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洋鬼子,硬是被孙然这句话气的半晌没有回复。论吵架,一个女人的战斗力可以抵得上一个班的士兵了。
“女人,你成功…”
“成功什么?成功引起你的注意力了?然后你要做个霸道总裁,上演一出都市宫斗戏,然后你得病要死了,我在你身边哭唧唧的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已经爱上你了么?呕~”
吐血,洋鬼子真的觉得自己要吐血了。他发誓自己以后永远不去惹恼女人,特别是一只能说会道,气死人不偿命的女鬼。
孙然趁着对方被自己说到头疼的时候,挣脱了他抓着自己的手。迅速跑到余远他们面前,眼神中充满着担忧的神情。
“你们两个还好吧?”
余远的身体素质比林夺森要好的多,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我没事,孙姐那洋鬼子呢?
孙然:他现在被我骂的头疼着呢。看了眼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林夺森,皱了皱眉头:小余,你现在能走不?
余远尝试了一下,点头道:没问题。
“那好,等下我先牵扯住那洋鬼子,你先去和联盟报告这件事,就说有相级的敌人潜入后方了。”
“啊?孙姐那你呢?”
孙然眉头再次皱起:少废话,现在不是玩这些儿女情长的时候。相级的鬼物潜了进来,这对我们后方是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如果一个处理不好,可能会连累整个战局!
这件事竟然严重到这种地步了?
余远也不是个不识大体的人,当他明白双方的利害关系以后,点了点头:那好,我现在就去联盟中心。
被孙然骂懵了的洋鬼子,感觉到余远想要跑去通风报信,立刻清醒了过来。
他这次秘密潜过来可是有任务的,若不然一旦被华夏方面发现,必死无疑!
相级的实力,在地球这个大舞台上已属于高层的存在。无论是华夏这一方,还是西方鬼国那边,损失一位相级的高手,都是难以承受的损失。
“给我回来!”
洋鬼子身后的尾巴,无限延长,朝正在地上狂奔的余远冲了过去。
孙然见此立刻用双手抓住对方的尾巴,用尽全力把尾巴压在自己身下,想借此减缓对方延伸的速度。
由于双方的实力差距相差太大,她只阻挡了对方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便被尾巴卷起来扔到了一旁。
“混蛋!”
不死心的孙然,心中暗骂了一句后,起身正准备继续去拦截那条尾巴时,洋鬼子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她面前。
“女人,我警告你别乱动。要是不听话的话,别怪我对你下死手!”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非常冰冷。孙然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再有其他的举动,对方肯定会杀了自己。
怎么办?
面对这名洋鬼子,孙然根本没有实力去反抗对方。现在,她只能看着对方的尾巴干着急,心中默默祈祷,祈祷余远的速度能再快一点。
连她的速度都快不过对方,更别说余远了。他撒开步伐不要命的狂奔,别说摆脱对方的尾巴了,就连拉远一点的距离都做不到。
“喵了个咪的,既然摆脱不了这破尾巴,我他娘的直接砍断不就行了。”
他不再继续奔跑,转身高举着手中怪异的武器,朝那条如影随形的尾巴狠狠砍了下去。
“这笨蛋!就你那破铜烂铁,怎么可能砍断掉这条尾巴啊!”孙然被这尾巴缠过,深知这条尾巴的韧性,就连自己都无法挣脱,更别说余远了。
洋鬼子同样也不认为对方凭借那破铜烂铁,能砍断自己这引以为豪的尾巴。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
额…好像不是这句话,算了不管了。
当所有人都认为余远不可能砍断洋鬼子的尾巴时,现实却给了他们一耳光。
余远手中的武器接触到那条尾巴的瞬间,爆发出猩红的颜色,像刀切豆腐一样,直接把它切成了两半。
“哼!就这破尾巴还想和我的断剑比坚硬?”
他向远处傻愣着的洋鬼子比了个中指,没命的往远处奔跑。等洋鬼子回过神来,他距离战地的城市,只剩下不足几十公里的路程了。
这个距离,洋鬼子是绝对不敢靠近的。谁知道城市的周边,有没有什么预警的禁制。
“可恶!”洋鬼子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黑,早知如此当初自己就不应该以戏耍的心态去对付这群人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怨毒的看了眼孙然,对方被他的眼神看的心里犯怵,心中直打鼓:对方不是要杀了自己吧。
接下来对方的动作明确的告诉了孙然,他的确要杀了她!
洋鬼子把断尾收回之后,一只手直接掐住孙然的脖子。本来孙然只是寄生在这具身体里面的灵魂,按理说不管对方如何折腾这具躯体,都无法伤害她的灵魂才对。
不过,对方的攻击似乎是直接作用于灵魂的,死了不知几百年的孙然,竟然再一次感受到类似于窒息的感觉。
“唔~”
孙然费力的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对方那双如铁钳般的大手。
“女人,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这不代表我能容忍你破坏我的任务,现在就请你去死吧!”
洋鬼子的手掌上,冒出猩红的色彩,这抹色彩的出现让孙然的表情更加痛苦。她的眼神充满着恐惧,她的肌肉止不住的颤抖,她的嘴角疯狂的往外吐着泡沫。
面对这一切,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要与她共舞的洋鬼子,脸上不见一丝怜悯。正如他所说的那般,他的确欣赏的确喜欢孙然,但这不代表可以无限制的容忍对方作妖。特别是有可能危害到自己的生命时,那绝对是零容忍!
孙然已经死过一次,但那已经过去了数百年的时间,她早都忘记了死亡的滋味。没曾想到,在这里却又重新感受到了一回。
愤怒、恐惧、害怕…
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她那不断抽搐的嘴角竟流露出一丝苦笑,她在笑什么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