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原来自己心中的他竟还这般的英武,更是颠覆了自己回忆中的那个浓眉大眼乡巴佬的样子。
一时激动的泪水涌了上来,噘起红唇,火辣辣的朝太子印过来,太子心中大急,自己还未做好准备呢,当即连忙舔舔嘴唇,迎了上去。
顿时一翻风云在亭子中泛滥开来,水面无风却波纹微泛,却是那插入水中的亭柱似乎在微微抖动,荡漾着水面泛起微微的波纹。
**一刻值千金,就连树枝上的黄鹂也停止鸣叫,伸头侧耳看向亭中,清风吹过,似乎不甘寂寞也来助兴。
胡祯应该是第一次,忍不住疼痛叫了出来,引得远处的丫鬟连忙跑过来,来到亭子一看,大好chūn光乍泄眼前,激情澎湃使得此女“彭”的一下脸颊通红如火。
心跳骤然加速,差没跳出来,此女还算镇静,咽了口干唾沫,悄悄退了回去,临走时还不忘多瞄一眼,此景人间几回尝,怕是此女看后一辈子都难以忘掉那一幕。
事后,太子重新穿上仍在一旁的白sè衣衫,整理了一下仪表,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种样子,自己这次来简直打死都不能预料到。
地上的胡祯拿起一件衣衫,搭在身上,无力的躺在那里,还在连连的喘息中,见太子若无其事的已经穿好衣衫,当即也坐了起来,脸颊绯红,额头的细汗带着微cháo吐兰,一副娇艳yù滴的模样。
太子虽然神念扫到,却不敢再多看一眼。
胡祯忽然问道:“阿郎,那夜你怎么忽然走掉也不告诉我一声,我爹只你身份非同一般,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太子听闻温和一笑道:“嘿嘿,帧,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再吧!”
言罢一抬手十多颗白sè棋子飞出,遍布在亭子四周,形成一层淡白sè光幕,若有人从亭子外面看向里面,一定会发现那里根本没有半人影和话声。
胡祯见此,表情怪异,有些不知所措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刚刚那是什么?”
“一时半会儿也无法解释清楚的,嗯,,你先把衣服穿上啊!为夫怕忍不住。”话语中带着淡淡的邪味。
“好,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反正本姑娘是要定你了!”言罢低头摸摸索索穿起来。
看着自己凌乱的衣衫,胡祯尴尬之极道:“你先等一下,我回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仅仅一盏茶的功夫,此女便换了一身整洁的青衣,出现在太子脸前,配上简单的发饰,更增添几分,夏荷的清爽。
“阿郎!好看吗?”胡祯一脸喜sè道。
太子连连头;“嗯,好看。帧你进来呀,站在亭子外面会被别人看到的。”
“为什么?”
“因为我设了禁制呀!”
两刻钟后,太子将自己的身份经历全都给了胡祯,此女听到张目结舌。
“原来真有神仙的世界,这么阿郎就是神仙?”
“不能这么吧,只是修仙的,到了真仙境界才是神仙的。
我这次来时想看看你现在怎么样,如果修炼那部功法的话不定还能给你指一二的,谁知道万事难料,竟然跟你发生了那么深的关系。”
“怎么了,阿郎不愿意?我在这里等了你九年,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却一直往后拖延,我的xìng格阿郎以前是知道的,能改变这么多全都是因为阿郎。”
太子心中一暖,不可思议道:“你什么?你未曾出嫁,所有的改变都是为了我?”
从太子初次见帧到默默离别,太子对帧都是有很大好感的,所以心中隐隐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才会顺便来看看她的,但想不到的是,帧的脾气竟然倔到这种程度,还是她真的很喜欢自己!
这不可能的,就算二人对对方都有好感,帧也不可能会做到这般长时间而不淡化,反而越发严重,就算是在历史记载中,也没有这么长时间的相思。
胡祯满脸难以言明的笑容,见到太子轻皱的眉头,似乎感觉到了,直视着太子的目光道:“自从你走后,我莫名其妙的失落了好几天,爹爹你这种贵人是不会死的,我问他阿郎什么身份,他死咬着阿郎就是乡下来的。
后来为了等到你回来,我就试着改变自己,不在瞧不起人,不在脾气暴躁,不在刁蛮任xìng,不在任我东西。
后来这种改变彻底成了我的习惯,当时我还,阿郎在我心中的地位就好比一座山峰,伟岸,随着我的成长,那个模糊的身影,被我想得越来越完美,越发的不可逾越,似乎被神话了一般,就像是人们心中的偶像,越是遥不可及,就越是充满磁xìng。
或许阿郎不会相信的,不过我还是相信了那个老禅师的话,只要你一心为他好,就算他不知道,上天也会感动的,总能在一起,只是时间的问题。”
一抹阳光照在太子脸庞上,看不清太子此刻的表情,太子伸手握着眼前的佳人,语气中带着感慨道
:“帧,我相信你,因为我也有跟你相仿的经历,她是一位举世无双的女子,当年她还是一名的宫女,我就喜欢上了她。
当时我只是待位丞相的身旁的一名伴读书童,一眼见到她后惊若天人,从此对她念念不忘,朝思暮想。
我以为上天总是悲怜世人的,因为我偶然间得到一部武功法门,这部武功有一特殊的便是修炼之后,相貌可以涿渐改变,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像那位待位丞相,最终竟这地取代了他。
丞相之后的我对于出入皇宫方便了很多,当时她虽然出身卑微,但也算是一名主,我找个机会跟她表白,堂堂一名天立地的七尺男儿,对上她时,后背的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我本想拼命的习武,找个机会把她从皇宫中偷偷带出来,像我想象的那样,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原来是这样啊!那她喜欢阿郎吗?”胡祯眉头一皱道。
“当然喜欢了,怎么你吃醋了?”