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颉洗澡出来的时候,西门庆已经通过卫星将那个岛捕捉到了,正对岛屿及周围地区进行全面扫描。其他几个弟兄也都过来了,薛衣人正在做着岛屿的平面地图,南为仁在一边给他指画着,时不时地纠正薛衣人的一些很的细节。薛衣人这才知道,南为仁竟然有这么高的水平。
黄药师在纸上写着他们可能用到的武器和装备,李保国在一边看着,思谋着其他的东西。
李寻欢,则啃着一只面包,在西门庆的身边看着卫星地图。
门一开,一个年青军人进来,见到常天颉,敬礼大声道:“岑月震奉命前来报到,您就是常中校吧?”
岑月震的这嗓子,把屋子里的人都惊醒了,转过头来看他,都有好地笑笑,头。
常天颉举手回礼,笑着,“我就是。不用拘束。”
月震大概听多了常天颉他们的传,还是有拘束。
李寻欢过来,搂着岑月震的肩膀,“岑文本是你什么人?”
这一问弄得岑月震一愣,“岑文本?不认得。”看岑月震那认真的样子,屋子里的人都笑起来。好一阵子,岑月震才明白李寻欢是搞他。呵呵地笑了。岑文本,是唐朝宰相,跟岑月震差了一千多年呢,猛然问起,岑月震哪里知道李寻欢搞他笑话。只好跟着众弟兄笑笑。
常天颉挥挥手,让众弟兄停下笑,给岑月震一一介绍了,然后招呼众弟兄围坐过来。薛衣人将地图平铺在中间的桌子上。
“月震。上次你们的行动吧。”常天颉递给月震了一支铅笔。
月震接过去,看了一眼地图,头,“这图做的好。跟我们蹬6地地方很相符。你们看,这岛,西面和南面。是山。准确是悬崖峭壁。常年水蚀风磨,光滑得很,根本就没有立足地地方。当时我们想从后面上去,可是通过侦察现,那里不仅不适合攀登,更重要的是,敌人在山崖上还设立的摄像头,一旦我们上山。就会立刻暴露身形。还有就是敌人的快反应能力,我们研究了之前其他各国的进攻的策略和教训,其中一个就是敌人拥有很强大地快反应能力。如果在后面的山崖上登6的话,像英国人,就是在冬天,利用抛绳器,从这里攀登的。一上到山崖,还没有展开,敌人的武装直升机就已经出现了。结果蹬上山崖的人,都死了。所以,我们没有选择从西面和南面登录。东面有一段很平缓的山坡,也是敌人进出这个岛的唯一地港口。一个是没有遮拦,敌人的射击界面很自由,我们则十分被动;另一个就是地势不利。你们看,这段山坡的南边山,虽然不高却很陡,很适合埋伏和把守,而北面的山上树林密布,更不好对付。所以,我们选择了大多数进攻选择的路径。从北面的密树林进攻。这里的树林很密。敌人也不好过多的设置机关,而且山势也不是很陡。尤其是常年积雪,很有机会隐蔽。唯一的毛病就是敌人地摄像头特别多,一个不心就会暴露了,就会招来敌人的快反部队的阻击。”岑月震看着他们,将自己进攻的思路大体上了一下。
“你们怎么对付敌人地快反部队的?”常天颉问。
“我们有火箭弹,还有远程狙击步枪,分两个批次进攻,第一波登6的人,如果被现了,那么第二波次的人就要提供援助,负责清理敌人的空中力量。这样,我们很顺利地突破了敌人的防守,可是,进入那个密林之后,我们才知道敌人是多么的厉害!”岑月震的脸上浮现出一阵悲哀。
“死了多少弟兄?”薛衣人问道。
“几乎全军覆没。”岑月震轻声的,“敌人几乎无处不在。”
“是敌人地摄像头起作用了。”常天颉轻声地,“只要有人总控指挥,你们一样那么厉害。以有备攻无备,很容易得手的。”
“有没有人进攻到里面过?”常天颉问道。
“有。美国地那次进攻,几乎要攻克敌人的建筑了。可是最后的时候,敌人竟然突然从美国人的背后出来了,结果,没有一个人能逃出。”岑月震介绍。
“从美国人的身后杀出来了?”常天颉吃惊的问道。
“是的。当时美国人胜利在望,可是敌人就是从他们的身后,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冒出来,全军覆没了。”岑月震头。
“美国人打仗是在什么时候?”常天颉问道,“我是季节,什么季节?”
“夏天,嗯,是夏天快结束的时候吧。”岑月震回答。
天颉应了一声,眉头皱着,看看屋子里的人,“月震的话,大家都回去好好地琢磨一下,明天给我一个预案。还有不明白的,可以提出来,也可以请月震讲解。一定要充分了解所有的资料之后,再做出决定。”
常天颉看着所有的人散去,才又坐在西门庆的电脑前,细细地看着电脑上的数据。西门庆已经将各处安放的很明显的类似摄像头的地方都标注出来,密密麻麻的。西门庆在浴室里伸出头来,“敌人不可能安装这么多摄像头,主要是处理数据,还有就是线路。所以,我想肯定真真假假的,在关键部位有敌人的摄像头。另外,岑月震的话,我们也可以反过来听。”
常天颉走到浴室门口,看着西门庆问道,“怎么反着听?”
“第一,所有有可能进攻的路线都已经有人尝试了,都没有成功。我们反过来想,有没有还没有做过的方法或方式?第二,敌人似乎无处不在。反过来,敌人其实真的就是无处不在,那么,敌人是怎么做到无处不在的?我想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我们看到的外层之下,还应该有另外的一层东西。第三,月震敌人的快反应部队厉害。其实反过来听的话,就是敌人有可能很骄傲,那么,我们是不是有机会了?尤其是圣诞刚过,他们又大胜之后?”西门庆,“所以,我们考虑好这些东西,应该就有方案了。”
常天颉听着,头,“的确是,我们要先确定进攻的方向,然后再确定人员和其他的。你看,我们该从什么地方入手?”
“我要休息了。”西门庆慢慢地将身子滑进浴池,闭上眼睛,“明天再吧。你要是没事睡不着,就去看看有没有潜艇在附近,我们最好到海下去看看。”
“你什么意思?”常天颉问道。
“敌人也是人。”西门庆舒服的享受着常天颉的搓背,“敌人也需要吃饭睡觉洗澡拉屎撒尿,是吧?”常天颉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被西门庆打了一下,“继续。有两个问题,他们的动力系统靠什么?电机?第二,他们的排泄物怎么办?不可能每个人都对着大海撒尿吧?”
“我想,很可能,他们在海底有个秘密的排泄通道或就有通往外面的通道。如果你是恐怖分子的头儿,难到你就不留个后路?最可能的机会就是潜艇。如果我们猜测不错的话,他们应该在海底有个逃跑的自由船只。”西门庆完,挥手让常天颉出去,自己又进到水里。
第二天一早,常天颉就召开了紧急会议,他将西门庆的意思了一遍,看着岑月震,“月震,有没有人从水下进攻过?”
“有。不过,没有成功。他们也不是你们考虑的那样子,他们只是从水下潜入的。是法国人。”岑月震道,“西门的分析有道理。我们很有可能找到海底的秘密入口。”
“正确。最坚固的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这句话很对啊。”常天颉笑了。
王中将听了常天颉的打算,摇摇头,“这可是十冬腊月,你们要潜海探察,回头别把你们冻死在海底,多危险。”
“将军,重复别人的路,也只是重复别人的错误啊。要想成功,必须有出其不意的方法。我认为我们才是出其不意。”常天颉看着他,“是我们潜海,不是你的兵。我们只是用一下您的潜艇送我们过去。”
“哈哈哈……”王中将笑了,“你们不也是我的兵啊。只是,真的很危险。”
“却也很值得冒险,是不是?”常天颉继续诱惑王中将答应派出潜艇。
“好吧,记住,做好充分的准备,另外,一个人在艇外呆的时间,最长不能过3分钟。”王中将很为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