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很惊讶,还以为他要给我看什么秘密武器,怀揣着好奇的心理,我一直盯着电脑屏幕,想看看他到底要给我看什么好东西。
打开电脑之后,屏幕上都是一些拼音一样的字符,很难辨识,我猜测应该是越南字。
当然全世界的电脑都是那一个模子,我大概也能猜到店主要给我看的应该是一些文件之类的东西。
他一开始点开的文件夹上还是越南字,我不认识,顺口问了他一句,我说你这是什么东西。
店主一脸猥琐的看着我,说:“好东西,你肯定会喜欢,相信我。”
我没想到他一个越南人汉语竟然说的那么好,我问他是不是住店的中国客人比较多?
店主说:“这是当然,来这边旅游的中国客人毕竟多,而且大多数都是暴发户,其他那些店嫌不好都不住,我这边干净一些,所以……”
我笑着说:“他们来这破地方旅什么游?”
店主说:“这你就不知道了,龙婆图住在这边,专门给人灌顶,那些做了坏事的人都来这边求龙婆图救命,我拍几张照片也没什么。”
我笑了笑,没去接他的话,忽然我又想到一个另外问题,我问店主:“我们住的那间房子也不怎么干净,我朋友那间干净的房间是不是你专门安排的?”
店主看了我一眼却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他估计是怕我发脾气,所以举动显得畏畏缩缩的,我也懒得在问他。
他用鼠标点了一会,我就发现文件夹里出现了很多子文件夹,命名则都是一些日期,其中有中国人的名字,也有英文名字。
我让他随便点开一个文件夹让我看看,没想到他点开之后,我发现他给我看的竟然是是那种图片,而且看样子有几百张,都是在杜女士那间房子里拍的,其中有两个人的,也有一个人的。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于是急忙抢过鼠标自己点,我发现每个文件夹都有分类,而且都有很多那种照片,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偷拍。
显然店主干这事有好多年了,我看有些文件夹上的日期,竟然还是四年前。
我连忙问他怎么还有这种爱好,你这样搞下去身体也吃不消吧,店主笑了笑,没回答我的话,但我却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或许他的这些照片还有别的用处。
当然我也不可能在去多问,我说过,这是人家的地盘,我一开始吓吓他还可以,在后来如果把他逼急了,就凭我和飞哥他们,也应付不来。
他笑着问我想不想要这些图片,都是很真实的,我大概看了看,的确都是真实的偷拍,其中有几对小情侣们干那事,也被店主拍到很多。
我当时就有点小心动,就问他有没有拍到我朋友,他嘿嘿直笑,说那当然有,我骂了他一句,然后让他打开给我看。
店家点开杜女士的文件夹以后,我差点喷鼻血,基本每一张图片都很带感,而且有几张特别壮观。
店主指着那些图片笑着说:“你说我能不心动嘛,你这位朋友玩的太开了,你有没有上过?”
我当时正盯着那些图片流口水,店主忽然这么问我,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我骂了一句:“她是我朋友,我上个屁,你他妈别用你龌龊的思想来想我。”
店主也不生气,而是问我想不想要这些照片,我说:“别的女孩的照片我不管,但这是我朋友的照片,你别想留着,我都收下了。”
说老实话,我当时看到杜女士的那些照片真是心动了,以至于鬼迷心窍的就让店主把那些照片直接发到了我qq上。
店主发完以后我耍了个心眼,我趁着他不注意,直接把杜女士的文件夹直接删掉,当时店主就生气了,他问我怎么能这样,那些都是他辛苦拍的。
我说:“这是我朋友的照片,你要是不服气我去叫我那两位朋友,你看他们会不会要你一条胳膊。”
当时店主就萎了,他估计还有点不服气,趁着我离开的时候叨叨了几句,我隐约听见他说:“他妈的,你们中国人真霸道。”
不得不说我听起来很开心,当时我就在想,我们中国就是霸道,你不服来打我。
回到杜女士房间的时候,她正睡的很香,看着她若隐若现的身体,我不由想到那些照片,当时我就在想,果然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端庄少女,竟然会做出那种劲爆的事。
想着这些事,我渐渐也是有点困了,没多久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五点多庆哥就叫我们起床,庆哥的意思是,上山还要很久的时间,五点已经算晚了。
当时我正睡的香,梦里我把杜女士压在床上,她还挺主动的,搞的我特别爽,结果关键的时候被庆哥打断。
我气的差点骂出了声,结果我一张嘴,就觉得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我吐了一口才发现是一只死蜘蛛,当时我看到那只死蜘蛛的时候直接就吐了。
毫不夸张,当时我们住的环境就是如此,那也是往后几年我一直没在去越南的原因,听说这几年环境好了很多,我却也没有在去的心思。
洗漱完之后,我发现庆哥和飞哥两个人看我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一开始我还没在意,后来还是庆哥悄悄问了我一句:“晚上玩的还不错吧。”
当时我就有点心虚,我骂了他一句,然后解释说:“你别瞎想,杜小姐昨天晚上一个人害怕,我就去陪着她,我们什么都没干。”
庆哥嘿嘿笑了笑,说:“看你说的,大家都是男人,刘老弟做什么事我都支持,放手去干吧。”
在说干字的时候,庆哥故意抬高声音,在一边收拾东西的飞哥一直笑,搞的我特别尴尬。
收拾好行李,吃完早餐已经是六点多,我们一行四人开始往大山深处进发。
时隔多年,我已经不记得那座山叫什么名字,但还记得山路特别崎岖,我们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庆哥和杜女士就走不动了,我的脚也早就磨出了水泡。
庆哥甩着肥肉非要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和飞哥原本意思是早点上山,早点完事,我们好赶紧回东莞,毕竟那边还有一堆的事要做,只是看杜女士也的确很累,只好就近休息了一会。
休息的时候,我大概询问了一下庆哥,灌顶到底怎么进行,庆哥说他也不太清楚,以往只是见过几次。
我问他怎么还能认识这样深山里的大师,他笑了笑,却没有回答我,显然也是他的小秘密,我也不好再问。
之后一路上我们走走停停,到山上的时候,我脚底板上的水泡都磨出血了,特别疼,飞哥他们几个显然比我还惨,特别是杜女士,不过却没有一个人说受不了。
事实上龙婆图住的就是几间破房子,但打扫的却还挺干净的,有点像中国北方的庭院,院子门前有几名光着膀子的小青年在注视着我们,庆哥介绍说那些都是龙婆图的徒弟。
庆哥上去叽里咕噜了半天,我也没听懂,几分钟之后,其中一名年长一些的青年示意我们进院子。
刚走进院子,我就听见有个男人在大喊:“我小时候偷我嫂子的内裤打过飞机,后来偷看我嫂子洗澡,十六岁那年用水果糖骗村里的二琳子给我口……”
我和飞哥当时一脸诧异的对视了一眼,因为这声音很像之前我们在飞机上见过的那名同行濮先生,大约两分钟之后,我看到濮先生一脸愤怒的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他生气的大喊:“什么屁大师,一点也不准,你要是在上海,我非找人弄死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