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当然明白,我点点头,苦笑着说:“周姐,这里可能不太方便吧。”
周姐一副过来人的模样,笑了笑,说:“你可以放心,这边我说的算,我活动范围也就只有这里,你动作快点,不然等会没机会了。”
当时我几乎是被逼迫进行的那项活动的,至今我还记得,审讯室里没有凉水,周姐硬是要我用冰镇的雪碧代替……
完事以后周姐特别开心,她告诉我这是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觉得很刺激,如果有机会还想在尝试几次,我挺无奈的,我说:“你既然喜欢这种事,可以让你老公帮你呀。”
我这话刚出口就后悔了,周姐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我连忙改口,说:“其实我在我们那边算是新人,还有很多本事我都不会,下次你有需要我可以给你介绍。”
周姐一脸阴沉,过了一会才说:“快点搞完最后一个环节,我马上就要换班了。”
我惊讶的看着周姐,说:“刚才那都不算完,还有什么最后的环节?”
周姐就像看怪兽一样看着我,说:“你都没进去怎么能算完事,快点吧,我还真有点想要了,不过你这年纪那玩意应该不大,挠挠痒也不错。”
之后她又叨叨了半天,那种典型更年期妇女的状态,她一会猜测我肯定不够长,力度不够强,肯定不能满足她,一会又称赞我技术好,搞到最后我真恨不得给她嘴上贴一层胶布。
我说:“你能不能少说几句话,能不能等我准备一下。”
周姐不屑的笑了笑,说:“那你快点吧,跟你说实话,警局一大半人都,你一个小孩……”
这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她说漏嘴了,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是嘛。”
周姐连忙改口,说:“你能不能快点。”
我心里在想,你再催老子就叫人了,当然我也只敢想想,这种环境下叫人,我简直就是找死,于是我假装说:“没感觉就算了,我不弄了。”
周姐当时就生气了,她用力夹住我的腰……
我虽然十分厌恶刘女士,但并不影响我对她的幻想。
当时我就在脑海里回房和刘女士的一些事,渐渐我才有了反应,就在我准备正式开始的时候,审讯室的门忽然被人敲响了,周姐吓坏了,她忽然从我身上跳起来,然后大声问:“谁呀。”
门外用特别难懂的语言说了几声,周姐一脸的惊慌,她连忙穿好制服裙子,然后趴在我耳朵边上低声说:“有机会我联系你。”
周姐走之后没多久,几名穿着西装的外国人走进审讯室,他们让我签了几个字,就表示我可以走了。
那天来的人是什么身份,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只知道是霍姐请去帮我证明无罪的,而找霍姐的人,不用猜我也知道,肯定就是飞哥。
离开警局的时候,我看到飞哥蹲在一边抽烟,不得不说,当时我特别愧疚,我没忍住直接哭了出来。
后来我在想到这事的时候还觉得挺好笑的,但说句实话,一开始的时候我是真的伤心,而且很难过,飞哥算是我一个比较信任的人,也算是我的依靠,经此大难见到飞哥,我难免会伤心。
飞哥也是心软,见不得我哭,他一开始还有点生气,大声骂我没脑子,说了不让跟刘勾搭上,偏偏不信。
我说:“她说能给我一万,我刚被骗了八千,当然会心动。”
飞哥一把将我推开,大声说:“你意思这还怪我了,八千块是我骗走的?”
我知道理亏,只好继续哭,到最后飞哥也不好意思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说:“算了,找机会报仇吧,你光哭有个屁用。”
我说怎么报仇,人家都回香港了,以后哪能找到她,飞哥没说话,显然他也是这么想的。
当时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仇必须报,但是报这个仇之前,我一定要找到苏攸然算账,如果不是她骗了我八千块,我肯定不会答应刘女士。
其实经过后来的一些事我才知道,即便那时候苏攸然没有骗我钱,我依旧会着了刘女士的道,可惜在当时我并不清楚这些,我将这一切的罪责归结在苏攸然身上。
终于从监狱走出来,我心情格外的畅快,我先给刘女士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没事了,然后又联系了几位朋友准备好好玩玩。
只是在往后的一段时间我才知道,原来从监狱里走出来之后,外面才是真正的监狱。
因为藏毒的事还没查清楚,我必须一直被警察盯着,那段时间飞哥也不敢给我安排客人,我当然懂这事,总不能因为我一个人接客人,连累飞哥手下的其他同行。
那种状态一直持续了有十多天,那些天几乎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候,一切花销都要靠飞哥接济,我也不敢出远门,到后来我都不好意思了,就对飞哥说:“等我赚钱了一定还你。”
飞哥还是和以前一样,笑着说:“这事不着急,等风头过去,你前途还是很光明的。”
我再次提到刘女士,我问飞哥有没有办法搬回一局,飞哥强笑一声,说:“没事别和人结仇,干我们这一行的,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最好。”
看飞哥的表情,我知道他放弃了,但我不死心,也不甘心,我问他难道忘了小傅的仇?
飞哥只是笑笑,却没有搭理我,当时我很不解,我觉得飞哥不是这样的人,他虽然待人很讲义气,却也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直到两天后的一个晚上,飞哥约我去吃烤串,那时他才告诉我他的想法。
他说他和刘女士的仇简直说不清,很多其他方面的仇恨他也没有直白的告诉我,我表示不理解,我问他为什么不报仇。
飞哥笑了,他说:“就算报了仇又能怎么样,你还能把她怎么样,我一心想报仇,搞到最后还害了你,在搞下去还会连累别人,实在划不来,还不如老老实实的挣钱。”
我对飞哥的话似懂非懂,却也理解他的无奈,我说:“万一我们不招惹她,她却来害我,我怎么办。”
飞哥显然很为难,他考虑了很久,最后才表示:“如果有十足的把握的时候,这仇可以报,其他情况下就算了。”
虽然飞哥的这个决定我不太认同,因为我觉得做什么事都很难有十足的把握,但我也理解他的初衷,最后我还是答应了他。
在后来的几天藏毒的事查的也差不多了,最终警局发来消息,说是有一个人愿意给我当人证,我才得以摆脱嫌疑,我询问到底是谁帮的我,我要当面感谢。
警局的意思是,为了保护当事人,这事不允许透漏,我只好给周姐发了一条短信询问具体情况,她跟我谈了几个条件,才给我透漏,说是一个叫张的人帮的我。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张是谁,最终只得作罢。
往后几天我的工作渐渐步入正轨,期间飞哥给我联系了几名新客户,她们对我还比较满意,其中有个姓郝的大学老师甚至愿意跟我发展成长期。
在后来我又发展了几位不错的客户,虽然不能说一夜暴富,但胜在稳定,关键很靠谱。
可以说一切都顺风顺水的开展起来,直到三天后的一个晚上,当时我正好陪完一名客人送她离开。
回酒吧准备交班的时候,我用余光竟然在5包厢里发现苏攸然正一个人坐在那边喝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