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又过了半个月,我嫂子的妹妹病情稍有好转,在医院所需要的费用也渐渐少了一些,她立刻就跟陈华提出分手。
陈华没有跟我嫂子多纠缠,他说:“想分手也可以,你妹妹治病都是我出钱治的,你最起码也要让她给我道个谢吧。”
我嫂子熟悉陈华这个人,当时他就觉得不对劲,陈华怎么可能那么好说话,只用道个谢就行了,还没等我嫂子询问,陈华立刻坦言:“我这几年也做了很多缺德事,所以想找个机会赎罪,你不要多想,你妹妹给我道谢,算是给我加功德。”
听陈华这样说,我嫂子这才明白陈华的意思,虽然她觉得陈华的说辞不太可信,想到马上就能脱离陈华,我嫂子立刻答应了陈华的要求。
两天以后,陈华通知我嫂子在东莞某著名酒店见面,我嫂子立刻带着妹妹前去赴宴,只是在饭局当场,我嫂子发现当天到场出了陈华,竟然还有其他一些人。
其中一位自称某大学教授的老头,一直在我嫂子和她妹妹身上游荡,这让她很不舒服,不过这样的场合她也经历多,并没有太在意,她觉得既然自己已经和陈华说白了,就没有在给他面子的必要,只要自己不愿意,他也强迫不了。
只可惜我嫂子还是太小看了陈华,因为她并不知道,陈华需要的不再是我嫂子,而是她妹妹。
当天饭吃到一半,陈华忽然跟我嫂子说有个事要谈,我嫂子立刻起了警觉心,陈华忙陪着笑脸说:“就是想跟你谈谈我们分手的事,你跟了我那么久,我怎么也要给你一些补偿吧。”
我嫂子当时就表示补偿就不用了,不过分手的事的确有必要谈清楚,最好立个字据,我们两个人恩怨一笔勾销,以后你不能在无故找我。
陈华笑着说早就有这想法了,免得以后你在拿这事来找我要钱,看陈华答应,嫂子这才安置她妹妹,就跟陈华出门交谈起分手的事,谈话期间我嫂子发现陈华心不在焉的,好像有什么事,但她并没有在意。
聊了半天,陈华始终没聊到立字据的事,反而聊了很多没用的话题,搞的我嫂子很无奈,当时她就觉得,陈华并不是诚心放过她。
后来我嫂子忽然想起来有个事要跟妹妹交代,这边跟陈华也没什么说的,当即就要回酒店包厢,没想到陈华忽然很激动的把我嫂子拦住。
我嫂子的头脑,大家都见识过,我和她才认识那时候,她算计我的心机连我都没辙。
她当然很快就想明白这事,陈华这是调虎离山,妹妹是她唯一的亲人,她发疯了一样推开陈华,急忙冲进包厢。
当时眼前的一幕让她差点晕过去,她本身就有重病的妹妹,衣服被撕的只剩下内衣,那位道貌岸然的教授的一双手,马上就要压在妹妹身上……
我嫂子当时特别愤怒,她抄起啤酒瓶,差点砸在教授的脑袋上,吓的教授当场尿裤子,我嫂子带着她妹妹趁乱离开酒店。
其实当时我嫂子已经离开陈华,她原本认为以后就能过自己的生活,却没想到几天以后陈华又给她打来电话,陈华说:“陈教授现在要起诉你,你快点想办法吧。”
我嫂子没明白陈华的意思,还以为陈华又要她去陪什么教授,当时一口拒绝,陈华连忙解释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上回你不是打了一个教授嘛,现在人家重病住院了,要起诉你……”
这下我嫂子才明白陈华的意思,原来是想拿之前的事威胁自己,当时她特别生气,她说:“那是他想伤害我妹妹,而且我也没伤到他,他凭什么起诉我。”
陈华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陈教授现在生死垂危,你自己想办法吧,很多部门的大人物都是他的学生,形势对你肯定不利,到时候你如果被判刑,你妹妹我会照顾的。
一听陈华这话,我嫂子差点哭了,陈华怎么会好心帮她照顾,无非是想让她妹妹去陪那些男人,想到这里,我嫂子只能妥协,他问陈华有什么要求。
陈华笑着说:“看你这话说的,我们俩好歹也同床共枕过,不要把事情说的那么市侩,我就是想让你重新回到我身边。”
我嫂子左右思量,最终只好再次回到陈华身边。
听完飞哥的叙述,我特别生气,当时就有一种连夜赶回东莞,一刀砍死陈华的冲动。
飞哥也挺愤怒的,不过他表示这事霍姐说了,她没办法插手,因为陈华涉及到很多台面上的人,她出手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最大的靠山霍姐都没办法,当时我整个人都泄了气,我问飞哥这该怎么办,我总不能看着我嫂子在水深火热之中吧。
飞哥说只能在想办法,陈华那边的势力好像还挺大的,很难拿他有什么办法,只能静观其变。
我当时心里特别着急,因为我很清楚每过一秒钟,我嫂子都在煎熬,说不定她妹妹或者她,在下一分钟就会被陈华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一时间,我和飞哥都陷入了沉思,我说过飞哥这人很讲义气,他知道我对我嫂子这事很重视,随后他又打了几个电话,应该是他在东莞的一些朋友,结果很无奈,都不太愿意帮这个忙。
一来二去,飞哥忽然问我:“你不是有个泰国朋友嘛,他懂得佛牌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要不然你让他给陈华下个降头,只要陈华死了,这事不就解决了。”
我一想,这的确是一好主意,关键时刻我怎么把庆哥给忘了,随后我连忙给庆哥打了电话,庆哥正好没事,我就把我遇到的情况告诉了他,庆哥听完以后也义愤填膺,说这样的人真该死。
庆哥的态度和飞哥就不太一样了,他之所以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目的和飞哥不一样,而是为了跟我拉近关系。
我也没必要拆穿他,我说:“我现在想找你帮忙,给这人下个降头,最好能让他快点死,有没有这样的降头。”
庆哥说让人立刻死的降头当然有,而且多了去了,但根据你的叙述,这人应该挺难接触到的吧,还涉及到了政治,这一类人恕我无能。
我一听怎么还有庆哥不愿意做的生意,当时我就很无语,我说要不然我给你加钱,庆哥连忙表示:“钱不是问题,关键有钱还要有命花,涉政的事,我一概不会参与。”
看庆哥说的很坚决,我顿时没招了,庆哥说:“就算我愿意帮你,找降头师下降头最起码也要十几万的费用,不如考虑其他有效的方法。”
我很无奈,我说我找了很多朋友,都对陈华没办法,原本以为你在泰国能帮我这个忙,没想到……
庆哥想了一会,说:“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我当时特别感慨,庆哥这人脑袋瓜的确很灵,什么时候都能想到办法,我连忙问他,你有什么好办法快点说。
庆哥笑了笑,说:“既然大家都是老朋友,我也就给你明说了,这办法我倒是有一个……现在不都流行什么策划,搞什么文案,只要舍得花钱……”
我一听庆哥这话,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我说:“钱的事好说,只要你这个方法管用,我保准不会少给你。”
庆哥很开心,他说我也不多要,那就一万块钱,方法我给你想。
我一听一万,顿时很生气,我说庆哥你也太黑了吧,庆哥连忙辩解:“你还没听我的方法,听完你就知道,我要一万还是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