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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名将李牧

  “我听说塞北形势好像不太妙,不知可否细说一下。”百里奇问道。

  “若要说目前的塞北形势不妙,这一点我深表赞同,但造成这一切的,可不是我家将军,而是朝堂之上的小人!”李荣眉头微蹙,似有不忿地说道,“我家将军驻守塞北十数年,虽极少与匈奴人正面交锋,但也能保住一方安宁,若有人敢说我家将军镇守不利,我第一个找他拼命!”

  “听你那么说,此中还有什么故事不成?”百里奇摆出一副颇有兴趣的模样。

  李荣继续解释道:“我家将军曾说,作为一方守将,他的责任就是镇守塞北,而不是向敌国施淫威,进犯匈奴之地,所以他在塞北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护住塞北子民,免受杀生之祸,但古往今来,说平乱道止戈,谁敢以容易二字来说,对我家将军而言,要在起刀兵与求安宁间寻个平衡,便是最难做到的。”

  “看来此中出了变故,但是什么样的变故呢?”百里奇不解。

  “都是朝堂之上的那些文弱书生惹的祸,”李荣说着的时候,似乎又想到了朝堂之上某些文官阴险的嘴脸,便在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不屑,“朝堂之上的那些文官得知我家将军的作战风格,便说他太过胆小,失了赵国脸面,同时还空耗国库之财,不应委以重任。”

  百里奇沉默不语,乱世平天下,各人有各人的一套主张,设身处地去想,自己会作何选择呢?不好说,自然也不敢妄加议论。

  “笑话!我家将军何时多拿过国库之财了,李将军镇守塞北十三载,除了领取朝中俸禄与朝廷分发的最低配额军费之外,何曾多拿过他们的银钱?不怕你笑话,连我都为我家将军不值,要让塞北安宁哪是那般容易的?为了这塞北百姓,我家将军只得身兼数职,也算开了守将之先河了。他既为塞北守将,镇守一方水土,又为塞北商人,结交塞北富商,补贴军费开支,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整个塞北所需的大部分军资都是由他维护塞北通商而得,说他空耗国库之财,岂不是睁眼说瞎话?有时我真想揍那些只有口舌上位的文官一顿,娘的,最可恶了!”李荣越说声量越大,想来其不忿的情绪已达极致。

  百里奇此时庆幸他远在塞北,否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拳头嘴巴,从来不分家。

  “后来发生了何事?”百里奇再问道。

  “将军远在塞北,自然管不了朝堂上那些小人的嘴,王上最终听信馋臣之言,将我家将军调回了塞北。”

  “听信馋臣之言?”百里奇有时真认为应将身前这李荣拉去杖打一番,免得他只知报国,不知忠君。

  由此看来,百里奇也是厚脸之人,他怎好意思对他人妄加议论呢?他本身不也是这样的人吗?不!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无国,无君,还无心!

  “所以两年前,我家将军便被迫卸下了守将军职,遣返回了邯郸,之后,塞北的噩梦便开始了,”李荣说着,便在无形中挥去了面上的不忿之色,反颇显低落起来,“自将军一走,匈奴便开始肆无忌惮地进犯塞北,而新任守将赵英又是个莽撞无脑之人,即便实力不济,也鲁莽交战。”

  李荣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便问起了百里奇:“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很想知道他是如何坐到守将这官职的?”

  百里奇实诚地摇了摇头,他真没这么想的感动。

  “这世上离奇之事时有发生,赵英能做守将是为一,至于二嘛,便是堂堂塞北守将居然每战必败!”

  “败仗吃得越来越多,他也打怕了,自然就老实起来,后来只要他一见战场形势不妙,便学我家将军闭城不出,不过就他那蠢样,哪能学得会我家将军的御敌之术?即使闭了城也被破开,而他自己则灰溜溜地窜到了别城。”

  “因为赵英的无能,匈奴人长驱直入塞北腹地,掳掠了其中大部分部落的牛羊与女人,又屠了塞北数十村落,整个塞北,真正受尽了战乱的蹂躏。”

  见百里奇不语,李荣还以为百里奇与他一般,陷入了想象的悲戚的一幕中,难以自拔。

  “不仅如此,赵英担心上头知道后会被问责,所以就毫无廉耻地向上谎报军情,说自己率众斩杀匈奴数万之众,试图以此来拖缓时间,另寻脱身之计,你还别说,赵国朝堂里险些就给他发来犒赏了!”

  “这样的人,确实当斩!”百里奇似随意的说道,听起来仿若他自己就有生杀大权一般。

  “英雄所见略同,”李荣好像果真寻到了敢如此大放厥词的同道中人,几欲拍手称快,但见百里奇做出的回应有些冷淡,便打消了念头,于是继续说道,“斩了,真斩了,不过却是被匈奴人所斩。匈奴人连破数城,最后在那些破烂装束的百姓里找到了他,将他斩了。”

  “好!”百里奇这一声说得极平和,但那李荣却听不出什么异样。

  “此事最终传到了朝堂之上,王上也因此看到李牧将军的能力,再次将他召回,重新镇守塞北,不,不是镇守,而是收拾残局。”

  百里奇闻言,若有所悟,想来李牧便是那时候开始求助于公输流的,那么说来,匈奴一方所谓的九天境强者,也当准备出手了。不过百里奇听眼前的李荣所言,便猜测他极有可能对战事也是一知半解,他其实并不知道对方修灵者势力的真实底细。

  “将军临危受命,欲重新建立之前的防守之势,但各样的防御工事已然崩塌,要将之完成,又谈何容易?”

  “将军此刻果真遇上了难处,每每与匈奴人交锋之时,都得避其锋芒,恰又值寒冬之际,匈奴人本身又比我赵国兵士耐寒,战局形势,越加不妙了。”李荣说着颇显失落。

  片刻的沉默之后,百里奇又问道:“我们此刻把守在天指山脉一带,究竟为何?是躲还是袭?”

  李荣神情古怪地扫了扫百里奇,总认为藏在面具之下的那半张脸不太简单,所以还是绝对对他应该有所保留,于是摊了摊手,回道:“军事机密,这我不能说!”

  “也罢,我也不为难你,我们就谈谈对方的修灵者势力如何,这总能说吧!”百里奇也不见生气。

  ……

  令百里奇失望的是,公输流本人并不在天指山脉一带。

  “看来我真正的就是一名小将而已,没人会让我参与军中决策,也没人愿意告诉我军情走向,如此这般蒙头上战场,倒……有点意思。”百里奇无奈地摇了摇头,最后一次回身远眺远方无尽的灰暗,终是没了踪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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