接各项检查的准备。
林德发对于并购势在必得,当晚便约了张书记在酒楼会面商讨此事,而与此同时叶南也以短信形式将这件事通知了殷梅,让她着手做好相关准备工作。
在酒楼的包间里林德发将一个大大的纸包塞给张书记,老奸巨猾的笑道:“张书记长,这件事全靠你啦,现在耿虎被处理掉了,整个区里能和我们林家抗衡的就剩下那个姓任的寡妇了。”
张书记看了一眼放在她面前的纸包,领会的笑了笑,说:“老林,你怎么还是这么直接呢,这件事我尽量帮你搞就是了,不过你可不光只能找我,评估报告的事具体可是由我们办事处下面的人负责的,我到时候只管把把关,万一有个疏漏的话一报到区委去,那可不能怪我没帮到你啊。”她一边说着将纸包拿起来不动声色的塞进了随身背的皮包里。
“噢?这话怎么说呢?”
“余副区长专门指出让我们办事处在并购前要做一次全面的调查,要进行一次综合评估,调查是由我们局生产科的刘科长带队,具体的评估报告也是由生产科来完成,所以我具体事情要具体分析嘛。”
“刘科长?哪个刘科长?”林德发一脸疑惑地问,“你们局生产科的科长不是那个宋……宋什么来着。”林德发一时想不起了宋继红的名字。
张书记说:“嗐!早都被撤了,还不是因为耿虎地块发生事故的事儿,当时怕区上怪罪下来,办事处也没敢向区委上报,不知道区上怎么就知道这件事了,余副区长一发火就把他给扯掉了,现在是办事处的叶南。”
“叶南?”林德发凝神想了片刻,“是不是那次和余副区长在区委旁边吃饭时你带来的那个小伙子?”
“对,就是他。”
“是他?那小伙子看起来年纪不大啊,怎么就……就是你们的生产科科长了?”
“小伙子年纪是不大,但工作能力出色,给我分担了不少担子,而且这一次啊,是余副区长在办事处开会时亲**板提上去的,余副区长很器重他,所以说啊,这一次你还得看他脸色呢,”
“老张,我明白了。”林德发心领神会的笑了两声。
过了一天的午后叶南吃完饭一回到办公室就看见桌子上放着一个报纸包着的东西,奇怪,苏珊今天请假没来,谁来办公室了呢?他一边疑惑着一边走上前去将用报纸包着的东西拿起来,感觉沉甸甸的,他脑海里已经猜测出里面包裹着的是什么东西了,刚将纸包打开一个角,就露出了“100元”的字样,叶南一时有点惊慌,又一头雾水感到疑惑不解。
要说面对这么厚厚一沓钱不动人的人没有几个,叶南虽然曾暗自立下“军令状”,不受当即炮弹的蛊惑,但难免还是有一些动心,将这一包钱拿在手里,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来。
正在他对着人民币上发呆时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了,他一边应道:“进来。”一边连忙走到桌子后面面向门,情急之下将这包钱拿在手里藏在了背后。
门一推开,进来的人是李子菲,本来还是笑容满面的脸,一看见叶南用异样的目光盯着她,还以为自己身上哪里不对劲呢,低下头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衣着,发现没有什么不对劲啊?抬起头问:“你干吗这样看着我啊?”
要说面对这么厚厚一沓钱不动人的人没有几个,叶南虽然曾暗自立下“军令状”,不受当即炮弹的蛊惑,但难免还是有一些动心,将这一包钱拿在手里,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来。
正在他对着人民币上发呆时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了,他一边应道:“进来。”一边连忙走到桌子后面面向门,情急之下将这包钱拿在手里藏在了背后。
门一推开,进来的人是李子菲,本来还是笑容满面的脸,一看见叶南用异样的目光盯着她,还以为自己身上哪里不对劲呢,低下头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衣着,发现没有什么不对劲啊?抬起头问:“你干吗这样看着我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