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你总会发现,原来你什么都没有得到……”
一瞬间,白衣女子泪如雨下。
到了这个时候,白衣女子才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是一直爱着他的。
自己折磨他,也许就是因为自己爱他,也知道他爱自己。
“女人为什么总是喜欢折磨最爱她的男人呢?”
到了现在,白衣女子才发现太虚圣王对她是多么的重要。
因为她已经失去了他。
“人啊,为什么总是对得到的东西不屑一顾,总是要到失去的时候才恍若发现它的宝贵。”
白衣女子忽然狂笑起来,狂笑着将手中的衣服一片片撕碎。
“我怕什么,我白烟梦是北斗第一美人,我是大夏皇朝最受宠爱的公主,我天资绝世,我年纪轻轻就已是大圣修为!只有我愿意,要多少男人就有多少男人,就算一天换十个男人也没关系!”
她在笑,可是这笑却比哭还悲惨。
因为她知道男人虽然容易得到,但是却再也找不到一个肯把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了,在也找不到一个肯把自己视若珍宝的人了,再也找不到一个肯为自己付出一切的人了。
雨很冷。
雨水不断的顺着太虚圣王的衣襟向下流淌,明明狼狈的紧,但是,太虚圣王却觉得自己从未这么舒坦过。
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说不出的轻松,好似刚刚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在他前面不远处有个人大声的呼唤着:“太虚……”
若是在前几天,他或许根本就听不见,也看不到。
但是现在,他即不聋,也不瞎。
他停下,沉沉道:“太阴。”
“砰”
画面中,一个清丽的如同天上的谪仙一般的男子提起拳头毫不犹豫的向着太虚圣王的身上砸去。
太虚圣王连眼睛都没有眨下,任凭那个名叫太阴的男子用拳头接二连三的打中自己。
和太虚圣王那如同钢铁铸就一般的身体相比,谪仙男子拳头的威力显然要弱上许多。但是,这个谪仙般的男子明显不是什么弱者,在连挨了他几下攻击之后,太虚圣王的身上也出现了深可见骨的伤口。
太虚圣王漠然道:“你打够了没有!”
听得他这话,谪仙般的男子一把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冲着他怒吼道:“太虚,你的眼睛被屎糊住了吗!那个女人就是那样的货色!你不要在自欺欺人了!”
他的眼睛中喷着愤恨欲狂的怒火,太阴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这个一向冷静自持,智多近妖的人怎么会看上那样一个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的女人!
画面再闪,这次出现的是一个仙雾飘渺的宫殿。
叮叮咚咚的泉水声,在整个宫殿之中流淌。宫殿里种满了世所罕见的仙花绛草,柱子上也爬满翠绿的藤蔓,一簇簇如冰如雪的梅花飞瀑似的飘落。清浅的山泉从石缝中涌出,流到下方,拐了几个弯,最后变成了一道清澈透明的灵泉。
在那道灵泉边的石块上,有一个白衣女子正闭目休憩着。
她的衣领微微敞开,一头缎子一样柔顺的乌发大半缠绕着白皙的玉颈上,头上仅用一根碧玉发簪松松的挽起一个简单的发髻。姿容清中带艳,秀里含媚,冰作肤,玉为骨,衬着一身如雪般的轻纱薄裙,袅袅娜娜,如梦似幻。
在她身旁的几株白牡丹开得正艳,引来了一群扑飞狂舞的蝶儿,上上下下蹁跹不休。风,拂过此处也是轻轻的,柔柔的,仿佛怕惊醒了这羞涩的花,还有这花旁的人。
蓦然间,她的身边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一袭玄衣,挺拔修长的身影立于白衣女子身边,任由清风扬起他身后漆黑至腰间的长发,锐利深邃的眼拢在一双斜斜欲飞的眉下。其君临天下的气质浑如天成,神形于外,不自觉给人一种压迫感,叫世间的女子心动神迷。
阳光下,他披风上绣着的金龙栩栩如生。这个人即便就这么静静的站着,也是丰神秀逸,高贵清华,让人不由心生自惭形秽之感。
片刻后,白衣女子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终于睁开了那双似醉非醉的眸子。好似梦中惊起了一泓秋水的涟,红尘中惊落了一场繁花的滟,眼波流转间竟令人莫名的心动。
看了眼面前的玄衣男子,白衣女子微笑道:“你又来干什么?”
“你想要我做的事,仅那些代价,还不够!”玄衣男子冷冷道。
白衣女子站起身来,眉眼含笑的看着眼前的玄衣男子。随后伸出了纤纤玉指,就这么站在了他的面前,毫不避讳的宽衣解带。
她的手很美,就像是由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磨而成,没有丝毫瑕疵,却又那么温润,那么柔软。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对于她的这双手,就算是世界上最挑剔的人也绝对挑不出丝毫的毛病。
白衣女子用她毫无瑕疵的手划过她的衣袖,下一刻,雪白的衣袖掉落,露出了一双丰盈而不见肉,纤美而不见骨的手臂。
她的手本已是绝美,再衬上这双手臂,更令人目眩神迷。
“这样够了吗?”白衣女子看了他一眼,轻笑道。
玄衣男子摇了摇头,道:“不够!”
她的玉手不断的在身上游走,身子轻轻扭动。下一刻,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一缕轻纱了,雾里看花,最是销魂。
白衣女子银铃般笑着,道:“那现在呢?”
“还是不够。”
“我就知道男人都是贪心的,越是有本事的男人就越是贪心。”白衣女子撩人的娇笑着,说完了这句话,就褪下了鞋袜。
任何人脱鞋的动作都不会好看,但她偏偏是个例外。任何人的脚都难免有些粗糙,但她,也是例外。
她那小巧的玉足裸露着,在曳地的轻纱中若隐若现,纤秀如莲。
婀娜的身姿款款向着玄衣男子而来,她就像是一只魅惑世人的妖精,这种诱惑已不是男人能抵抗得了的。
“现在呢?”她的声音很甜美,就算用“黄莺出谷”这四个字来形容也嫌侮辱了她。
玄衣男子忽然叹了口气,道:“若说这世界上有很多男人心甘情愿的被你杀死,我也绝对不会怀疑的!”
这张脸实在是美的让人窒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就算是瞎子也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那一缕缕甜香,也能听到她那销魂荡魄的柔声蜜语。
白衣女子轻轻的扑在了玄衣男子的身上,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没有了其他的动作。
但是,她的眼睛在说话,她的媚笑在说话,她的手,她的腿,她的足,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在说话。
她知道自己做得已经足够了,若是这个人还能忍得住,那她就要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了。
她在等待,也在邀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