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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公公偏头痛(1)

  无奈死去的老虎,牙关紧紧的咬着,似是不甘如此死去,利牙狠狠刺入他的腿中,这难以忍受的疼痛,他居然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看他这副淡漠无情的样子,感情是受伤这么重的老虎。

  这个人,一点都不珍惜自己。

  见她如此拼命救他,倾九尘目光一暗,染上一层冰冷的霜华,定定的望着她,淡淡道,"为何?"

  秦悠梦动作一滞,一把拉着他的衣服,挥手又给了他一巴掌,怒道,"混账!你说为什么?你给我记住了,给本寨主好好活着!"

  倾九尘身子一颤,似在错愕着什么,突然苦笑了一声,一掌拍向了老虎,老虎飞了出去,挡住前方的箭,只听他淡淡道,"若是我不想死,谁又能取我性命?"

  倾九尘薄唇轻扯,带着几分不屑,冰冷的目光扫过千夜寂,而后停留在她的身上,说不出的幽深莫测,似是透过她在看什么,充满了孤寂与无奈。

  "这天下没有人伤我,除了你,这天下没有人能负我,除了你..."

  箭如雨落下,一箭穿心刺肺,耳畔响起哀嚎声不绝,他空灵的声音响起,一字一句清晰的飘入耳中,震撼着她的心。

  秦悠梦扯着他的胸前的衣服,狠狠的警告道,"那便留下你的性命,等我来取..."

  "好..."倾九尘略微一愣,随后虚弱一笑,煞时天地失色,让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左手扶着他的腰,右手握着染血的剑。

  他们将幺儿护在身后,正准备联手脱围的时候,只见一道雪衣凌空而过,轩辕雪衣落到禁卫军中,一把抽出禁卫的佩刀,挥刀砍下首领的脑袋,狠狠的踢了下去,大声呵斥道,"住手!"

  用内力传出的呵斥声,带着一种摄人威严,有力的穿透整个圣坛,响彻在每个角落。

  重禁卫动作纷纷一滞,彼此对视一眼,虽未放下弓箭,却也没再次出手。

  秦悠梦抬起头,感激的望了他一眼,和倾九尘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运功,拉起一旁的幺儿,离开了神坛。

  刚才一片干净的空地,如今却倒满了尸体,匍匐着苟延残喘的人,红色的血汇成细流,染红了苍夷的大地。

  空中飘来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人的感官,秦悠梦僵硬的扭过头,只见明灭不定的紫火,还在九鼎中焚骨而燃,合着浇灌的鲜花,烧出一抹妖艳。

  十名黑衣人死了,又十名黑衣人落下,拖着地上的死尸,扔到九鼎之中,重复这一无情的动作,继续这般禽兽的作为,直到殷红的血,将火焰浇灭,方才止休。

  秦悠梦收回视线,拖着重伤倾九尘,微微侧过头,避开他炙热的目光,向着轩辕雪衣走去。

  "咳咳..."倾九尘轻咳几声,身子轻轻一颤,就哇的吐出血来。

  秦悠梦脚步一顿,担心的望着他,心中充满莫名的恐慌,蠕动着红唇,却忘记要说些什么。

  倾九尘惨白的薄唇轻扯,露出一抹虚弱的笑,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晕倒在她的肩头。

  轩辕雪衣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幽光,对一旁禁卫使了使眼色,两名禁卫点了点头,便快步向她走来。

  "请公子放开国师..."

  余光扫过身后长长的血迹,看了一眼肩头晕倒的人,秦悠梦寻思着他是国师,便将放心的将他交给两人。

  目送着几人走远,秦悠梦方才收回了视线,低头冲幺儿一笑,拉过幺儿的手,含笑望向轩辕雪衣,充满了感激之情。

  轩辕雪衣懒懒抬眸,清眸似凝结了万千霜华,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命令道,"把她带下去..."

  阴湿的地牢中,透过高高的窗户,未见如弦的弯月,洒下清冷的光芒。

  "老大,怎么办?我们会不会被杀头?"幺子扯着秦悠梦的衣角,轻轻的摇了摇秦悠梦,小脑袋里满是困惑。

  这都是什么时候了?

  老大一进天牢,先仰头大笑了几声,用手摸着铁栅栏,双眼满是兴奋的黠光,似是十分的好奇,还痴痴的叹了一句,"原来这就是古代的牢房啊..."

  秦悠梦揉了揉眼睛,瞥了一眼窗外的夜色,将口中的草扔掉,猛地站了起来,趴在铁栅栏上,小心翼翼的望了望四周,然后从袖中取出一支细簪子,薄唇扬起得意的弧度。

  幺儿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只见秦悠梦轻松撬开了锁,得意的抹了抹鼻子,一副不屑的样子,似是从未放在眼里。

  "老大..."幺儿用手合上嘴巴,惊讶的喊了一声,眼里满是崇拜之情。

  秦悠梦扭过头,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冲他眨了眨眼,轻声道,"幺儿,在这里乖乖等我,老大一定光明正大的带你出去..."

  幺儿年纪虽小,但也知道皇宫防范严密,但见她昨日冒死救他,早已是全心的信任她,使劲点了点头,给她一计放心的眼神,无声道:幺儿相信你,幺儿会等你回来!

  收到他目光的全然信任,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秦悠梦轻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推开牢门,冲着守卫不注意,飞快的溜了出去。

  眼前突然一阵疾风掠过,一个狱卒端酒的手停在半空中,警惕的目光扫过四周,确认没有什么情况后,冲着对面的狱卒道,"你有没有看到一阵风刮过,一个影子就飘走了..."

  对面的狱卒身子一僵,谨慎的目光扫过四周,但见没有什么异样,方才收回了视线,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拍着对面人的肩膀,笑道,"李兄,不要太过紧张了,这天牢还从没有人能逃,即使他逃出去了,还能逃得出禁军的手掌..."

  听他这么一说,狱卒才放下心来,自嘲的笑了笑,仰起头饮酒时,却见一抹雪影飘来,吓得酒杯落地,不停的咳嗽着。

  "张兄,你、你看..."

  张狱卒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盏红色的灯笼下,一名男子白衣胜雪,黑发不束也不扎,柔顺的垂落至腰间,随着他优雅的步子起伏,在空中勾勒出优美的弧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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