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7章 不能炸
可是这地方能炸的吗?
她不想要娄家宅子了,这可是娄家的东西,也是如今唯一留在这世上的东西,说来,除了娄家香之外,就只有娄家的这栋宅子了,她这一火药炸下去,怕是整个宅子也都是跟着毁光了。
到时有可能,地下的那东西炸成了碎片,而地上的宅子也是夷为了平地,她就算想要哭,也都是没有眼泪掉了。
“我们先是用饭去。”
烙衡虑拉住了沈清辞就走。
免的她一会儿去做炸药,炸了这里,不说沈清辞就是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在他看来,沈清辞根本就是风雨无阻的。
“可是……”
沈清辞指着身后,“我们不炸吗?”
“如果要炸的话,我这就去做火药,保证轰的一声,就炸开了。”
“不用火药。”
烙衡虑可是不敢让她再是提火药,他还真的怕,她这炸上瘾了,将娄家给炸光了。
“不用火药?”
沈清辞眨了一下眼睛,“不用火药,那用什么?”
“日后再是告诉你,”现在烙衡虑还不确定,不过已是有了大概的办法,而不管他用什么办法,也总会比沈清辞这一火药用下去好。
她的办法是简单,可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在此地,不得适用。
“所以别想着用火药。”
烙衡虑提醒着她,“小心把你的金山银山给炸没了。”
沈清辞瞪圆了一双眼睛,说她什么都是可以,却绝对不能说她的金山银山没了,这是她外祖外祖母,还有娘亲留下给自己孙儿的,是她家四个孩子的。
“那你就不要再提炸药之事。”
烙衡虑正色着声音,当然也不是同他的开什么玩笑,“我从图中推算出来,这地下埋着的东西,可是不小,而且应该也有不少的机关,弄个不好,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你的金山银山,也就跟着完蛋。”
“到时你就跟小驴一样,好好的给几个孩子赚银子吧,而说着,他还捏了一下沈清辞的脸。”
沈清辞也是被他的话,给吓的一愣一愣的,当然不要说火药,她就连火字也不会再提了。
等到烙衡虑带着沈清辞回去之时,白梅已是将饭都是准备好了。
今天到是丰盛,还是有鸡有鱼有肉的。
鸡是桃桃捕猎而来的,现在桃桃最是喜欢抓东西给他们带回来吃,至于鱼,是烙宇逸亲手抓的,这里不是有条河吗?
现在正值上游冰雪消融之时,所以此时的鱼,养了一冬之后,又大又肥,虽然没有香江鱼刺少肉嫩,也不是长临那里出名的冻鱼,可是这些鱼的肉质却也是鲜嫩,至于野菜,是白梅与小梨一早亲手挖回来的,这山里到是好地方,野菜是未长出来,正是嫩的时候,虽然不是大鱼大肉,可也是有着清粥小菜的味道。
这富贵人家习惯吃那些大鱼大肉,这凡是什么吃多了都是会腻,不如吃些野菜,也能换上口味。
而那些生嫩的野菜,到还真是让沈清辞有些味口大动。
她连忙坐下,也是拿起了筷子,吃了一些那些看起来,颜色十分清绿的野菜,这吃了一口之后,果真的,这新长出来的野菜,就是好吃。
再是尝些鱼,烙衡虑将去好鱼刺的鱼,放在了沈清辞的碗中。
沈清辞对他笑了笑,高兴的也是吃起了那些鱼。
虽然不能与香江鱼相比,可是也是十分的好吃,尤其是他们都是粗茶淡饭大半年之后,这鱼就更是让他们感觉好吃了。
烙白从烙宇逸的怀中钻了出来,然后跳到了烙衡虑腿上,等着主人的投喂。
烙衡虑很大方的撕了一个鸡腿给它,然后摸摸它的小脑袋。
“吃吧。”
烙白高兴的再是叽叽叫了一声,它抱了抱烙衡虑的手碗,再是憨憨的用自己的小脑袋蹭了他几下之后,这才是叼起了那个鸡腿,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慢慢吃。
“它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沈清辞再是吃了一些野菜,真的对于这只狐狸无奈又是无力,真的就是操不完的心。
“十年。”
烙衡虑将余下的那个鸡腿夹给了沈清辞,沈清辞却给小儿子放在了碗中。
“谢谢娘。”
烙宇逸安静的坐在那里,细嚼慢咽了起来,果然就是贵公子的样子,这一言一行,皆也都是有着一种大气而出,哪怕只是随意而坐,也都有极至的俊雅从他的身上而来。
还好当初陈妃并未毁掉他的半张脸,否则,沈清辞撕了陈妃的心都是有了。
几人吃完了这顿时饭,便是休息了。
这几日的舟车劳顿,不要说人,就连向来都是活泼的烙白,早就已经抱着自己的虎皮睡着了,小肚皮也是向上晾着,想来这也是真的没有少吃东西。
而沈清辞也是感觉有些疲惫,她也要好生的休息些时日才行。
反正她已是到了此地,反正娘亲的东西,也是在此,不可能丢,也不可能跑。
她的金山银山,一直都是在,不会长腿的。
“睡吧。”
烙衡虑替她拉好了被子,也是坐在了一边,拿起了一本书,一页一面的翻了起来。
“我的金山银山。”
沈清辞现在还是想着自己的金山银山的。
“你放心。”
烙衡虑将被子替她盖好,你的金山银山在的,不会有人过来偷。
娄安老宅所在之地,本来就是人至罕见之处,也是被一条河水隔绝了起来,哪怕卖了这里,也都卖不了多少银子,否则就以前那些假娄家人,这宅子早就已经被卖了。
还好,非是娄家之人,并不知道,娄家老宅底下可能藏有东西,否则现在娄家的古宅,也不可能保留到了如今。
这些东西,被这所宅子守护了不知道多少年,现在仍是在,就只是在等着娄家人有开启,也是等着它真正的主人。
沈清辞已是睡了,也是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她的睡姿十分的随意,不像是那些大家夫人,非要将自己整的跟木头人一般。
他还是喜欢她这样一些,这也是证明,她将他当成了最亲的人,而非是别人。
烙衡虑再是个伸出手,轻轻抚着她的脸,谁能想到,这般如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子,其实已是四个十五岁孩子的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