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简直就是水做的,我只看了个背影,就不自觉的有了反应,不过我并没有直接冲上去。
因为当时我实在有点虚,这句话说出来可能会被笑话,但事实就是如此,和她就那么一晚上,我就觉得腰酸背痛,我知道我需要节制,不然一辈子只能空流泪了。
我在边上看了一会就准备走了,结果寡妇连忙回过头问我去哪,她说你既然来了不玩就走多可惜。
她一边说话,人已经从椅子上坐起来往我这边走来,当时她可是一丝……说句不老实的话,我觉得我都要忍不住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一次看到寡妇的时候,我觉得她土里土气的,怎么看久了,反而越看越好看了。
当时我俩靠的特别近,顿时我就不淡定了,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怎么说,就像上瘾了一样。
我直接把她抱到了床上,紧接着我俩……
完事以后天都快亮了,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睡的床上以前死过人,想到这,我莫名的不舒服,于是连忙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寡妇已经不见了。
顿时我心中生出了好奇,那寡妇到底是谁,她跟我做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在云南的这样一个偏远村落,她说的竟然是广东话,难道她是广东人。
一边想着这事,我已经穿好衣服走出了丽萍的新房,和之前一样,我觉得浑身疼痛,一副被榨干了的感觉,我一边往回走,一边在思考那名寡妇的身份,只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思来想去,我莫名的有一个大胆的猜想,我觉得寡妇应该跟这个村里的事无关,或者说她一早就缠上我了,只是之前我没注意。
这样越想我越觉得可怕,我甚至觉得我之前几次之所以会遇见她,都是她用了什么方法勾引我的。
就在我对这些杂七杂八的事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庆哥竟然给我打来了电话,那段时间庆哥给我电话可以说太普遍了,我接通电话以后就问庆哥有什么事,庆哥慌里慌张的跟我说出大事了。
我脑海里还在回顾和寡妇的一夜风流,一听庆哥这话,当时我没忍住打了一个激灵,我连忙问庆哥出什么大师了。
庆哥说:“阿赞的徒弟死了,现在他张罗着要报仇,你说这事……”
我一听庆哥这话就知道有猫腻,只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所以然,我问庆哥:“阿赞的徒弟是怎么死的?”
庆哥说:“这我哪知道,阿赞说了一定要找到下降头的那个人,你现在快点回来,他马上就要施法了。”
我一听庆哥要施法,反而觉得这应该是一件好事,因为一旦庆哥解决了下降头的人,我们就能离开这村子,于是连忙挂了电话直奔鹿小姐家。
到鹿小姐家以后,我发现老老少少几百口村民们,纷纷双手合十,盘腿坐在院子了里,场面看起来特别怪异,就像集体在练法什么功一样。
我在人群里转了一圈,忽然发现鹿小姐的父亲和庆哥也在人群里边,于是我连忙问庆哥,这是在搞什么。
庆哥让我也盘坐着,他说阿赞马上就要做法了,任何人都不能乱动,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我哪懂这玩意,经历过几次泰国的这种东西以后,我知道庆哥说的不是假话,当即学着周围人的模样,盘膝坐了一会。
期间庆哥忽然又问我:“刘老弟,我发现你身上阴气真的很重,你是不是和尸体在一起……我听说柬埔寨那边有这种习俗,跟尸体……反正就是为了提升那方面的能力,你不会也……”
我听庆哥说话支支吾吾的,不太像他的风格,因此觉得挺奇怪的,就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尸体、柬埔寨……
庆哥说你还不知道这事,柬埔寨当地有一种秘法,就是跟刚死去没多久的尸体办那事,能提升那方面的能力。
我一听庆哥这话,差点恶心到吐,我说庆哥你这人口味也太重了吧,怎么还有这种事,跟尸体……以前我听过最恶心的是跟鱼,你真是超乎了我的想象力。
庆哥一脸委屈的,说:“我说的是真的,你现在这状态给我就是那种感觉,你不会真……”
我连忙打断庆哥的话,我说你别瞎说,我口味还没重到那种地步,在说了姑娘那么多,我至于找尸体……
说到尸体,我都没办法在说下去了,后来还是庆哥接上的,他说:“前两年我带了两名日本男演员去过,我真不骗你,你身上阴气很重,跟当时的情况一样。”
我看庆哥说的很认真,当时心里也有点不自在,我心想寡妇跟我办那事,虽然不是什么好事,需要躲着村里人,但也不至于在死人的床上,而且她还不是这个村的人,那她到底是谁,不会真的跟庆哥说的,她是一具尸体吧。
想想我当公子这几年的遭遇也是百转千折,见过的奇人异事简直说不完,往后谁在说当公子就是跟伺候女人,那我可不答应,这简直比当侦探、当间谍还要激动人心。
庆哥不断追问我,我反而不太想把我跟寡妇那点事告诉庆哥,农村长大的我,也知道跟寡妇扯不清,没什么好事,最重要的是传出去难听,有句话说的好,寡妇门前是非多。
我假装很不经意的跟庆哥说:“昨天晚上我想去丽萍新房找线索,后来搞的太晚,我就在死过人的房间里睡了一觉,会不会是这个原因。”
庆哥想了一会,嘴里一直说不太可能,但具体怎么不可能,他也没说明白,只是说这事还要在观察。
正好这时候阿赞已经开始挨个给村民们解降,我们离得比较远,但我还是一眼看到一身白袍子的阿赞,手里竟然捧着一只写满泰国文字的骷髅,我当时吓坏了,连忙问庆哥那是什么玩意,阿赞不会是梅超风吧,修炼九阴白骨爪呢。
庆哥连忙解释是:“你别瞎说,那叫域耶,是阿赞的法器,类似太上老君的浮尘,域耶是亡故大师的头骨,据说他的这个域耶,是他师傅阿赞隆的头骨。”
我对阿赞隆可以说不陌生了,在泰国待的那段时间,我几乎总能听到阿赞隆的名字,他算是那一行的高人,据说他制作的绝版坤平将军佛牌,在市面上炒到了十万美元的高价。
随后庆哥又大概给我解释了一下域耶的作用,由于我是非专业的,加上接触的也不多,因此我只了解大概,简单来说域耶算是一个提升做法成功率的东西。
阿赞第一个解的是一个小男孩的降头,男孩约莫着也就七、八岁,古灵精怪的,看起来不像有什么问题。
只是阿赞将域耶放过去之后,小男孩立刻就像发疯了一样开始惨叫,要不是边上的几名大人,感觉男孩会把阿赞撕碎。
阿赞不动声色,迅速在男孩的天灵盖上打出了一个法决,大约一分钟之后,我就看到男孩的双眼中竟然长出了两根两寸长短的钢针,看起来特别恐怖。
那支钢针从男孩眼中出来之后,竟然漂浮在空中纹丝不动,估计是男孩的家长,看到这一幕以后,也是心疼孩子,愤怒的去抓钢针,大概想要报复,结果他的手刚伸出手,那两只钢针竟然直接穿过家长的手,消失不见了。
那名家长当时就吓哭了,他一把抱住阿赞询问这是什么情况,针哪去了,我也看呆了,我连忙问庆哥那针怎么不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