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以牙还牙,替她出气
“哦,有这样的事?”
听到这个消息,沈老太爷沉敛的眸子,生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意外之,“白家公子我是见过的,人厉害的很,听说私生活也挺精彩,只是,在这个时候失踪,未免巧了点。”
沈世川心中也不相信,他叹了口气,无耐地看了沈至谦一眼,“爸,你说白家那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故意找借口推脱?万一他们改主意了,对我们将来可大为不妙啊。”
沈老太爷咂了咂嘴,老谋深算地叼起了一根雪茄,不紧不慢地说:“世川,你急什么,算他们白家真的推脱,你也要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样才不会自掉身价,让对方占了上风。”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白家既说了暂时取消,那便先按照白家说的做。”
“是,父亲。”
“还有,下个月你以我过寿的名义安排一次宴会,地点在咱们沈家大宅,务必把白小姐请来,另外,再让桂芝邀请一些与至谦同辈的千金名媛,咱们要让白家的人知道,除了他们,我们也不是没有其他的考虑。”
沈世川透过沈老太爷嘴边缕缕泛白的烟雾,看到了一些玄机,笑着眯了眯眸:“父亲当真高明,这样一来,便轮到他白家坐不住了,呵呵。”
见沈至谦发呆,沈世川推了推他胳膊:“至谦,你和那个公司小职员的事,我和你爷爷不会再管,男人玩一玩,没什么不可,说不定让白家千金吃吃醋,咱们沈家还能抬高些姿态,只是,那种女人登不上大雅之堂,你不可当真。”
空气里,雪茄的烟叶释放出一种清淡提神的香气,徐徐充满了整个书房。
沈至谦俊挺的眉峰微挑了挑,漠然站起身,“爸,爷爷,如果没有事,我先走一步。”
“哎,这孩子……”沈世川的抱怨声,被书房厚重的乌木门隔绝于耳。
沈至谦一出来,夏恒便紧张地走上前汇报,“boss,真的有情况!”
“庄雨没去上班?”
“boss,你怎么知道?”
“白家刚刚通知明天的见面取消,说白翌南失踪了。”
“啊,白翌南也失踪了?”夏恒咬了咬唇,刻意压低声音,“菲奥娜刚刚打电话过来,说久佳的林总告诉她庄小姐今天没来上班,也没有请假,手机也打不通,打电话到庄小姐家里,她父亲说她连着两天没有回家了。”
沈至谦温和静默的脸沉了沉,庄雨和他在华府公寓呆了一晚,那么昨晚呢,她去了哪里,怎么会和白翌南失踪的时间那么接近?
夏恒见老板神凝重,猛然拍了拍自己脑袋,“哎呀,我给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刚刚,黎小姐打电话过来找你,说她会主动向咱们沈氏提出解约。”
黎美珊若真主动提出解除形象大使一职,倒是免去了他说服董事会的麻烦,但这个时候,沈至谦无心于这些,只缄默地快步下楼。
夏恒紧跟了上来,“黎小姐还说,昨晚她在陶然轩吃饭的时候,看见程奎欺负了一个女人,沈副总当时也在,还告诉她那个女人是新产品广告方案候选设计者之一。”
“这么说,她见到的女人很可能是庄雨。”
“boss,庄小姐会不会出事了?”
沈至谦在大门口停了下来,望了一眼风吹云动的湛蓝天空,勾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庄雨暂时不会有事。”
“为什么?”
“因为,白翌南现在跟她在一起。”
“啊?”
在夏恒的愣神中,沈至谦大步凛然地往沈家大宅外走,“还杵在那干什么,过来开车!”
“boss,去哪?”
“去找程奎!”
天正公司大楼,总经理室,程奎正趴在里间私人休息室的沙发上闭目养神,长发娇艳的女秘书衬衣滑至肩头,窄裙的拉链也被拉开,正坐在一旁帮他推拿。
柔若无骨的细嫩手指在他的背上捏出了一阵酥痒的感觉,程奎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忽然,乌木地板上响起了窸窣的脚步声,随后磨砂的玻璃门被人一脚踹开。
女秘书惊地跳下沙发,理了理姿容,尴尬地退了出去。
程奎睁开眼,本想呵斥几句,没想到竟撞入一双晦暗幽沉的深眸中,“沈……沈至谦?”
沈至谦将手掩在鼻子上,将空气里残留的脂粉香气阻挡在外,皱了皱眉说:“程总大白天,兴致也这么好?”
程奎从沙发上坐起身来,披上外套,咧嘴笑道:“沈总稀客,不知光临敝司所为何事?”
沈至谦看了一眼夏恒,夏恒便将在路上买的那瓶烈酒递过来,沈至谦打开瓶盖,随意晃了晃,“沈某今天来,是想请程总喝酒。”
“喝……喝酒?”程奎看着他手里的透明液体泛出一股泡沫,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
夏恒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胳膊,脚下一个横踢,便把程奎的粗腿踢翻在地。
沈至谦修长的指节握着瓶身,缓缓走到他面前,着他的肥唇把酒灌了进去。
咕咕……
烈酒穿肠而过,程奎狼狈地甩着头,直到整整一瓶酒空空见底,沈至谦才停了下来:“程总这么喜欢灌女人酒,有没有想过这一天?”
程奎抹了抹嘴,不服气地瞪大了眼睛:“沈至谦,算我昨晚逼了那个庄雨,你也没资格在我的地盘撒野!”
见他强硬,沈至谦放下酒杯,默然捏了捏指节,“你的地盘?呵,程总不想知道一夜之间收购了你们天正45股份的那家境外公司是谁的吗?”
听到这句话,程奎白胖的脸一阵煞白,嘴唇动了动,刚想说话,下巴被站在一旁的夏恒死死捏住。
耳边,沈至谦冷然地凑了过来,“还有,程总卖给顺成的那些食材,里面加了什么料,你敢不敢让何总和世人知道?”
阳光下,沈至谦的侧脸英俊儒雅,然而冷蔑的神情却叫人不寒而栗。
程奎狼狈地耷拉着脑袋,声音也没了底气,“沈至谦,你究竟要干什么?”
夏恒见他气势颓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说,庄小姐在哪里?”
程奎惨笑:“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我怎么知道!”
“这么说,不是你做的?”沈至谦讳莫如深地凝视着他。
“不是。”程奎鼓着嘴,撇开脸去,“我只逼她陪高局喝了酒,其他的我没做。”
沈至谦挥了挥手,夏恒退至他身后,临出门的时候,男人冷冽的声音传来,“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一周之内,我会打垮天正,你……等着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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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恒:“boss,虐渣是痛快!”
沈至谦:“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