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娟姐抱着我睡的,当然其中也有一个小插曲。
睡觉的时候,娟姐还不肯罢休,我当然不愿意,我找了几个理由,比如我这几天上火,舌头长水泡什么的,反正就是身体不舒服,没精力。
娟姐也的确老道,她一眼就看出了我在说谎,于是她又用刘嫣她们说事,她问我还想不想让刘嫣她们好好过了,我实在没办法,只好答应了她。
事实上在这方面我没什么经验,不过昨天飞哥弄的那一幕我还记忆犹新,因此照猫画虎,娟姐还算满意,临了她从皮包里给我取了二百块钱,说让我买点药。
我一开始不想收的,倒也不是我客气,而是我觉得,我如果收了她的钱,那就真就变成干那种生意的人了。
不过转念一想,事都做了,还想立牌坊,实在没必要,不然我那些苦岂不是白吃了,想想也就觉得,没有什么事是做不了的。
只是我觉得总不能事事都依着她,要是她用刘嫣她们威胁我,让我去杀人,我岂不是还要听她的?
可是一时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我一个未成年初中生,又能把娟姐她们这样的人怎么样。
当天晚上我想了很多,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位飞哥能帮我,转念一想,我跟飞哥无缘无故的,他也没有理由帮我,想来想去实在有点烦躁,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这一晚我睡的很沉,直到第二天早上,我觉得浑身都不舒服,隐约之间我能感觉到是娟姐在对我做什么事,等我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源于娟姐。
当时我特别我无语,心想娟姐这人也太难伺候了吧,简直就是一个灌不满的水桶。
在后来我实在没精力在跟她玩了,于是我就假装还在睡觉,直到娟姐自己倒在床上睡着之后,我才匆匆爬起来洗漱。
白天娟姐又带我出去吃吃喝喝的,期间趁着娟姐开心,我问她,我能不能回家,明天还要上课。
娟姐笑了笑,说:“明天我直接送你去学校就行了,不会耽误你时间。”
我很无奈,看来娟姐是玩定我了,万一娟姐强要我的第一次,那我也只能任由她的盘剥。
下午的那顿饭是在娟姐家吃的,虽然依旧丰盛,但我吃的却十分沉重,这顿饭我足足吃了两个小时,娟姐却表现的很轻松,她一边吃饭,一边给我讲一些过时的笑话。
我内心却无比的煎熬,时不时的还必须要附和她几声,表示我正在听。
娟姐越说越开心,她说今晚要请一名客人过来,到时候让我机灵点。
我心想不就飞哥,有必要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嘛,只是为了表示对她的尊重,我还是问了一句:“什么客人。”
娟姐脸色微变,她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说清楚,我顿时起了好奇心,我心想如果真是飞哥,她也没必要这样遮掩,不过看娟姐一脸的紧张,我也不敢多问。
大约八点钟,一名三十多岁的女人来到娟姐家,那名女人打扮的端庄得体,看起来颇有几分贵妇模样。
根据娟姐和那女人聊天内容可以判断,她是娟姐专门请来的客人,至于她来做什么事,我不用想都知道。
娟姐让我叫那女人柳姨,柳姨对我表现的很平淡,她只是看了我一眼,接着就跟娟姐聊起了天。
柳姨讲起话来得体,而且显得很文气,很有大家闺秀的风格,娟姐对她很客气,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
不过能让娟姐客气的人,怎么也都不是我惹得起的,因此她们有问题问我,我都是很小心的回答。
柳姨和娟姐聊了一会,忽然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不要害怕。”
我听她这么说,索性假装胆怯的样子,低声说:“我叫刘超然……我……我不害怕。”
娟姐也笑了,她对柳姨说:“这孩子认生,不过那方面还可以,我让大飞教过他。”
柳姨惊讶的说:“从大飞那来的,靠不靠谱,上回来的那个,明显不是处……看他这样,不至于吧。”
娟姐连忙说:“这你尽管放心,超然是我从别处找的,不是行里的。”
柳姨表示很开心,她笑着说:“那就好,别又是从大飞那找来的,关键还是要合适。”
听柳姨这话,我已经明白今天晚上又是一场不死不休的战争。另外我也明白娟姐始终不让我接触大飞的原因,她是怕我被大飞拉入了那一行,我就不干净了。
其实一开始我也不太懂这里面的门路,后来听大飞讲起来才知道,像柳姨和娟姐她们这样的女人,在那方面都有特殊癖好,特别喜欢我这样的。
这倒也没什么稀奇,现在那些有钱的老头们,也喜欢年轻的小姑娘们。
后来有个同行很精辟的终结了一段话,他说喜欢少妇的肯定是没什么经验的小伙子,喜欢经验老道男人的也都是一些寂寞难耐的妇女。
不过在那时候我并不懂这些,当天晚上大飞并没有来,期间娟姐给飞哥打了个电话,两个人聊的好像不怎么愉快,到底是什么原因,娟姐没有直说,柳姨也没有详细的去问。
大约十点多钟,娟姐带着柳姨和我来到她家卧室里。
卧室里亮着幽暗的紫光,娟姐开了一瓶红酒和柳姨喝了一会,柳姨喝酒的动作很优雅,完全不像娟姐那样生猛。
我甚至怀疑柳姨是读过很多书的高材生,直到后来柳姨带我去她家,我才知道原来并不是如此。
娟姐和柳姨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两个人聊天的内容也很有意思,黄而不色,甚至涉及很多女人生理上的问题。
我坐在边上挺无聊的,就靠在皮沙发上休息,没多久我就想睡觉了。
大约睡了十多分钟,娟姐就叫我起来打牌,我挺抗拒的,但既然是娟姐的要求,我也不敢拒绝。
打牌的时候,娟姐和柳姨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我也插不上话,就专心去玩牌。
事实上我很清楚娟姐的意思,玩牌是假,只是想通过玩牌,能有进一步的发展,我只能装傻,表示我什么都不懂。
可能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一个很享受的过程,但再好吃的肥肉,吃多了也会腻,这两天娟姐对我来了太多次,我对这些事已经有些厌烦了。
何况娟姐也不是我想吃的肉,硬是逼着我去吃,我还不恶心的吐了。
娟姐却丝毫没有在意我的感受,她始终都在逼迫我,以至于我都觉得有点反胃,但她还没说话,我就明白她又要拿刘嫣她们说事了。
柳姨这女人倒还好,打牌的时候很少会去讲一些黄段子,更多只是说她最近的一些经历。
我对柳姨的感觉还算不错,期间有一次我做起来喝水,她正好也起来,我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柔软,她很不自然的躲了一下,却没说什么。
这种感觉很有意思,就比如小时候想要什么东西,如果唾手可得,可能还没那么喜欢,如果历经千辛万苦得到,那必定特别珍惜。
因此在后来打牌,我有意无意间都会让着点柳姨,柳姨显然也有察觉,期间还专门说了出来,我则笑了笑表示回应。
只是当时娟姐看到这一幕,她明显有些恼火,我只好假装不知道。
一开始我还不太明白这里面的关系,我觉得既然娟姐让我来陪柳姨打牌柳姨,我让柳姨玩的开心,她应该很满意才对,为什么她会不高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