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自问是问心无愧,制服公不悔这种女人,就得比她更无耻和狠辣,不然顾忌太多,最后除了被公不悔狠狠折磨以外,就是被打的半死,他不想充当那个冤大头,也更不愿意平白无故挨一顿打。
“王宇,你个魂淡,魂淡!”公孙亨跳脚大骂,恨得牙痒痒。
王宇双手一摊,一副无辜模样道:“公兄,你看你家妹子,被你娇宠太多,这样可是大大不好啊,哎,也幸好是遇上我,要是遇到歹人恶人,那就没好果子吃咯。。”
“你说是不是啊?公孙兄弟!”
公孙亨闻之差点吐血,什么狗屁道理,完全是颠倒黑白,明明占了自家妹子便宜,还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不过自家妹子确实太娇宠了,让他占了便宜,也只能是打碎牙齿也得咽下去,还能摸回去不成?!
公孙亨咬了咬牙道:“王宇,这一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以后若是再敢趁机占便宜,可就别怪兄弟翻脸了。”
王宇嘿嘿一笑道:“放心,以后绝无此事,要是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这辈子就永远讨不到媳妇。”
“切,讨不到媳妇有什么用。”公孙亨不满的瞪他两眼道:“若是再发生这种事,你就把你的手给剁掉,扔出去喂狗!”
王宇噤若寒蝉,这个誓言太歹毒了,别人都是天打雷劈的,他若是剁掉双手,这跟残废了有什么区别,那简直是比天打雷劈还要生不如死啊。
闻言,他讪讪笑了笑,打算永远都不接受这个要求,哪怕是跟公孙小子杠上了,也要死皮赖脸到底。
“我说公孙兄,我可是你们公家的客人啊,哪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的?”王宇呵呵笑了笑,希望公孙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谁知公孙亨根本不打算留他面子,闻言立马瞪眼了,吼道:“王宇,世间可没有你这种兄弟的,哪有兄弟欺负兄弟妹子的道理。”
王宇眼见公孙亨发飙,心里捏了把汗,心想:这公孙家的怎么一个个都是性格暴躁的伙,起初还好好的,这么容易就发飙了,真真是比女人还要善变啊。
不过他嘴上哪敢说,讪讪笑了两下,勾搭到公孙亨肩膀上道:“公兄,在下错了不行,以后的以后,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闻言,公孙亨瞪眼道:“真的?这可是你说的。”
王宇正正经经道:“肯定,铁板钉钉的事。”
“这还差不多。”公孙亨撇撇嘴展眉笑道:“就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呵呵!”
王宇一阵无语,摊了摊手站在原地。
这时,远处走来一名男子,男子器宇轩昂,生有一股肃穆之气,在他远远走来时,公孙亨连忙拜道:“二叔。”
公离儒轻轻点了点头,抬眼看了向王宇,正发现王宇也在看向他,公离儒轻声道:“想必这位就是王宇兄弟了,不知来到寒舍,还能否习惯?”
原来此人是公孙亨的二叔,见他问话,且是喊自己为兄弟,当真有点受宠若惊,王宇也没有停顿,连忙答道:“在下住的很好,尤其是对公老爷子的救命之恩,不胜感激,还有公先生喊在下兄弟,实在令在下感到心神不安啊!”
公离儒闻言轻声笑了两声道:“无妨的,王兄弟不必介意,既然你是公小儿的兄弟,也就是我公离儒的兄弟,不必放在心上,名字称呼而已,又没有什么忌讳之处的。”
让一个大了自己一个辈分的人喊兄弟,王宇多少都会不习惯,而且不单单是辈分上的问题,还是一个礼仪问题。这要是让外人听到,该会如何去想?
不过王宇对这事也不上心,反倒对公小儿很感兴趣,眉宇间带有趣味的看向公孙亨,发现这小子眉头都黑成线了。
“既然公先生执意如此,晚辈若是再推脱下去,实在就是不尊了,不过晚辈以后还是称您为先生吧,不然让人听到,晚辈恐怕的落个不尊的骂名了。”王宇如是说道。
公离儒轻抚短须,点头道:“既然王宇如此,那就随意吧。”
“还有公小儿,王兄弟是我们公家的客人,你要好生招待,不可马虎啊。”话到最后,还特意点了一下公孙亨。
公小儿是个乳名,已是风度翩翩的公孙亨,每每听到自己乳名,颇为感到恼火。
公小儿,公小儿,难道爷还小吗?爷可是碰过女人的!!
但是公孙亨哪敢说出,只能点头哈腰的应了二叔的话:“侄儿一定会好生招待的,请二叔大可放心。”
公离儒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拍了拍公孙亨的肩膀,看向王宇含笑一眼,转身离去。
等公离儒走远,公孙亨拧成条的麻线,终于舒展开来,盯着王宇不满道:“笑什么笑,不就是个乳名吗,至于笑成这样。”
被公孙亨这么一训示,本来强忍住不笑的心思,一下子全都喷了出来。
“哈哈,公小儿,公小儿。”王宇捧腹笑道:“没想到你的乳名居然是这样,实在太好笑了,怎么你不是大公鸡呢?大公鸡比公小儿好听多了。”
公孙亨憋气道:“就你丫的话多,等哪天我抓到你的把柄,看我不把它宣扬出去,让整个天下人笑你。”
王宇捧腹摆手道:“那就等你抓到了以后再说吧,反正我面子厚,不怕事多。”
公孙亨简直肺都要气炸了,这哥们确实不怕事,看来在这件事上,得要折在他的手里了。
而在这时,忽然一名壮汉跑来,是公孙亨的三叔。
公孙亨见到三叔火急火燎的跑来,心想是出了什么事情,难道是不悔向三叔告发了?
要是真是如此,那可就完蛋了,想到这里,急忙偷偷踢了王宇一脚,示意他不要再嬉皮笑脸。
王宇也觉得不妙,急忙收敛笑容,一副严肃肃穆模样。
而在公孙亨三叔跑来,神色肃穆道:“公小儿和王兄弟,我家老祖有请,请跟我来。”
公孙亨和王宇,刚刚见过公苏云,怎么才一会又要相见,不过不是因为公不悔的事情,也总算大出口气。
“三叔,我们刚刚见过老祖,不知老祖为何又要相见,是有何事?”公孙亨问道。
三叔看了王宇一眼,凝重道:“据说是崂山镇那边出事了,所以要老祖要派人增援崂山镇。”
“崂山镇?!”王宇对崂山镇没有了解多少,听到这么一说,问道:“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