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这场游戏她赢了
唐里想赢就有百种方法玩转这场游戏。
而Jenkins直到那一秒才读懂了唐里的笑容。
只见在子弹即将击中目标的时候,唐里歪了歪脑袋,眯着眼向Jenkins笑了一下,然后……躲过了他的攻击。
子弹的速度有多快,他不知道,但是他看到唐里仿佛是慢动作一般轻松躲开他子弹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场比赛他输了。
并不是技不如人,而是输给了唐里的阴谋。
“你输了。”
唐里面无表情的宣布了这场比赛的结果,仿佛自己耍赖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此的淡定,连时舜都开始佩服她的厚脸皮了。
“你……”
虽然想要指责她,可是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在这场比赛定下过规则,Jenkins深知就算是说,怕也是说不过唐里的。
“耍炸?”
尧伯炀一吐出这两个字让唐里听在耳里却觉得无比的沉重,她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可是这话却还是要说的。
“尧先生说笑了,只是一点点驭术之道而已。”
这哪是驭术之道,分明就是钻了语言的空隙,给自己留了条后路罢了。
“呵。”
尧伯炀听了她的话轻笑了一声,尽是讽刺。
“驭术之道?唐里,你哪来的胆子敢再次欺骗我!”
听他这话的语气,唐里就知道他怒了,心里止不住精光,大声呼喝道:“尧伯炀,你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话音刚落,就听见尧伯炀说了一句。
“骗我还想走?施航……”
再后来的话,唐里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见尧伯炀在喊了声施航的名字之后,她就闻到了一阵异香,而后就昏迷了过去。
时舜呢?
她想问问时舜这个时候怎么样了?
也并非是关心他,只是比起时舜,她更害怕未知尧伯炀。
那个男人会对她做些什么……
唐里的担心压根是多余的,没过多久,她就被强制清醒过来了,一睁眼就是尧伯炀那张愠怒的容颜,看的唐里没来由的害怕。
尧伯炀似乎并不想让唐里过久的昏迷,强行按住了她的人中让她醒了过来。
一睁眼,又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只是屋内摆在水晶桌上的手铐显眼的很。
“醒了?”尧伯炀明知故问。
唐里不想理他,生气的转过了头。
说话不算话,尧伯炀在她这里的信誉度已经为负了。
“不说话?还跟我装哑巴?”
尧伯炀阴沉起来,简直要比时舜恐怖十倍,仅仅是听到他的声音,唐里就觉得自己手脚不受控制的在发抖。
可她天生骨子里硬气,哪怕是怕的再厉害,她还是坚持那副死不悔改的样子。
不闻不问,完全的冷暴力。
“说话!”
尧伯炀早就没了平常对待唐里的耐心,他心中满是被唐里欺骗了的怒火。
压根没想到,唐里根本就不是个哑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欺骗自己,用自己的真情当成她勒索自己的筹码,尧伯炀越想越觉得恼火,说话的语气也是重了些。
见她还是一副装聋作哑的模样,尧伯炀忍不住掐住了她的下巴,强制让她看向自己,眉眼间都是一触即发的怒火。
唐里想要甩开他,却因为挣脱的动作,而将自己的后颈暴露在尧伯炀的视线中,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捏中了自己的命脉。
“你真想死吗?”
他咬牙切齿的语气仿佛真的是想要弄死唐里,捏住唐里后颈的手一用劲,唐里就直接疼的失去知觉了,身子骨一抽,缩成了一团,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折腾。
见唐里总算学乖了,尧伯炀拿手指轻轻的撩开她本来就宽大的衬衫,露出了她柔弱而细腻的后背,有意无意的划过她的脊梁骨,仿佛只要唐里敢动弹,他就会不留情的捏断她的脊骨。
唐里后背受过伤,所以对他的触碰更是抵触而又害怕,但却不敢再翻腾出什么浪花来,将精力全放在了身后那只尧伯炀的手上。
“回答我。”
他放低了声音,但是却还是质问的语气,似乎对于唐里这幅态度十分生气。
“你想让我说什么?”
唐里扯了扯身前单薄的衬衫,不想再次暴露在他的面前,只是这身后的春光却无可奈何了。
“说什么?”尧伯炀似乎也在考虑到底让她从何说起。“那就说说为什么你要装成一个哑巴出现在我身边,而且你和时舜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他派来的卧底。”
是不是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有被害妄想症,司鄞律是,现在尧伯炀也是。
唐里觉得除非有一天自己真的是闲着没事干,才回去做卧底这种提心吊胆的工作。
而至于尧伯炀的问题嘛,她还是得回答的。
“尧先生,难道不是你把我拉进车内的吗?”
唐里反问道。
这句话到也让尧伯炀哑口无言了,这确实没错。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看到唐里的时候,突然就被迷了心智,满脑子都是“如果她是我的孩子就好了……”
尧伯炀孑然一身,但是在看到唐里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要个家了。
可是这种感情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质。
“那你跟时舜的关系?”
他退了一步,反而更加想知道她身上的另一个秘密。
可是一提到这个话题,唐里也有些恼了,语气不善的问道。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唐里不想说,而尧伯炀却偏要逼她说。
“你!”
尧伯炀扬起了巴掌,瞪着眼,眼看手就要落在了唐里脸上。
唐里猜想,如果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巴掌,怕是自己不死也残。
可是事到临头了,她就是想闪躲也来不及了,心中在无对策,唐里只能闭上眼认命了。
可是尧伯炀看她这幅一脸决然的表情,心里愣是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一下子痛了下,让他进退两难,这巴掌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尧伯炀活这么多年,杀过不少人,可是却没有一次像这样愧疚一样。
他又不是唐里的谁谁谁,凭什么对她动手动脚。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渴望成为唐里的谁谁谁了。
尧伯炀这巴掌终究是没打下去,可是他却不会因此就放过唐里,反而是选取了另外一种方式让唐里开口说话。
“呃~”
不管结果如何,他低头就咬上了唐里的喉咙,而她的命脉还被人捏在手里,这让她只能承受,不能拒绝。
尧伯炀把唐里翻了个身,方便了自己的动作,可是他宽厚的身躯一罩上唐里,就将她整个包裹在身下了,只露出了半个头能看到她隐忍的表情。
他咬,是真的咬,见血的那种咬。
唐里真的感觉如果他在这样咬下去,自己有可能真的会死吧。
尧伯炀直至感觉到了有血丝渗进了自己的嘴里,才停下了动作,继续逼问她道。
“说不说。”
仿佛只要唐里敢说一个不字,他就会咬破她的喉咙,让她流血而亡。
唐里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大口吸气的红唇显得越发的诱人,片刻倏然睁开了清冷的眸,媚笑了一声。
“说,为什么不说。”她仿佛再考虑怎么说话才能让尧伯炀更“满意”,一脸幸福感的回应道:“我和时舜啊,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深爱对方,而我为了他潜伏到你身边来,一心想要扳倒你,这样稷古堂就能击败莎拉维尔,成为这暗道里最大的组织交易了,而我就是名声显赫的稷古堂夫人了。”
她话多说一句,尧伯炀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一分,分分钟就会爆发一般。
“够了!别说了。”
尧伯炀打断了她,实在是听不下去她这样炫耀自己的幸福的语气了。
其实从时舜的眼神里,他就看出来了这个讯息,只是他无非是想从唐里口中说出一个不一样的版本来,不过现在看来,这才是事实。
“为什么不说?尧伯炀,是你要我讲的,我讲了,你却又不听,这可不行。”
唐里越说越起劲,仿佛自己的话都是真的一样。
“我为了时舜,甚至愿意去死你知道吗?稷古堂夫人无人岛离奇死亡这事,你知道吧,没错,其实吧,那次我就是为了救时舜,所以我才替他死了,可是我没死成……”
“我说够了!”
尧伯炀这次是真的怒了,他盯着唐里的脸,眼神凌厉的宛若要将她生吃活埋了。
紧紧的捂住了唐里的嘴,让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候,他多么期望唐里就是个哑巴。
捂住了她的嘴,可是尧伯炀却无法错过她眼神里的嘲讽和蔑视。
无一不在透露着一个消息,那就是:看吧,其实你才是拆散我和时舜的罪魁祸首。
而其实唐里想的是,明明是你让我说的,如今却又捂住了我的嘴,是个什么意思。
可是时间长了,当唐里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了的时候,她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尧伯炀几近呆滞的眼神,和他一直不撒开的手,仿佛是真的想让她憋死。
尧伯炀!
唐里奋力挣扎了一下,喊出的声音却都是呜声。
他这是真的想要她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