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中的程英、小龙女,消瘦了许多,面色都微微发白了去。二女听此具是破门而出,惊呼道:“什么!”
这可吓得杨过倒退开来,心有戚戚地说到:“额,师妹,龙姑娘,你们这是怎么了。”他自觉用这个来吸引二女,让她们可以转移一下注意,不至于在如此这般,可也没想到这两人这么大反应。
你道英儿、龙儿为何这般反应,不若是当初时常提起,这情花果乃是他必须寻找的物件。那小龙女一把拽起杨过衣袖,喝问道:“你是说情花果!?”
这可让郭芙心下不高兴了去,那滞留在嘴边的你却是被杨过阻止了去,杨过讪讪然地点了点头。程英略微泛白的脸色出了几分红润,她对着小龙女高兴道:“龙儿,凌大哥一定、一定是去了绝情谷。”
“嗯。”小龙女也是高兴极了,当下毫不犹豫问道:“过儿,绝情谷在哪里?”
杨过虽不懂发生了何事,却是乐于带二人去绝情谷,他实在怕闷坏了两人,到时候不知该如何跟师傅交差。
第二日,杨过带着郭芙、程英、小龙女走上了去绝情谷的路。
另一边却说凌昊天即兴深夜离开归云庄,待行至官道之上时,却是一时愣住,绝情谷在哪里?我该如何去?这可难到他了。
实在无法,他只好在这荒山野地里休息数小时,待白天在找人询问。他躺在路旁树根下,捂着身子略微感到有点寒冷。却是在那树林中,一点亮光闪烁,盛极一时,端是让凌昊天睁不开眼来。他心下好奇,便上前一探究竟。
树林里很黑,这林中也没有路,他走得磕磕碰碰的。这附近似乎有好几道沟壑,他已经不知道跌倒过几次了,就在他再次跌倒于沟壑时,很是恼火大声怒骂道:“大半夜的搞什么鬼,如果不是出来得急,没带火匣子,怎会遭受这般罪受。”
他虽无奈愤慨,却只好继续爬了起来。只是他爬上之后,却有些犹豫,似有察觉一直在原地打转一般。思虑片刻,别跃上高处树梢,借着皎洁月光欲一观究竟。
从高处细看时,却是大为惊讶。原到是此处地形,竟然从中间炸开大洞,共有五条手指般大小沟壑连接着大坑,就像附着下颚的胡须一般。心下不解,这与刚才的亮光闪烁有何关系?如此庞大的现象,绝非凡人所能为的。
“李莫愁,你有种杀了我。”只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怒吼,煞是愤慨。
那黑暗中模糊的人影越走越近,只见碎绿色衣裳的道姑,手持拂尘,在后面驱赶着白面少女。那少女眼中愤怒如斯,恨不能杀李莫愁。凌昊天定眼一看,却是觉得这少女好生熟悉。
“呵呵,你想死?我还偏不让你死了。”那李莫愁确是冷笑道。
莫愁吗?不由想起七年前,在树林与自己断情绝义的场景,看着场景她的眼睛似乎好了,心下也松了口气。谈起李莫愁,不得不说,至从七年那场变故后,整个人性情大变,杀戮随性,完全不问由来便夺人性命,因此在江湖之上被冠以赤练仙子李莫愁的称号。
那少女似乎与莫愁有深仇大恨,不会是无双吧!?他心中猜测道,却听到少女怒而开口道:“你不杀我,最好快放了我。否则等我师傅找到我,就是你的死期。”
“哈哈,东邪黄药师吗?你让他来找我试试?”李莫愁双眼突然凑近看着少女,而后大笑道。言语之中,李莫愁似乎并不畏惧五绝之一的东邪黄药师,想来也是合理的,七年前的李莫愁经过凌昊天的培养,已经成为江湖仅次于五绝的人物。七年后,更是可以跟五绝一较长短了。
无双,当真是无双!这么一听,凌昊天便确定这少女身份来。心中却是疑惑,为何两人会出现在这里,他悄无声息地跟在两女后面,想要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却说李莫愁来到这大坑时,却是笑道:“这破天手,威力当如夜潇湘所言,端是威力无穷啊。”那躲在身后的凌昊天却是大骇,这是莫愁口中破天手这武功招式造成的?七年,看来她定有一番奇遇。
只见她跳到坑洞之中,从中捡起一颗珠子,喃喃道:“可惜了,又少了次。”便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陆无双却是惊奇:“李莫愁,那颗珠子是什么?”
她闻言却是莫由来的扇了无双一耳光,威胁道:“小贱人,你再敢多说一句,我立马让你去见你死去的爹娘。”陆无双杏眼圆瞪,怒火中烧,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干生气。
黑夜中的凌昊天,却是顾及能造成如此大现象的破天手,而且无双一时性命无二便决定暗中观察起来。谁知道,这二人却没有在走,而是在附近生起火来,等待着天亮。
待到天蒙蒙亮时,凌昊天乔装打扮一番便跟随在二女其后。他们来到路边的茶摊上,稍作休息。这时远方走来的三人,一男两女,手握兵刃,说不得也是江湖儿女。待走近时,却是让凌昊天认了出来,这男的正是耶律齐,女的是耶律燕与完颜萍。
三人走到茶摊便拔剑相向,具是皱眉道:“李莫愁!居然在这里碰到你这个魔头。”
李莫愁却对这三人毫无印象,拂尘一扫,冷然道:“三个小娃娃最好别惹事,大清早的,我还没有杀人的兴致。”
“你!”那耶律燕性子烈,怎堪这般鄙视,纵剑就刺向李莫愁。耶律齐想出手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
可两者实力相差甚大,李莫愁微微侧身躲过,一掌便是击向耶律燕胸口。“好歹毒的,李莫愁你怎变得这般模样。”原道是凌昊天见其竟然一出手就是赤练神掌,如耶律燕被击倒,必死无疑啊,心下不忍别出手相救,便是让李莫愁击了个空。
“好俊的轻功,阁下认识我李莫愁?”李莫愁见其这般轻盈的轻功,且他言语之中似乎认识自己。然而凌昊天却笑嘻嘻道:“江湖上人人惧怕的赤练仙子李莫愁,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他如此这般说,到是让李莫愁误以为是江湖传闻。
穿着绵白色衣服的陆无双也是适时好心道:“这位大哥哥,你还是快走吧。不要平白丢了性命。”
凌昊天却笑道:“这世间能取我性命的人,还没有出生了。”话音刚落,李莫愁的拂尘已经击来,他可不敢凭手劲硬接拂尘,连忙倒退开来,拔出背部纯钧巨剑,一脸郁闷的嘀咕道:“七年不见,莫愁变得这么喜欢偷袭人了。”
“你在那里嘀嘀咕咕什么,竟然不想走,那就留下命来。”李莫愁心中不快,便是与凌昊天站到一块。七年前,李莫愁都打不过他,七年后,又如何能打得过他。不过他却一个不慎暴露了古墓派剑法,遭来李莫愁追问:“你是古墓派人?”
随即却是不解道:“小师妹严守师傅尊令,怎么会收男子入古墓派?”心下却是判断,定是他偷学的,便要为古墓派除去这无耻小人。
可不管李莫愁如何施为,却是怎么也打不过凌昊天。反而是凌昊天边与之交手,边指导道:“李仙子,九阴白骨爪有所进步啊。不过这招式有所疏忽,像你刚才那招应该在往下低三分,直掏对手心窝才对。”
哪李莫愁起初听他唠叨还甚是恼怒,可渐渐地却觉得他说的是极对的,这打拼之间指点武功的方式,让她不由想到了那个人。
当下她低吟一声,“凌昊天!”
凌昊天却是愣了下来,手上功夫滞停了片刻,到是被李莫愁一掌打在了胸口,还好她也收住了力道,仅仅只是普通的一掌。
“当真是你?”李莫愁见他如此这般,也就明了答案,心中的千头万绪涌上心头,却是有点癫狂地说道:“凌昊天,你不怕我杀了你吗?竟然还敢出现在我眼前!”
“师傅,当真是你!”陆无双却是跑到凌昊天身边,惊疑道。七年前,分开后,陆无双就一直想要再次见到凌昊天,她仍然记得那个树林里他为自己挡住冰魄银针的样子。
看到这般再装下去,也就索然无味了,所幸撕破了伪装,露出清秀的原貌。这倒是让耶律兄妹心头惊呼,却是昔日的救命恩人,不过他们却并未出声。
李莫愁见他七年后,这般模样却是调笑道:“没想到七年后,你到长得俊了几分,我那小师妹却是有福了。”凌昊天老脸一红,讪讪然道:“我们也是老熟人了,我不说那么多,莫愁把无双放了把。”
本以为她不会放了无双的凌昊天,却是出奇地听到她说:“可以啊,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无双与凌昊天齐齐问道。
“哈哈,师徒两心到是蛮齐的。”李莫愁颇有副看好戏的样子,调笑道:“你要跟我去趟绝情谷,找到炼器房,拿到箜篌拂尘,我就答应你。”
凌昊天心下不解,“炼器房!?箜篌拂尘?这是什么?”却是陆无双附耳在他身边解释道。原来,这绝情谷所在地乃上古道门的遗址,盛传在绝情谷某一处有炼器房的存在,里面有一把神妙无比的箜篌拂尘。
额,他心下却是嘀咕,这绝情谷当真是宝地啊,先有情花果,后有炼器房。不过他正好也要去绝情谷,便答应了下来,如此一下众人却是一同前往绝情谷中。
绝情谷坐落在山腰之上,进入谷中的是一道石门。平日不曾开启,今日却是因为举办的情花果盛会,早已有两名门人恭候众人。待他们被引入绝情谷中时,看到一片深红色的花海,谷中所有人喜笑颜颜。
“诸位小心,这是些便是情花,花中有毒,切勿触碰。”那引路人好心提醒道众人。待引入正堂时,凌昊天却借口尿急便独自走开了去,那李莫愁却是眼珠微转,嘴角一抹轻微的弧度弯起。
凌昊天离开众人后,便在绝情谷中寻找情花树的下落。他在屋顶上来回远视,想要一览情花树的容貌,却苦于不知道它的位置,一时间一筹莫展。听到前面有人的声音,他眼珠滴溜一转,便等待人来,制服之再问。可结果却是绝情谷所有下人都不知道情花果在哪里,都是谷主公孙止亲自搭理一切的。
他实在无法,只好回到正堂。那一只脚要踏进去的时候,却是一眼看到杨过、程英、龙儿,他心下一惊,又缩了回去。喃喃自语道:“她们怎么会在这?”转头决定去找找公孙止常去的几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