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金翅振臂链长锁
时舜突然野性大发起来,将唐里扑倒在冰凉的地板上,狠狠的将她的手腕按在了地上,硌得她疼的觉得骨头都要碎掉。
“你要走?”
这个认知早就让时舜丢却了理智,控住不住自己的力道伤了唐里,脸色狰狞的可怕,丧失理智昏乱而荒谬,穷极凶恶的咬上了唐里的脖子,牙齿渗入到她的肉里,片刻血就顺着时舜的唇流了下来。
“时舜?你做什么?”
生出一种这个人想要将自己就此咬死的错觉,血液的流失让唐里陷入了恐慌,握紧了手中还抵着时舜的枪。
“时舜,我开枪了。”颤抖着手,唐里惊慌的说道:“你再不起来,我要开枪了。”
时舜根本不在意唐里还抵在他胸口的枪,他只知道这个人要离开自己,她要抛弃他。
扭转不了眼前的局面,唐里无奈之中将枪口抵上了他的胳膊,闭着眼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和臂膀上的疼痛感,终于将时舜拉回了思绪,松开了咬着她的利齿。
“唐里,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不要在逃了。”
时舜卑微的乞求到。
“我要你时柯林的命,你给吗?”
见此唐里嘲笑着随口一说,脸面上尽显蔑视。
她真的不相信时舜会答应他这个无理的请求,可耳边确实是清晰的传来了肯定的回答。
“好。”
既然你想要,我就给你。
时舜竟然答应了他,他到底有没有听清她要的什么,她要他父亲的命,要他亲生父亲的性命啊。
唐里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觉得他一定是疯了,连这种自己都不能忍受的无理要求他竟然答应了。
时舜确实是疯了,从她离开的那天那就疯了。
行尸走肉的活下去,直至时柯林的一番话才让他清醒过来。
等你有了足够的能力,哪怕是她不爱你,你也能将她锁在身边。
时柯林用这种崎岖的爱情教导时舜,让他从一开始就爱错了方式。
时柯林凭借着权势将温婼莘锁在了自己身边,这一切都成了日后时舜用来对待唐里的方式。
一段畸形的爱情让时舜耳濡目染,酿造了另一段崎岖的爱情。
唐里不敢相信时舜竟然变成了这样,如果一个人连弑父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出来,那么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这样的时舜让唐里有些害怕,总感觉自己离开以后时舜身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推开了时舜,唐里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的走了两步,想要离开,却被时舜直接打昏拖到了床上。
她做梦也没想到五年后她再回来,会遇到这种事情。
不省人事的唐里直接被时舜拖上了床,意识不到自己现在所处的危险的境地。
时舜几乎是直接撕扯烂了她的衣物,眼神里席卷了一场狂风暴雨。
将她留下来!
脑中只有这么一个办法,等她真正属于自己她就无处可逃了。
要个孩子,一个只属于他和唐里两个人的孩子。
他想不到别的法子了,想着如果有个孩子是不是能将唐里捆在身边,想着这样她是不是就会为孩子留下来。
被时舜撕裂的衣物下唐里的身躯渐隐渐现,时舜并不温情也不温柔,这是一场带有目的性的攻掠,残暴的让时舜也觉得痛。
他在想既然自己都这么痛的话,唐里是不是也痛的很,可她转念一想,这个人想要离开自己,她要再次抛弃自己,她是该痛的,只有痛才能让她记住自己。
不顾一切,时舜发了疯想要摧毁这场姣合。
唐里几乎是被痛醒的,睁眼的时候看到了伏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稍微动了一下痛到被撕裂的下身,才意识到时舜到底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时舜还未察觉的继续伏身前进,身上还隐藏着怒气,他想将自己全部埋进唐里的身子里,无奈却总是受到了阻碍。
“时舜!你对我做了什么?”
唐里不敢置信的惊呼声如平地惊雷响彻了整个房间,眼中含着氤氲的雾气,配上被时舜撕扯啃咬到绯红的唇,显得耐人寻味极了。
“做什么?”时舜带着一丝侮辱喻味说道:“做你做过的事啊。”
他发现了,唐里的身子根本不像初次经历男女之情的样子,她在这之前已经有过其他男人了。
这件事冲昏了时舜的大脑,放肆的在她身子里冲撞起来。
既然她都这样不爱惜自己,自己也没有理由在意她的感受了,说不定她是喜欢的,她喜欢别人这样对她。
唐里疼的额头直冒冷汗,想要挣扎,却发现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时舜绑在了床头,动弹不得,狠了狠劲被绑在手腕上的把手腕勒的发痛,却还是挣脱不开。
时舜又是狠狠一动,让唐里瞬间疼到抽搐,攥着皮带想要撤离他远一点。
不到一秒钟,却又被时舜拉扯了下来,按在手下愤怒的又加大了几分力道。
勾勒着唐里的轮廓,动作却粗鲁而又残暴,像温柔与暴戾同体,时舜彻底沦落在唐里身上。
“你喜欢的吧,你喜欢别人这样对你的吧。”
时舜不死心的为自己粗暴的行为找着借口,然而唐里却在这种痛楚中迷失了自己,脑海中浮现的竟是那夜司鄞律对她所做的荒唐之事。
世间男人无异,一到情爱之事上只顾发泄自己的情绪,完全不顾她的感受,越想越觉得疼的很。
司鄞律如此,时舜亦是如此。
得不到唐里的回应,时舜真的是怒了,看着还在发呆的她,再次戳伤唐里的痛楚,手中所拂过之处皆如荒原燎火,烧的唐里体无完肤。
“这么出神,在想哪个男人?”
时舜身下的动作没有停下,口中却嘲讽的问道。
“难道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又是狠狠的动了几下,唐里咬着牙愣是不肯出声,嘴唇都被咬破了。
她想呼痛,想了想就算这样,时舜也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吧,于是也做罢了,就让他觉得无趣好了,这样说不定等他腻了就会停下来。
可是就在唐里没有任何回应的时候,时舜还是坚持了半个小时后才不情愿的放开了她。
就在结束的那一刹那,唐里身心俱焚,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可是时舜还是残忍的让她清醒过来。
走到保险柜钱取出了一些东西,翻过了唐里的身子。
唐里的手还被绑着,没办法翻过身来看看时舜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一直在想着,有朝一日,等你回到了我的身边,我一定要在你身上刻上属于我的印记,这样不论到哪里,你都没办法摆脱我了,唐里,你要记住,时舜是唐里的。”
他说时舜是唐里的就已经断定了他永远都处于在被动的那一方,永无翻身之日。
可是唐里背上密密麻麻的鞭伤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就这样看着他都能感觉到多么疼痛,难以想象她是怎么忍下来的。
顿了一下拿针的姿势,覆上唐里的伤口,心疼的问道。
“这些伤怎么来的。”
唐里有些想笑,虚情假意的关心。
“这跟你有关系吗?”
一句话就将时舜从自己的世界里撇除了。
既然这样,时舜本来为她准备的麻药也懒得用了,直接找准了一片光滑的皮肤,一下一下将针孔刻进了她的皮肤里。
不怕突如其来的剧痛,但这种密密麻麻却又不间断的细微的疼痛却要将唐里折磨疯,没有麻醉,她能感受的到针尖刺破她皮肤在距离她肉零点几毫米停下来的感觉。
汗水早浸湿了她的长发,奶白的却又被伤疤遍布的背处也能看到湿润的地方。
咬着牙嗓子上下衾动了一下,扬起了一下优雅的脖子,不到片刻又输给了那不间断的痛楚。
“疼吗?”
时舜明知故问道,然后露出了一个开心的表情,应该是痛的,因为他也体会过。
“你知道吗?唐里,你离开以后,我每天都是在这种痛楚中度过的。可是你呢?如果不是还念想着我父亲的命,怕是你已经忘了我吧。”
他的话一点没错,如果不是时柯林,唐里根本不可能还记着他,他的悲哀也不是全无道理的。
唐里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在这种疼痛中昏昏沉沉,上下起伏,最终这种酷刑终于结束了。
时舜像完成了什么巨大的工程,长吁了一口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在唐里的后背上缠绕着一只断翅的凤凰,羽翼丰满,但却是丢失了一只翅膀,耀眼的橘红将它点缀的振翅欲飞,结果却被铁链束缚住了,没落的哀鸣停在了人间。
唐里早就虚脱的说不出话来,根本无力再关心时舜到底纹了什么在她的背上。
时舜脱掉了身上那件纽扣早就崩开的白色衬衫,露出了纹理分明的腹肌,在他的腹部上悬着半只带血的翅膀,不等他说,唐里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当年她曾对准他的那里开过一枪,如今又对着他的臂膀开了一枪,时舜恨自己也是应该的。
看着时舜脱下的被血染红的衬衫,心中感叹道他真的是疯了,不去取出子弹,竟然还做了那么长时间的那种疯狂的事,简直是在消耗自己的性命。
时舜压根不在意胳膊上因为世间就而结痂止住鲜血的伤口,任由子弹留在自己的肉里,这是唐里给他的,他不敢忘。
解开禁锢住唐里手腕的皮带,唐里的手早就麻木了,没有一点支配的能力,任由他指引着自己摸上了他腰间的翅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